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汛的第一场强降雨来得比预期早了三天。清晨五点,陆云被秘书的紧急电话叫醒:“陆委员,南方E省刚发预警,某流域降雨量已达每小时50毫米,河道水位1小时内涨了20厘米,当地已启动防汛二级响应,正在组织低洼区群众转移。”
陆云挂断电话,十分钟内赶到办公室,桌上已摊开E省的防汛地图和应急预案。他手指点在流域下游的三个村庄:“让秘书立刻联系E省防汛办,确认这三个村的转移进度,尤其是村里的12户老人,有没有专人护送,安置点的物资够不够。”
刚说完,水利部的紧急简报就传了过来:“E省某河段出现一处管涌,直径约30厘米,巡查队已用沙袋封堵,但雨势太大,怕有新的管涌出现。”陆云立刻拨通水利部部长的电话:“让E省调2支专业抢险队过去,带足防渗膜和土工布,再派3名水利专家现场指导,务必守住堤防,不能让管涌扩大。”
半小时后,E省副省长传来反馈:“三个村的群众已转移80%,剩下的20%多是行动不便的老人和残疾人,救援队员正用担架和防滑推车转运,安置点的方便面、矿泉水和保暖毯已到位,卫生院也派了医护人员驻守。”陆云松了口气,又叮嘱:“转移完后马上清点人数,确保一户不落,安置点要烧热水,别让群众喝凉水。”
上午七点,北方F市突发短时强降雨,市区某老街区出现积水,最深达50厘米,有两辆车被困在水里。F市防汛办立刻启动预案,排水抢险队带着4台抽水泵赶赴现场,交警在积水路段设置警戒线,引导车辆绕行。
秘书把F市的险情报告递给陆云,他看着报告里“积水点距离小学仅300米”的标注,立刻让秘书联系F市:“让抢险队优先抽排学校周边的积水,半小时后我要听进度,不能耽误学生上学,另外,安排志愿者在学校门口接应,帮学生蹚水过马路。”
八点半,F市传来消息:“学校周边积水已抽排完毕,其他路段积水也减少了一半,被困车辆已被拖走,没有人员受伤。志愿者已在学校门口搭了临时通道,学生能安全入校。”陆云点点头,让秘书把F市的处置流程整理出来,发给其他北方城市:“老街区排水能力弱,要提前在易积水点备足抽水泵,别等积水漫了才行动。”
与此同时,南方E省的管涌处置有了新情况。水利专家打来电话:“原有的管涌虽然堵住了,但周边又发现2处小管涌,雨势还在加大,堤防压力很大,需要更多沙袋和人力支援。”陆云立刻让秘书协调邻近省份:“让G省调5万条沙袋、200名抢险人员支援E省,今天中午前必须赶到,另外,通知应急管理部派1支国家级抢险队待命,随时准备增援。”
中午十二点,E省副省长传来好消息:“G省的沙袋和人员已到位,新发现的管涌也全部封堵,堤防暂时稳定。下游三个村的群众已全部转移,共转移1200人,安置点还煮了热粥,分发给老人和孩子。”陆云让秘书记下令:“让E省每隔1小时报一次河道水位和堤防情况,别掉以轻心,雨没停,险情就没解除。”
下午一点,西部h省传来险情:某山区因持续降雨引发小规模山体滑坡,滑坡体阻断了村里唯一的出路,有5户村民被困。h省防汛办立刻派救援队伍带着破障工具赶赴现场,同时联系当地林业部门,开辟临时救援通道。
陆云接到报告后,让秘书联系h省救援队长:“山路泥泞,注意救援人员的安全,先通过喊话确认被困村民的情况,给他们送些饮用水和食物,别让他们慌。另外,让气象部门密切关注滑坡区域的降雨,要是雨势加大,先暂停救援,确保人员安全。”
下午三点,h省传来消息:“临时救援通道已开辟,被困村民全部找到,没有人员受伤,正在组织转移。救援队员还帮村民抢出了重要物品,比如药品和户口本。”陆云叮嘱:“转移到安置点后,给村民做个体检,看看有没有受伤或感冒,安置点的被子要够,山里晚上冷。”
傍晚六点,全国降雨逐渐减弱,各省份的险情基本得到控制。陆云看着秘书整理的“全国汛期首日险情处置台账”:E省处置管涌3处、转移群众1200人;F市排除积水点5处、救援被困车辆2辆;h省转移滑坡区村民5户……所有险情均无人员伤亡。
他长出一口气,对秘书说:“让各省今晚继续保持24小时值班,别因为雨停了就放松警惕,很多险情会在雨后出现,比如堤坝渗水、山体二次滑坡。另外,让水利部明天派工作组去E省、h省,检查险情处置后的隐患,比如堤防有没有裂缝、滑坡区有没有新的塌方迹象。”
秘书刚记下,E省又传来消息:“河道水位开始回落,已低于警戒水位0.1米,抢险队正在加固堤防,防止水位反弹。安置点的群众情绪稳定,不少村民还主动帮着分发物资。”陆云笑着说:“群众的力量是最大的,让E省好好组织下,要是后续需要清理河道或修复房屋,能发动群众一起干,既快又能减少政府开支。”
晚上八点,陆云还在办公室梳理当天的处置情况。他在笔记本上写下:“汛期首日暴露的问题:E省管涌处置初期人力不足、F市老街区积水预警滞后、h省滑坡区应急通道开辟较慢。后续需针对性加强:各省要储备更多专业抢险人员、老城区加装积水监测仪、山区提前规划应急通道。”
秘书端来一杯热茶:“陆委员,您已经忙了一天了,先歇会儿吧。各省的值班情况都报上来了,都在岗在位,没有脱岗的。”陆云接过茶,喝了一口:“再等等,看看晚上有没有新的险情。防汛这事儿,一天没结束,就不能松劲。”
直到深夜十点,确认全国没有新的险情报告,陆云才离开办公室。走在空荡的街道上,他抬头看了看天,月亮已出来了。他知道,这只是汛期的开始,后面还会有更多考验,但只要各部门保持今天的处置效率,只要每个人都把群众的安全放在心上,就一定能平安度过这个汛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