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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顶华府”顶层复式的巨大落地窗外,浦江夜景流光溢彩,宛如一条璀璨星河倾泻而下。李卫国站在玻璃幕墙前,手中那杯琥珀色的威士忌早已失去了温度。雍福会那场不欢而散的晚餐,如同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烙在他的神经上。徐副台长失魂落魄甩掉手机的模样,刘导眼中那难以掩饰的惊惧,还有那几段如同诅咒般在包间里回荡的冰冷录音……这一切都指向一个名字——周志远!

他猛地将杯中残酒狠狠泼向光洁如镜的玻璃幕墙!琥珀色的液体瞬间炸开、流淌,扭曲了窗外繁华的倒影,也扭曲了他眼中翻腾的暴戾与阴鸷。

“周志远……” 这三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腥味。他以为周志远只是困在旧日恩怨里的商人,没想到,对方竟能如此精准、如此狠毒地直插他自以为固若金汤的软肋——费尔干纳谷地!那段他以为早已被黄沙掩埋的肮脏过往!还有那个该死的、居然还活着的村长拉希莫夫!

他抓起桌上的加密卫星电话,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迅速拨通了一个极其复杂的境外号码。

电话几乎在瞬间被接通,一个低沉、略带沙哑、带着浓重斯拉夫口音的俄语男声传来,背景是模糊的音乐和喧闹人声,显然在某个娱乐场所:

“李?这个时间找我,看来你的‘小麻烦’不小?” 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和居高临下的审视。

“萨米尔!”李卫国强压下沸腾的怒火,声音压得极低,却如同困兽的咆哮,“我们的‘老朋友’开始掀旧账了!拉希莫夫那个老东西没死!他手里有东西!录音!还有地契碎片!周志远的人找到了他!”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背后的喧嚣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几秒钟后,萨米尔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冰冷的杀意和不容置疑的权威:“废物!当年就该彻底‘清洁’!录音?地契?哼,死人是不会开口的,旧纸片烧掉就没了。告诉我位置。”

“具体位置还在查!但周志远的人肯定把他藏起来了!保护得很严密!”李卫国急促地说,“你的人必须……”

“李,”萨米尔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掌控生死的漠然,“这不是请求。这是命令。乌兹别克斯坦是我们的地盘,不是周志远的游乐场。一个老棺材瓤子,外加他那个残废儿子……‘清洁’掉他们,像踩死两只蚂蚁。我会处理。你只需要确保,你那边那张光鲜亮丽的嘴,不会在聚光灯下说出不该说的话!那个节目,必须如期播出!我要看到效果!”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至于周志远……他既然敢伸手到我的地盘翻旧账,就得付出代价。他伸哪只手,我就剁他哪只手!连同他珍视的一切!等着看吧,李,好戏……才刚刚开始。”

电话被干脆地挂断,只剩下急促的忙音。

李卫国握着电话,听着那单调的忙音,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一丝无法言喻的寒意而微微颤抖。萨米尔最后那句话里的血腥味和漠视生命的冷酷,让他这个见惯风浪的人也感到一阵心悸。但同时,一股扭曲的、近乎病态的快意也在心底滋生。周志远,你挖我的根?那我就毁你的命!看谁先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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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城郊那栋不起眼的写字楼高层,情报中心。

巨大的拼接屏幕上,分割的画面之一,正实时显示着“雍福会”停车场的监控。李卫国那辆定制宾利慕尚刚刚驶离,带着一股压抑的怒气。

阿力盯着屏幕,眼神锐利如鹰隼。他面前的加密通讯器亮着绿灯。

“老板,鱼离窝了,火气不小。雍福会那边,徐和刘导出来时脸色跟死人一样。‘开胃菜’效果显着。”阿力快速汇报。

电话那头,周志远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掌控风暴核心的绝对力量:“意料之中。赵明阳那边?”

“刚‘送’进特护病房,急性重症胰腺炎,昏迷中,至少一周下不了床,查不出人为痕迹。”阿力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他这条线暂时废了。”

“很好。”周志远的声音顿了顿,如同冰层下涌动的暗流,“李卫国被戳了肺管子,他背后那条毒蛇(萨米尔)绝不会善罢甘休。乌兹别克那边,拉希莫夫父子是首要目标。通知我们的人,保护级别提到最高!启用紧急预案A!所有进出通道设置物理和电子双重屏障,24小时不间断红外热感扫描!配备非致命及致命武器,授权在遭遇任何强行突破或威胁时,使用最高级别武力清除!告诉他们,他们的命,比黄金贵重万倍!”

“是!紧急预案A已启动!最高防护!”阿力沉声应道,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输入指令。

“另外,”周志远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马上给我约电视台那两位。”

阿力一愣:“徐副台长和刘导?”

“对。就他们两个。”周志远的声音斩钉截铁,“地方,老地方,‘静庐’私宴厅。时间……”

阿力立刻会意,手指在另一个屏幕上飞速操作,调出静庐的预定系统:“最快……今天晚上十点。静庐今晚十点后,兰芷轩包间空着,绝对私密,安保可控。”

“就今晚十点。”周志远的声音不容置喙,“告诉他们,周志远请他们吃顿便饭,聊聊‘时代楷模’的真相。”

“明白!我立刻联系!”阿力立刻应道,开始操作加密通讯器向电视台方面发出“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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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庐·兰芷轩。

时间已近深夜十一点。包间内没有开主灯,只有几盏暖黄的壁灯散发着柔和却略显压抑的光晕。巨大的红木圆桌旁,只坐了三人。

周志远坐在主位,一身深色便装,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有一种深潭般的平静。他手中把玩着一个温润的紫砂小杯,动作缓慢而稳定。张晓云坐在他身侧稍后的位置,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色旗袍,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倦意和忧虑,眼神却异常坚定,始终关切地看着丈夫的侧影。

