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地上,还躺着好几个,被打倒在地的百姓,痛苦呻吟着。
这帮混混们个个留着长长的头发,打扮的流里流气,手里还拿着铁棍和尖刀,见有人帮忙,大声吆喝。
“干死他!”
大晚上的,光线不太好,也有混混看清楚了来人和车辆后,惊道:“是军车,快跑!”
可混混头子看自己这边人数众多,白夭夭这边除了司机外,加和她和几个实习军医,一共也只有五个人。
不禁心生狠意,“怕什么!”
一脚踹倒抓住的年轻女人,伸手就去撸她手上的大金镯子。
“老实点,把钱都交出来!”
如此嚣张!
白夭夭气红了脸,同行的实习军医,两女一男,男生早已冲了过去制止。
吼道:“住手!你们这帮混蛋!”
两个女生同样悍不畏死,哪怕敌众我寡,她们也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帮忙。
开车的司机打倒了三个混混后,不得不拔出手枪,和他们对峙,可好几个混混都围住了他,手里还有人质,他投鼠忌器。
这种情况下,白夭夭自然也没落后,现场受伤的百姓,有男人,也有女人,还有小孩和老人。
被奶奶拉着正要躲到角落的小女孩,看到妈妈被打倒,吓得失声哭喊。
“妈妈!妈妈!”
哭声吸引了其他几名混混的注意,有两个离得近的,立刻向这祖孙俩围拢了过去。
白夭夭见势不妙,将铝制的军用水壶抄在手里,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直接从后边儿偷袭,砸倒了其中一个。
她用了全身狠劲,那人哼都没能哼出一声,就栽到在了地上。
栽倒之前,白夭夭眼疾手快,早已夺了他手里的钢管,拿在手里,闪身躲开另外一人的攻击后,同时也一管子向他同伴砸了过去。
这个时候,她实在觉得很幸运。
幸亏穿书之前她就是学医的,也幸运由于看过太多医闹事件,带给她的阴影太大了,还练过武,不然哪有这身手。
那人手里拿着尖刀,被她一管子砸过来,痛得闷哼一声,险些连刀都掉了。
白夭夭趁机提醒那吓呆了祖孙,“赶紧躲起来。”
然后想都没想,就挡在了她们跟前。
被她砸到胳膊的男人发了狠,两眼猩红的朝她逼过来,“臭娘们儿,你想死!”
白夭夭冷声提醒对方:“我是部队的军医,你看清楚,真想跟军人动手吗?”
那男人最多二十出头,正是热血方刚的年纪,又气血上涌,听她这样说话,不仅不害怕,反而还觉得被威胁到了。
“我怕你啊!”
他一声低吼,直接握着刀,朝白夭夭冲了过来。
刀刃在昏暗的夜里,发出渗人的白光,白夭夭握紧手里的钢管,不禁也害怕起来,她咬牙,正要迎上去。
可突然的,响起了一阵枪声!
砰砰砰——
一连三声,其中两枪是朝别人开的,一枪正打中她跟前的小混混。
小混混拿刀的这只手,肩膀上瞬间炸开了个血洞。
他顿时惨叫一声,鲜血喷出,喷了白夭夭一脸。
在场所有人都呆住了,有车门打开又重重关上的声响起,有人大喝,“都别动!”
满脸是血的白夭夭回过头,就看到一辆不知道什么时候经过的军用吉普车,正静静的停靠在远处。
开车的司机同样一身军装,他从驾驶座位置下来,一边拿着枪瞄准,一边朝这边儿逼近。
但是,吸引白夭夭目光注意的,是车后座的年轻男人。
他穿着军装,身形高大挺拔,手里正拿着枪,指向白夭夭这边。
哪怕隔得远,都能感觉到他目光冰冷,只是看不清楚面容。
可莫名让白夭夭觉得,好像有点眼熟。
她抹了把脸,满手都是血,正想细看,脚底下中枪的小混混,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夭夭心想,那人枪法可真准,他站的位置,离这边足有近百米了吧?
况且还是晚上,光线昏暗。
听到小混混的呻吟,白夭夭不仅不觉得同情,反而还恶趣味的,一脚从他腿上踩过。
小混混又发出一声惨叫!
白夭夭爽了,心想,要是那人准头差一点就好了,怎么不打死这混蛋。
她刚才差一点,就被这小混混给刀了呢,真是生不起半点同情心。
小混混人数虽有十几个,但拿枪的军人就有三个,更不用说另外几名赤手空拳的军医,还有四个,虽然有三个都是女人。
但眼下的情况,明显发生了改变。
混混头子还想叫嚣,他手里抓着人质,歇斯底里般的,嘶声喊道:“别动!都别动!再动我就弄死……”
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又是一声枪响。
傅祁言持枪瞄准对方后,想都没想就开了一枪.
这一枪,正中他眉心,竟是当场就将人给击毙了。
小混混们彻底呆住,最后,全都崩溃了。
都说横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但真当有人死在他们跟前,他们也怕了。
“别开枪!我投降,我投降!”
他们之前仗着手里有人质,以为这帮军人们不能怎么样,但没想到随后过来的两名军人,居然直接就开了枪。
于是不知道是谁起了头后,哭着喊着说出这么一句,其他人也赶紧放下武器,纷纷求饶。
傅祁言今天是外出公干的,身边只有一个随行的部下充当司机,身上都带着枪的。
部下手里拿着枪,大声吆喝着,将这帮混混们赶到了一处,让他们抱头蹲下看守着。 白夭夭则和其他几名实习军医们,去察看现场受伤百姓的情况了。
负责接送军医们的司机,也持枪一起帮忙看押混混,傅祁言走过去,他啪的一声,立正敬礼。
“旅长好!”
傅祁言点点头,“你们控制好现场,等派出所的同志过来。”
当街持刀械斗打劫,还逼得他们开了枪,这么大动静,肯定惊动了派出所的公安同志,现在就隐隐约约的,听到从不远处的响起的警笛声了。
“是!”
与此同时,傅祁言听到一声清亮的女音:“把伤者抬到亮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