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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一脚踹开吱呀作响的铁门,锈片哗啦啦地往下掉。

“就这破地方?”他叼着烟,眯眼看着眼前的废弃游乐园。

李艳从后面贴上来,手指不安分地钻进他裤兜:“听说这儿以前出过事,死过好几个小孩,后来就关了。”

“那不正好?”陈青咧嘴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死人越多越刺激,你不是说要找点乐子吗?”

他捏了捏李艳的奶子,惹得她咯咯直笑。

月亮从云层后露出半张脸,惨白的光照着废弃的旋转木马。那些木马的眼睛在黑暗中空洞地张着,像是被人挖去了眼珠。

“网上说这儿有诅咒。”李艳靠得更紧,声音却带着兴奋,“进来的人都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放屁。”陈青啐了一口痰,“都是骗傻子的。”

但他心里有点发毛。这地方太安静了,连声虫鸣都没有。风吹过生锈的摩天轮,发出呜咽一样的声音。

他们是看了暗网上的帖子来的。有人高价收购“被诅咒地点”的实拍视频,越恐怖价钱越高。陈青欠了一屁股赌债,李艳想买新包,两人一拍即合。

“先拍旋转木马。”陈青打开手持摄像机,红光在黑暗中亮起。

他们走近木马。灰尘积了厚厚一层,但有些木马的背上却很干净,像是刚被人坐过。

李艳摸到一个木马的脖子,触手冰凉黏腻。她缩回手,在月光下一看,暗红色。

“青哥,这...”

“番茄酱吧,恶作剧。”陈青不以为意,但喉结动了动。

他举起摄像机,透过取景器扫视。镜头里,木马的眼睛好像眨了眨。

陈青放下摄像机,再看木马,眼睛还是空洞的。他骂了句脏话,肯定是眼花了。

“去那边看看。”他指着不远处的鬼屋。那建筑像个张开的巨口,门帘破烂得像垂下的肠子。

走近鬼屋,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李艳捂住鼻子:“什么味这么难闻?”

“死老鼠吧。”陈青掀开门帘。

里面比外面还黑。他打开手电,光束切开黑暗。墙壁上画着拙劣的鬼怪涂鸦,颜色早已褪去,只剩下模糊的轮廓。

走廊两边摆着玻璃柜,以前大概展示着恐怖场景。现在玻璃大多碎了,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楚。

陈青把光束对准一个还算完好的柜子。

柜子里有个小丑玩偶,红鼻子,彩色卷发,但半边脸塌陷了,露出里面的填充物。它的眼睛是两颗黑色纽扣,在手电光下似乎泛着诡异的光。

“这小丑真他妈丑。”陈青说。

话音刚落,小丑的嘴角好像向上弯了弯。

陈青后退一步,手电光晃了晃。再照过去,小丑还是那副破败模样。

“你看见没?”他问李艳。

“看见什么?”

“没什么。”陈青摇头,肯定是太紧张了。

他们继续往里走。鬼屋深处有个房间,以前大概是“恐怖手术室”的场景。中央摆着生锈的手术台,旁边推车上放着各种锈迹斑斑的工具。

墙壁上挂着些东西,在阴影里看不清楚。

陈青把手电照过去。

墙上挂着的,是小孩的衣服。小小的连衣裙,背带裤,t恤。但每件衣服上都有大片深色污渍,在光线下呈现黑红色。

衣服下面地板上,摆着一排小鞋子。

“这他妈...”陈青感到脊背发凉。

李艳突然抓住他胳膊:“青哥,你看墙上!”

手电光顺着她手指方向移动。墙壁上有些痕迹,之前被阴影遮住了。

是手印。很多小小的手印,密密麻麻,从地面一直延伸到天花板。每个手印都是暗红色的,像是用血印上去的。

“是油漆吧...”陈青声音发干。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音乐声。

叮叮当当,清脆却走调,是八音盒的声音。旋律很熟悉,是《玛丽有只小羊羔》。

音乐从鬼屋深处传来。

陈青和李艳对视一眼。这地方废弃至少十年了,哪来的电力?哪来的音乐?

