“那就走吧。”警察说。
随后他们带着何大清离开了车站，往派出所走去。
到了派出所后，警察把他带进审讯室，开始问话。
“何大清，你到底跑什么？”警察问他。
何大清摇摇头：“没……没什么，就是我想回家，走得有点急而已。”
“走得太急了？”警察半信半疑地问，“有必要这么匆忙吗？明知道我们会来找你问话，你还提前走了，是不是心里有鬼，怕被发现？”
“我没干坏事，我能干什么坏事？”何大清赶紧摇头。
“警察大哥，你们到底想问我什么？有什么就直接问吧，我一定老老实实回答。”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警察查他背上那个报复，一旦秘密曝光，那就真的完了。
“我问你，何雨柱家那些罐头你是怎么找到的？”警察直接切入正题。
何大清随口答道：“是在他家找到的。”
“说详细点，具体在哪儿？”
何大清支支吾吾地说：“是……是在……床底下……”
“胡说！”警察大声斥责，“如果真在床底下，我们怎么会没发现？！”
之前他们和轧钢厂保卫科的人去过何雨柱家好几次，翻遍了整个屋子。
除非后来何雨柱和棒梗回来把东西拿出来，但他们一直被关着，根本没机会出去。
所以，说罐头是在床底下发现的，根本就是骗人。
“何大清，我看你就不老实！”警察生气地说，“你为什么撒谎？你在隐瞒什么？”
“我……我没隐瞒什么！”何大清用力摇头。
“那些罐头是在床底下发现的，因为床底下有个小地窖，可以打开。我打开后看到里面有很多罐头，我以为是傻柱放的，就吃了一罐，结果被我女儿雨水看到了，她说可能是棒梗从食堂偷来藏在那里的。我知道情况后，马上让她去报警，以为她会处理，没想到你们还是找到了我……”
他装模作样地解释着。
警察没有多想，只是惊讶地说：“他家床底下还有地窖？”
“是……是的，有个暗格……”何大清连忙点头。
“还有别的暗格或者隐藏的地方吗？”警察又问。
何大清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确定还有没有别的暗格，我是整理房间的时候不小心发现的。”
警察点点头：“行，我们派人去看看。”
“警察大哥，我已经回答完问题了，现在能走了吗？”何大清趁机问，“这班车赶不上了，只能等下一班。”
警察毫不犹豫地说：“不行，你现在不能走，必须留下来配合调查，事情弄清楚了，你没问题才能走。先去监禁室待着吧。”
说完，他们就把何大清送进了监狱，没让他走。
事情还没弄明白，再加上他们觉得他有问题，否则怎么会那么慌张，看起来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
所以没让他走，而是把他留下了。
“呼——”
何大清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警察虽然对他有怀疑，但并没有搜他的包袱。
刚才他心里紧张得要命，生怕警察搜他的包袱，把他的秘密给揭穿了。
要是那样的话，他就彻底完了！
与此同时，警察已经派人去四合院了。
他们按照何大清说的情况，在何雨柱家的床底下找到了一个暗格。
可是里面什么也没有。
“在这屋里再仔细找找。”领头的警察说。
他们觉得可能还不止这两个暗格，这房子还有别的隐藏地方。
他们越来越觉得这屋子不简单，里面藏着不少东西。
何雨柱根本没说实话，什么都没说出来。
过了一会儿，他们在墙上又发现了一个暗格！
加上之前找到的那个，这是第三个了。
但里面还是什么都没有。
后来又找了很久，再也没发现其他暗格。
“警察同志，你们怎么又来了？是不是在何雨柱家里找东西？”
等警察从屋里出来后，站在门口看热闹的李剑飞顺口问了一句。
领头的警察点点头说：“是的，我们已经找到何大清了，从他那儿打听到了一些情况。经过我们现场查看，发现了两个隐藏的地方，但里面什么赃物都没找到，应该没有别的了。”
“那他家的菜窖你们有没有仔细找过？”李剑飞又问了一句。
“他家的菜窖？”
听他这么一说，几个警察互相看了看。
他们确实没下去看过。
“还没有，我们没下去找。”警察摇摇头说。
李剑飞说：“你们可以去看看，说不定能在里面找到点什么，对你们有帮助。”
