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心阁的晨光刚漫过窗棂,合灵仙子就顶着黑眼圈趴在窥天镜前,一边揉着发酸的胳膊,一边咬牙嘀咕:“该死的老怪物,真睡了整整三天!害得我一个人盯梢,眼睛都快瞪成铜铃了!”
话音刚落,镜中青木观的画面骤然清晰——傲木轻站在卧房雕花门前,素白仙袍的衣摆被晨风吹得微微晃动,指尖攥得发白,灵海深处那枚被偷偷植入的情爱绵绵主珠正隐隐发烫,淡粉光晕顺着仙元流转周身,与腕间同样暗植的固情主佩灵光交织。她只觉心头悸动翻涌,却不知是灵宝作祟,只当是对姚仙临的在意过甚,强压着情绪开口:“以后……你不能再和我同榻而眠了,等你修到凡阶三阶再说。”
姚仙临站在她面前,心口那枚连自己都不知晓的情爱绵绵副珠,正与藏在凡心里的固情副佩悄悄呼应,淡光透过青衫隐约可见。他只觉师父态度莫名,心头一阵失落,却没察觉心口异样是两枚暗植灵宝的影响,皱着眉追问:“师父,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傲木轻避开他的目光,只摇头:“与你无关,是修为未到,同眠易乱道心。”她哪里知道,这“乱道心”的根源,正是灵海深处那枚她从未察觉的主珠。
镜外的合灵仙子看得偷笑,手指戳了戳镜沿:“俩傻的,都被暗植了还蒙在鼓里!”正嘀咕着,镜中画面突然晃了晃——魔天牢的虚影一闪而过,血神魔尊的声音透过虚空传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小子,本尊瞧你修炼卡着难受,帮你一把?强行催发你体内潜藏的力量,半日就能冲去三阶。”
他这话纯属随口一提,压根没察觉姚仙临体内藏着情爱绵绵副珠与固情副佩,只当少年是单纯修炼遇阻。姚仙临听得一头雾水,“潜藏的力量”是什么?他只当魔尊又在胡言,想都没想就拒绝:“不用,我自己修炼。”话音刚落,颈间翠玉风行蝶突然化作灵体绕他飞旋;心口的情爱绵绵副珠与凡心里的固情副佩,竟似接收到某种信号,悄悄透出温和灵力,帮他稳住了躁动的灵力——两枚暗植灵宝,早已在他不知情时,与他的状态绑定。
接下来的三天,合灵仙子看得津津有味。镜中的姚仙临把修炼场当家,白天打坐冲击瓶颈时,情爱绵绵副珠暗中催化灵力,让他修为暴涨;夜晚靠翠玉风行蝶梳理气息时,固情副佩又悄悄压制副珠的霸道力量,避免他灵力紊乱。可他对此一无所知,只当是自己修炼得法,越发刻苦;远在魔天牢的血神魔尊,更是早把这茬抛到脑后,压根没再关注。
麻烦在第二天清晨找上门——姚仙临冲击凡阶二阶巅峰时,情爱绵绵副珠突然失控,情力与灵力在体内乱撞,他猛地喷出血来,浑身发抖。翠玉风行蝶急得翅膀颤,飞过去用双属性灵力抚平躁动;凡心里的固情副佩骤然发力,一道淡光将失控情力压回——姚仙临捂着心口喘息,只觉是修炼岔了气,完全没察觉是两枚灵宝在“救场”;傲木轻远远看着,只当他是急于求成,暗自捏了把汗,却不知灵海深处的主珠,正与副珠产生着她无法感知的共鸣。
到了第三天午后,姚仙临冲击凡阶三阶。他盘膝坐在灵草圃,周身灵力成气旋,情爱绵绵副珠与固情副佩暗中配合,一个催化一个稳道心。可突破瞬间,两股力量突然冲突,经脉撕裂般疼,他意识模糊。危急时刻,翠玉风行蝶化作光罩护他经脉,固情副佩爆发出强光,将情力与灵力拧成一股冲过瓶颈!
“嗡——”灵光炸开,凡阶三阶气息扩散。姚仙临睁眼,摸了摸心口只觉温热,还以为是修炼后的余韵,全然不知是两枚暗植灵宝的功劳。他起身找傲木轻,刚迈步就被扶住——傲木轻灵海深处的情爱绵绵主珠,正与他心口的副珠遥遥呼应,她只觉对姚仙临的在意更甚,却不知是主珠的增幅效果,柔声道:“进阶了,回房休息。”
镜外的合灵仙子兴奋拍桌:“来了来了!重头戏!”身后红月仙尊慵懒开口:“吵什么?”合灵仙子拉着她凑到镜前:“老怪物快看!他俩都被暗植了灵宝还不知道,血神魔尊那家伙也蒙在鼓里,仙临靠自己(其实是灵宝帮衬)冲三阶了,现在要回房睡觉了!”
红月仙尊扫了眼镜子,后退一步:“我不看。”
合灵仙子撇撇嘴,转头继续盯——姚仙临跟着傲木轻进卧房,两人并肩坐榻边。傲木轻帮他擦汗,指尖碰到他心口,只觉那里传来温和灵力,还以为是姚仙临的修为气息,不知是情爱绵绵副珠与固情副佩的共鸣。姚仙临靠在她肩头,声音疲惫:“师父,和你一起睡真安稳。”他没察觉,这话出口时,心口的副珠正微微发烫。
傲木轻揽住他,腕间固情主佩与他凡心里的副佩呼应,灵海主珠也泛起柔光。两人相拥而眠,翠玉风行蝶化作玉佩躺枕旁,谁都没发现,两枚偷偷植入的灵宝,正悄然维系着这份温柔;远在魔天牢的血神魔尊,更是想不到,自己随口一提的“帮忙”,竟歪打正着撞在了暗植灵宝的“发力点”上。
合灵仙子看得脸红,摸了摸腰间的白色灵宝,小声嘀咕:“还是暗植有意思,仨人都不知道,搞得我都想试试……”可脑海中闪过姚仙临成断情魔尊的画面,她打了个寒颤:“算了算了,以防万一!”
红月仙尊看着她的模样,调暗镜光:“看归看,别盯太紧——这不知情的温柔,窥伺多了倒没味道了。”合灵仙子吐吐舌头,却没挪开视线——镜中相拥的两人,暗植的灵宝,还有那头懵懂的魔尊,这份“三方不知”的默契,可比杀招场面更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