“要...要不要去看看?”李艳声音发抖,但眼里闪着光。越恐怖,视频越值钱。

陈青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债主后天就要上门,他需要钱。

他们循着音乐声往里走。走廊越来越窄,天花板越来越低,最后只能弯腰前进。

音乐声越来越近。

走廊尽头是个小房间,没有门。手电光照进去,房间中央摆着个旋转八音盒,上面有个芭蕾舞者人偶,正在缓慢旋转。

八音盒看起来很旧,但一尘不染。

芭蕾舞者转过脸,它的脸是一片空白,没有五官。

两人倒吸一口凉气。

八音盒突然停了。舞者静止不动,面朝他们。

然后,它的头缓缓转向一侧,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房间里响起孩童的笑声。很轻,很飘渺,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贴在耳边。

“走!”陈青拽着李艳转身就跑。

他们跌跌撞撞冲出鬼屋,回到月光下。陈青大口喘气,李艳脸色惨白。

“刚...刚才...”李艳说不出完整句子。

“风吹的,或者有什么机关。”陈青试图解释,但自己都不信。

他看向摄像机,红灯还亮着,一直在录。

“拍到什么了?”李艳问。

陈青回放最后一段。屏幕上,八音盒在旋转,舞者在转圈。然后镜头晃动,是他们逃跑的画面。没有笑声,没有转头。

“妈的,没录到。”陈青骂了一句。

“我们去坐过山车那边看看?”李艳指着远处。过山车的轨道在夜空下像巨兽的骨架。

陈青犹豫了一下,点头。来都来了,不能空手回去。

通往过山车的路上,他们经过一个打靶游戏摊位。木板墙上画着彩色靶子,但大多褪色剥落了。柜台上摆着几个破旧的毛绒玩具,被虫子咬出了洞。

陈青用手电扫过柜台,光束停在收银机上。

收银机的抽屉是开着的。里面有些东西在反光。

他走近一看,是硬币。几十枚硬币整齐地排列在抽屉里,崭新发亮,像是刚放进去的。

陈青伸手想拿一枚,李艳拉住他:“别碰!网上说不能拿这里的东西!”

“好过被债主打死,到时候我被打死了,他们干你几天几夜,腻了,就用他们养的狼狗干你逼,直到你死。”陈青甩开她的手,抓起一把硬币。

硬币冰得刺骨。他数了数,正好十三枚。

就在这时,打靶游戏突然亮了起来。彩灯闪烁,机器发出嗡嗡的启动声。木板墙上的靶子开始移动,从左到右,上下起伏。

“欢迎!”一个欢快的电子音响起,“打中所有靶子,赢大奖!”

陈青和李艳僵在原地。没有电源,机器怎么会启动?

“打靶!打靶!打靶!”电子音越来越急促,最后变成尖锐的啸叫。

柜台上的毛绒玩具一个个转过头,纽扣眼睛盯着他们。那些被虫子咬出的洞,像一张张小嘴,一张一合。

“快跑!”陈青拽着李艳。

他们没命地跑,直到过山车脚下才停下。陈青弯腰喘气,李艳直接吐了。

“我们...我们离开这儿吧...”她哭着说。

陈青看看手里的摄像机。到现在为止,拍到的都是些模棱两可的东西,卖不了好价钱。

“再拍一点,就一点。”他看向过山车的入口。

过山车叫“尖叫火箭”,轨道高耸入云,虽然锈迹斑斑,但结构看起来还算完整。入口处是个火箭形状的建筑,门虚掩着。

陈青推开门。里面是排队区,栏杆锈得厉害,一碰就掉渣。墙上贴着褪色的海报,宣传“本乐园最刺激项目”。

他们穿过排队区,来到站台。过山车车厢停在轨道上,总共六节,每节坐两个人。安全压杆大多已经损坏,垂在车厢两侧。

车厢上有些深色污渍,在月光下呈黑褐色。

陈青举起摄像机拍摄。突然,第一节车厢的安全压杆“咔”一声抬了起来,像是准备让乘客下车。

然后第二节车厢的压杆也抬了起来。

第三节,第四节...依次抬起,发出连续的“咔咔”声。

最后一节车厢的压杆抬起时,整个过山车突然震动了一下。远处传来机械运转的声音,齿轮咬合,链条转动。

“它要启动了...”李艳颤声说。

“不可能,没电……”陈青话没说完,过山车真的动了起来。

它缓缓驶出站台,沿着轨道爬升。生锈的车轮和轨道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像无数指甲刮过黑板。

过山车爬到了最高点,停顿了一秒,然后猛地下冲。

没有乘客的空车,在轨道上飞驰,转弯,翻滚。它跑得越来越快,快得不正常,车厢在离心力下几乎要脱离轨道。

然后陈青看到了。

车厢里不是空的。

每节车厢里都有模糊的影子。小小的影子,像是孩子。它们举着双手,像是在坐过山车时兴奋尖叫。

但没有任何声音。只有金属的摩擦声和风声。

过山车跑完一圈,缓缓滑回站台。安全压杆“砰砰”地落下,把那些看不见的乘客锁在座位上。

然后,第一节车厢的安全压杆又抬了起来。

像是邀请。

“不...”陈青后退。

李艳突然指着站台地面:“青哥,你看!”