“好，我们去看看。”警察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李剑飞这一提醒，真是让他们恍然大悟。
要不是他说这句话，他们还真没想到这点。
之前他们在刘海中家的菜窖里找到地下密室，挖出了那些东西和金银珠宝。
既然刘海中把私藏的东西藏在菜窖里，那何雨柱也有可能这么做。
于是他们立刻跑去打开他家的菜窖，走了下去，开始仔细搜索。
经过一番查找，还真发现了问题。
在角落里，他们摸到一个机关。
机关一动，一道暗格门打开了。
当暗格打开时，在场的警察全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菜窖里有个暗格，打开后在场的警察都惊呆了。
里面堆满了东西，有腊鱼、腊肉、肉罐头、香肠和酒水，全是值钱的吃食！
果然，这里面藏着不少秘密！
看到那些熟悉的肉罐头，警察立刻认出这些是轧钢厂食堂的东西。
也就是说，这些东西都是偷来的！
但还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是棒梗还是何雨柱？
肯定是他们中的一个！
“这么多东西，有些不是储藏室里的，应该不是棒梗放的。”有警察说。
“对，棒梗偷走的东西大部分已经被‘四二三’追回来了，如果这些也是他偷的，账就不对了。”另一个警察接着说。
“除非是他以前偷的，他不光从储藏室拿，还从别处偷了。”他补充道。
“先把东西都带走，回去仔细查查，看是谁偷的。不管是谁，这案子可能得重新审理，刑罚也会加重！”为首的警察说道。
说完，他们就把所有赃物都搬了出来，收拾好带出了菜窖。
等他们从菜窖出来时，门口已经围了一大群人，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消息已经传出来了，大家都听说里面发现了东西。
“警察同志，是不是在里面发现什么了？”李剑飞问。
“嗯，发现了！”那个带头的警察笑着点头，“李剑飞同志，真得谢谢你，你提醒我们，让我们这里有了大发现！”
“我们找到了很多赃物！”
“是棒梗藏在里面的吗？”李剑飞特意问了一句。
那警察摇头说：“现在还不知道是谁放的，得带回局里查清楚。”
“也就是说，不一定是棒梗放的，可能是何雨柱？”李剑飞又问。
“对。”警察没否认，“也可能是何雨柱放的，两个人都有可能。”
李剑飞点点头：“那就对了，他的嫌疑不能排除！你们想想，他那把钥匙配了这么多年，这些年他没用过？怎么可能？”
“厂里那些好吃的，肉、鱼、罐头、香肠、酒水，他可能一次只拿一点点，虽然每次不多，但时间久了，次数多了，也不是小数目。”
他之前就猜到了，知道何雨柱配那把钥匙肯定有目的。
只是之前警察办案的重点全放在棒梗身上，对何雨柱没怎么重视，也没深入调查他。
“你说得对。”警察说，“我们确实找到了那些东西，都是从轧钢厂食堂拿出来的珍贵食物。”
“傻柱居然也偷了厂里的好东西！”旁边有人惊讶地说。
“真是没想到，警察也会干这种事！”
“跟一大爷一个样，自己家里藏着这么多好吃的，装什么好人！”
“可不一样，一大爷家的东西基本上是他自己买的，而傻柱家的都是从食堂偷来的！他利用职务之便偷东西，太坏了！”
“没错，他就是个小偷，偷偷把厂里的东西往家拿！那是公家的东西，破坏公家利益，比一般的小偷还恶劣！”
“没错，太不要脸了！以前还以为他老实，没想到背地里干这种下三滥的事！”
“他一点都不老实，比谁都自私、狡猾！”
……
大家议论纷纷，都在指责何雨柱。
到了今天，大家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他的真实嘴脸彻底暴露了！
说了几句后，警察告辞离开，把找到的东西都带回了派出所。
他们刚到派出所，就有警察来叫被关在牢里的何大清：“何大清，出来一下，有话问你。”
“要问我什么？”何大清惊讶地问。
他立刻紧张起来，生怕警察查他身上的包袱，把那秘密的东西搜出来。
警察说：“你先别问，出来吧，去了审讯室再说。”
说完，他走进牢房，强行把何大清带到审讯室。
到了审讯室，何大清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警察为什么这么快又来问他。