徐副台长和刘导坐在对面。两人早已没了白天在雍福会时(哪怕是被惊吓前)的意气风发。徐副台长脸色灰败,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椅背上,衬衫领口松开,显得有些狼狈。他眼神闪烁,不敢与周志远对视,双手无意识地搓着膝盖。刘导稍微镇定一些,但脸色同样苍白,眼神里充满了疲惫、惊疑和一种巨大的压力感。面前的茶水早已凉透,他们一口未动。

空气凝滞得如同结了冰。只有周志远手中紫砂杯盖偶尔轻碰杯沿发出的细微“叮”声,在这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敲打着对面两人紧绷到极致的神经。

终于,周志远放下了茶杯。那声轻响仿佛一个信号,让徐副台长和刘导的身体都下意识地绷紧。

“二位,”周志远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如同重锤,字字砸在寂静的空气里,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雍福会的‘小礼物’,想必印象深刻?”

徐副台长浑身一哆嗦,嘴唇翕动了几下,没能发出声音。刘导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周董……那……那录音来源不明,内容骇人听闻,真实性有待……”

“真实性?”周志远打断他,嘴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向刘导,“需要我把当年费尔干纳谷地被烧毁的村庄照片、被打残的村民名单、被强行低价收购的土地原始档案,还有那位侥幸逃生、如今愿意站出来指证李卫国和萨比尔家族暴行的老村长拉希莫夫本人,都请到你们面前来吗?”

他每说一句,徐副台长和刘导的脸色就白一分。

“你们东方传媒,”周志远的声音陡然转厉,带着雷霆般的质问,在包间内轰然炸响,“堂堂喉舌,国之重器!就是这么为虎作伥,为一个身负血债、恶贯满盈的罪犯洗脱罪责,重塑金身的吗?!”

他的目光如同审判的利剑,狠狠扫过两人:“‘时代楷模’?‘丝路传奇’?‘家国情怀’?你们用这些金光闪闪的词藻包装他的时候,有没有哪怕一秒钟,想过查一查他李卫国真正的背景?!查一查他28年前,在华夏的土地上,犯下的滔天罪行?!”

周志远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钢鞭,抽打在徐副台长和刘导的心上。他猛地一拍桌面,震得茶杯叮当作响:

“28年前!他李卫国,身为公职人员,滥用职权,充当保护伞,纵容甚至指使黑恶势力,对一个无辜的家庭进行残酷迫害!非法拘禁!刑讯逼供!栽赃陷害!逼得人几乎家破人亡!”

周志远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的重量。他猛地一指身边的张晓云:“受害者的亲妹妹,我的妻子,就坐在这里!而那个被李卫国亲手推进地狱深渊、饱受摧残的受害者——我妻子的堂姐张丽!”

张晓云的眼圈瞬间红了,她紧紧抿着嘴唇,努力控制着不让泪水落下,但身体却因为巨大的悲愤而微微颤抖。周志远伸出手,紧紧握住了她冰凉的手,传递着力量,也传递着共同的愤怒。

“她好不容易才从噩梦中走出来!”周志远的声音带着一种锥心刺骨的痛楚,目光死死锁住对面两个面无人色的媒体人,“她有了爱她的丈夫,有了优秀的儿子,有了平静的生活!可你们呢?!就因为李卫国现在披着跨国企业家的皮,兜里揣着沾血的钞票,你们就迫不及待地把这个恶魔送上神坛,让他在最耀眼的聚光灯下,接受万众的敬仰?!”

“就在今天!”周志远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就在你们的财经快讯播出那个精心炮制的宣传片时!我的堂姐,那个饱受折磨的受害者,她就坐在电视机前!她看到了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听到了那些为他歌功颂德的溢美之词!”

周志远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哽咽,他死死盯着徐副台长和刘导:

“你们知道她当时是什么样子吗?!”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浑身都在发抖!她整个人……就像被你们亲手,又推回了28年前那个绝望的深渊!”

“她一辈子的快乐!她好不容易得来的那一点点平静和安宁!就在看到你们播出的那个狗屁宣传片的那一刻——”

周志远的声音如同受伤的雄狮,带着撕裂般的痛苦和滔天的怒火,在寂静的包间里轰然炸响:

“——被你们!被你们东方传媒!亲手!毁!了!”

最后三个字,如同三记重锤,狠狠砸在徐副台长和刘导的心口!

“噗通!”徐副台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直接从椅子上滑落,瘫跪在地毯上!他双手死死捂住脸,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声,羞愧、恐惧、巨大的负罪感彻底击垮了他!他感觉自己像个刽子手!

刘导虽然没有跪下,但脸色惨白如金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看着周志远眼中那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怒火,看着张晓云眼中深沉的痛苦,再想到李卫国那狰狞的嘴脸和录音里冰冷的威胁……巨大的精神压力和道德拷问让他几乎窒息!他明白,自己已经站在了职业生涯和人性良知的悬崖边上!一步踏错,就是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包间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徐副台长压抑的呜咽声在回荡。

周志远冷冷地看着眼前崩溃的两人,眼中的怒火并未平息,反而沉淀为一种更幽深、更冰冷的寒芒。他缓缓靠回椅背,重新拿起那个温润的紫砂杯,指腹缓缓摩挲着杯壁,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却比刚才的雷霆震怒更加令人心悸:

“录音,你们听过了。”

“旧案,你们知道了。”

“受害者的痛苦,你们也看到了。”

他顿了顿,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扫过瘫跪在地的徐副台长和摇摇欲坠的刘导:

“现在,告诉我,你们东方传媒,还有你们二位……”

“打算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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