站台地面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串湿脚印。小小的脚印,从过山车车厢一路延伸到他们面前。

脚印在陈青面前停下。最后一对脚印,脚尖正对他的鞋尖。

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站在他面前。

陈青感到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带着铁锈和腐肉的味道。他脖子后的汗毛根根直立。

“对不起,我们不该来这儿。”他对着空气说,“我们马上走。”

没有回应。但陈青感觉那东西移动了,绕到了他身后。

李艳瞪大眼睛,看着陈青背后,手捂住嘴,眼泪直流。

陈青慢慢转身。什么都没有。

“走!”他拉着李艳冲出去。

他们跑过旋转木马时,听到木马转动的声音。陈青用余光瞥见,所有木马都在转,上面骑着模糊的影子。木马的音乐扭曲走调,像是坏了的音乐盒在呻吟。

他们终于跑到大门口。铁门就在眼前。

陈青伸手推门,门纹丝不动。他用力撞,用脚踢,门像焊死了一样。

“锁住了!怎么可能!”他发疯似的摇晃铁门。

李艳突然尖叫。

陈青回头,看见她指着地面。月光下,他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但不止两个影子。

地上有三对影子。第三对影子很小,站在他们之间,一手拉着陈青的影子,一手拉着李艳的影子。

陈青感到一只冰冷的小手,塞进了他的掌心。

他低头,看不见任何东西,但能感觉到那只手的形状,五指,指甲。冰冷,僵硬,像死人的手。

“放开...”他挣扎,但手被紧紧握住。

李艳也在挣扎,甩着手臂,但另一只看不见的手抓着她。

小影子拉着他们,往游乐园深处走。陈青和李艳身不由己地跟着,脚像是不听使唤。

他们被带回旋转木马前。木马停了,上面的影子不见了。

小影子松开他们的手。陈青和李艳发现自己能动了,但腿软得站不住,瘫坐在地。

他们面前的地面上,出现了一行字。不是写出来的,而是许多小石头、碎玻璃和铁片拼出来的。

“陪我们玩”

字迹歪歪扭扭,像小孩的手笔。

“我们玩过了,该走了...”陈青对着空气说。

又一行字出现:“不够”

旋转木马的灯光突然闪烁起来,彩灯明明灭灭。每盏灯亮起时,木马旁就多出一个影子。小小的,孩子的影子。

一个,两个,三个...最后足足有十几个。

它们没有脸,只有轮廓。但陈青感觉它们都在“看”着他们。

“陪我们玩最后一次”地上出现新的字,“然后你们可以走”

“怎...怎么玩?”李艳哭着问。

木马又开始转动。这次很慢,很平稳。音乐正常了,是欢快的童谣。

“一人选一匹马,坐上去,转三圈”字迹解释。

陈青和李艳对视一眼。没有选择。

他们站起来,走向旋转木马。陈青选了匹白马,李艳选了匹粉红色的。马背很凉,透过裤子都能感觉到寒气。

木马开始转动。一圈。

陈青感到有冰凉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背后贴上一个小小、冰冷的身体。他僵住了,不敢动。

两圈。

李艳低声啜泣。她脖子上也有冰凉的手臂。

三圈。

木马停下。背后的冰冷感消失了。

陈青和李艳下马,腿都在发抖。

地上的字变了:“现在,荡秋千”

他们看向秋千区。六个秋千静静垂着。其中一个在轻轻摇晃,像是刚有人离开。

陈青和李艳走过去,各自坐上一个秋千。

手刚抓住铁链,秋千就自己荡了起来。越荡越高,风在耳边呼啸。

陈青看到,每个秋千上都坐着影子。它们荡得很高,笑声飘荡在空中。但他听不到声音,只有铁链摩擦的吱呀声。

秋千慢慢停下。

“现在,最后一站”地上出现字,“摩天轮”

摩天轮是游乐园最高的建筑,在月光下像个巨大的骨架。一半的车厢悬在空中,一半停在地面。

“坐上去,到最高点,然后你们可以离开”字迹解释,“这是最后一个游戏”