肯定有什么新情况，不然不会这么快第二次审他。
他担心的是警察盯上了他身上的东西。
“警察同志，你们找到藏东西的地方了吗？”他强装镇定地问。
警察回答：“找到了，但你没说实话。”
“我……我没没说实话？”何大清用力摇头，“我没有没说实话，我之前已经如实回答你们了。”
警察说：“可是除了你说的那个地方，我们还发现了两个藏东西的地方，其中一个就在何雨柱家的菜窖里，里面有很多东西，你知道这些吗？和你有没有关系？”
“不……不知道！”何大清急忙摇头，“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这些年一直在宝定那边，就上次回来了一次，还有这一次，那里面的东西怎么会和我有关呢？警察同志，你们要查清楚！”
他连菜窖里有暗格都不知道，自然更不可能是他在那里放的，确实和他没关系。
他这次回来，就是为了那件要报复的东西，跟其他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警察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对他的怀疑也不深。
问了一阵子，觉得问不出什么，就把他送回了监狱。
“马上提审何雨柱，把何雨柱带过来审！”
领头的警察严肃地说。
他们还是打算从何雨柱这里入手。
现在他嫌疑最大。
如果那些东西真的是他藏的，那他偷的就不只是之前判刑时认定的那些，还有别的东西。
得加重处罚，延长刑期！
“何雨柱，跟我们去看守所！”
在监狱里，刚从外面工地干完活，拖着一身疲惫回到监舍休息的何雨柱被叫醒了。
“去看守所？”
原本浑身无力、毫无精神的他一听要被带到看守所，立刻打起了一些精神。
“警察同志，带我去看守所干什么？”他一脸惊讶地问。
“配合我们调查一个案子。”警察回答。
“调查案子？”何雨柱疑惑地说，“什么案子？我的案子不是已经查清楚，判过了吗？怎么还要查？”
“你涉嫌偷窃公家财物的案子出现了新情况，需要重新审理，跟你走吧。”警察认真地说。
“什么？！”
听到这话，何雨柱彻底愣住了。
他呆住了。
自己明明已经判了，怎么还要被调查和审判？
“完了！完了！”他在心里大喊。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冷得他直发抖。
他感觉大事不妙了，自己的秘密恐怕要被揭穿了！
“警察同志，你们……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一切都查得明明白白了，怎么还会有什么新情况？”他定了定神，声音发抖地问。
“我们没有搞错。”警察摇头说，“我们确实发现了新的情况。”
“何雨柱，你别问那么多，跟我们去看守所再说吧。”
说完，他们二话不说，直接把何雨柱带走了，送去重新审查他涉及的案件。
去看守所的路上，何雨柱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进了劳改所，这两天都在干活改造，事情已经结束了。
没想到才过去几天，就又出事了，警察又发现了他的问题。
自己藏得很好的漏洞，竟然在这个时候暴露了！
他心里非常慌张。
如果真被查出来，重新判决的话，肯定会被加刑。
三年半的刑期他已经受不了了，还要加刑，那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雨柱又被带回了以前关押他的看守所。
一进看守所，警察就把他带到了审讯室，开始审问他。
“警察同志，我真的搞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审问我？”
何雨柱坐下来后，满脸苦相地对警察说：“我都已经被送去劳改所改造过了，这两天我在外面的石场干活，从早干到晚，累得不行。现在你们又把我叫来，说要重新审查我的案子，我本来已经身心疲惫了，这下被你们搞得几乎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