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不知时辰,待魏梦笙神识归位,窗外已是晨光熹微。她惊讶地发现胸口的淤青已淡去大半,连多年来颈椎隐隐作痛的旧伤都好转不少。
星遥听到屋里动静推门而入,“妈,你好点了吗?我都偷偷看您好多次了,当您女儿还真是得心大,要不是我亲眼目睹过,否则啊!搁旁人家女儿早就打120把您摆在IcU床上去了呐...”星遥边叨着边把端着热气腾腾的粥放母亲身旁的桌子上。
“怎么样?恢复过来了没?关键是您那不老不嫩的心脏,我和砚禾查到了些东西,怕说出来惊掉您下巴哦。准备好哦!”星遥嘴角向上翘了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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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梦笙起身下床,对着女儿星遥笑了笑,汲着拖鞋走向卫生间,一番洗漱后,端着已然温热的粥落座在客厅沙发上,星遥和砚禾也搬来凳子坐母亲对面,周吴郑王的开始将调查结果说出。
悦榕湾的开发商奎大富,六个月前还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如今却判若两人。砚禾通过房产圈的朋友打听到,奎大富三个月前突然开除了自己的女儿——财务总监,理由竟是“她算账时呼吸声太大”,并且和经管业务的女婿大打出手。
“更离谱的是,”星遥划着平板电脑上的新闻,“他上周在榕城的高端楼盘开盘仪式上,突然跳起来说所有的喷泉都在对他唱歌,然后拿着高尔夫球杆把价值百万的水景砸了个稀巴烂。”
砚禾补充道:“最诡异的是他家保姆透露,奎大富现在只在凌晨三点进食,菜单包括生鸡蛋拌泥土和...呃,活蟑螂。并且进食前,一定先要去他十三岁儿子房间把孩子胖揍一顿。”
“停!停!再说我早饭要吐出来了。”魏梦笙连忙摆手,“看来确实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
星遥点头:“而且悦榕湾施工期间就怪事频发,打地基时挖出过一口古井,工人们都说井里飘出异香,当晚就有三个工人梦游跳井,好在井水不深没出人命。但奎大富下令直接把井填了,只留了一个取水口。连文物保护部门都没通知。”
砚禾补充:“结果后来还是那三个人中,有一个人次日凌晨被发现趴在那个取水口处觅死了。据当地官方打听来的消息是尸检发现此人左手中指上有三个黑点,全身散落紫色瘢痕,结论是被电击而死亡。为了避免社会上因此恐慌,影响房价,相关部门建议奎大富尽快解决。奎大富手下有个施工队工头出面协调,据说赔偿死者家属120万后将此事善后了。”
“问题很可能还是出在那口井上。”魏梦笙沉吟道,“邪物被惊动,附在了奎大富身上。而那地下室冒出的黑水,恐怕是...”
三人异口同声:“井水!”
星遥继续:“妈,我觉得这个事您还是不要参与了,听着都襂人的很。”
魏梦笙无奈的苦笑着,“我倒是想安安静静的过退休生活哦!这是我能决定得了的事吗?”
KpI——呵呵!好办,大不了不理就是了。
可是母亲的遗物完工的事怎么办?母亲的遗愿又该怎么办?
魏梦笙看着窗外仿佛陷入了沉思中...
“对了,阿姨,还有调查左义的过程更是毛骨悚然。”砚禾的声音打断了梦笙的思绪。
听过奎大富的事,魏梦笙已经不觉得还有什么是不可思议的了。点头示意砚禾继续。
“我们根据瓷器店附近派出所打听到的地址找到左义家时,邻居大妈一脸‘又来了’的表情:‘那孩子啊,遗传的疯病!他爹妈死得早,据说死前也都疯疯癫癫的,说什么听见地底下有人唱歌。’”砚禾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