陈青和李艳走向摩天轮。控制室的门开着,里面布满灰尘,但控制面板上的灯竟然亮着,一个绿色按钮在闪烁。

他们走进最近的车厢。门自动关上,锁死。

摩天轮动了。它缓缓上升,带着吱吱呀呀的抗议声。车厢摇晃得厉害,陈青担心它会不会掉下去。

他们越升越高,整个游乐园尽收眼底。月光下,旋转木马、鬼屋、过山车都静悄悄的,像普通的废弃设施。

但陈青知道,它们不普通。

车厢到达最高点,停了。摩天轮不再转动,他们就悬在几十米高的空中。

“现在呢?”李艳小声问。

车厢里突然冷了。很冷,呼出的气都变成白雾。

然后他们看到了。

车厢玻璃上,浮现出手印。小小的手印,一个接一个,从底部一直印到顶部。每个手印都在玻璃内侧,像是车厢里有个看不见的孩子在爬。

手印是暗红色的,在月光下像血。

接着是脸。一张小脸慢慢在玻璃上显现,像是有人把脸贴在玻璃上。没有五官,只有脸的轮廓。

第二张脸出现在另一侧玻璃。然后是第三张,第四张...整个车厢的玻璃上都贴满了脸的轮廓。

陈青和李艳背靠背站着,浑身发抖。

车厢里的温度越来越低,他们的睫毛结上了白霜。

“我们...我们陪你们玩过了...”陈青牙齿打颤,“你...你们说可以走了...”

没有回应。脸还贴在玻璃上。

李艳突然双手合十:“对不起,我们不该闯进来,不该打扰你们...求求你们,让我们走吧,我们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她哭得撕心裂肺。陈青也怕极了,他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害怕。

温度开始回升。玻璃上的脸慢慢淡去,手印也在消失。

摩天轮动了。它缓缓下降,平稳得不可思议。

车厢到达地面,门开了。外面是游乐园大门,铁门敞开着,月光照进来,形成一条光路。

陈青和李艳连滚带爬冲出去,头也不回。

他们沿着荒路狂奔,直到看见公路,直到看见远处城市的灯光,才瘫倒在地,大口喘气。

陈青看向手里的摄像机。它还在录,红灯亮着。他按下停止键,查看拍摄的内容。

视频里,旋转木马是静止的,没有转动。鬼屋里只有破烂的摆设。过山车安静地停在站台。摩天轮的玻璃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一切正常得像是普通的废弃游乐园。

陈青愣了很久,然后举起摄像机,狠狠砸向地面。塑料和玻璃碎片四溅。

“你干嘛?”李艳问。

“这种东西,没人会信。”陈青看着地上的碎片,“而且...我们可能本就不该留着它。”

他们互相搀扶着站起来,沿着公路往城市方向走。偶尔有夜班车经过,但没人停下来载他们。

走了不知多久,天快亮了。

陈青感觉裤兜里有东西硌得慌。他掏出来,是那些硬币。从打靶游戏摊拿的十三枚硬币,还在兜里。

他想起李艳的警告:“不能拿这里的东西。”

陈青停下脚步,把硬币全掏出来,数了数。一二三...十二枚。

他皱起眉,重新数。还是十二枚。

少了一枚。

他把每个口袋都翻出来,没有。硬币不可能掉出来,兜很深。

“怎么了?”李艳问。

“少了一枚硬币。”陈青说,声音发干。

他们面面相觑。远处,太阳正从地平线升起,金光洒满大地。但两人感觉不到温暖,只有刺骨的寒意。

“可能...可能本来就只有十二枚。”李艳说,但语气不确定。

陈青没说话。他清楚地记得,他数过,是十三枚。

他看向来路,废弃游乐园的方向。在晨光中,它只是个模糊的轮廓,安静地卧在地平线上。

但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跟他们一起离开了。不止是少了一枚硬币那么简单。

陈青把剩下的硬币全部扔进路边水沟,拉起李艳:“走,快走。永远别再回来。也永远...别跟任何人提这件事。”

他们继续往前走,一次也没有回头。

但陈青有种感觉,在某个看不见的角落,有什么东西在看着他们。不是恶意,也不是善意,只是看着。像一个孩子得到了新玩具,那种专注而持久的目光。

他知道,有些门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有些游戏一旦开始,就永远无法真正结束。游乐园还在那里,在晨光中沉睡,等待下一对寻求刺激或者铤而走险的访客。

而他和李艳,将永远活在那个未完成的游戏里,带着看不见的乘客,继续他们悬而未决的人生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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