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一出,原本嘲笑她的人像是喉咙被掐住了一般。
尤其是桑然嘲讽的话卡在嗓子里,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十分难看。
“你怎么可能就一盏茶!”身旁的桑然看着花眠,眼中闪过愤恨。
前些日子云华表哥被她当众羞辱。
她去偷偷看过云华表哥,那副落寞的模样是她之前从未见过的!
她便暗恨在心,便也想要当众羞辱云华,为报云华羞辱之仇。
但前些日子有南宫婳护着,且因前些日子花眠传授吸收灵气的秘诀,在弟子中获得了不错的名声。
她便不好下手,于是她心中便越发着急。
而今日,花眠身边不仅没有谢灵婉在,就连实力也不过练气二层!
就算是三月后的大考,花眠也不可能突飞猛进,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外门弟子了。
她现在就算出言嘲讽,也不会有人会去维护花眠!
却没想到她竟然比自己还要快,一盏茶的功夫就阻断了水流!
她的质疑声响起后,还有接连不断的质疑声也响起来了。
“你该不会用了什么法宝才取巧的吧?莫不是刚刚被我们看见了练气二层,所以恼羞成怒,想挽回点什么?”
“是啊!我水灵根都没你这么快,定然是用了什么法子才阻断水流的!”
“我现在已经练气四层巅峰了!我都没做到的事情!你怎么可能做得到!”
“我看啊,实力低是一方面,但若是心性歪了,那比实力低还要可耻!”
花眠未曾理会质疑声,而是看向怀安长老:“怀安长老,请看。”
花眠缓缓地将自己的金灵气从水元素中剥离出来。
原本阻断的水流立马又重新流动。
花眠又操控自己的金灵气重新包裹水元素。
流动的水流立马止住了。
“好好好!”怀安长老连声说了三个好字。
他神情激动,险些将自己的胡子揪下来!
只是一盏茶的功夫,花眠竟然对灵气操控地如此熟练!
且刚刚经历过嘲讽和贬低,花眠也像是未曾受到过任何影响,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甚至还未教授过如何将灵力剥离!花眠竟然无师自通!
这等悟性和心性他从未见过!
这等天赋不可能会只有练气二层!等课后,他要去看看花眠的修炼方式是不是出错了!
花眠微微颔首,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是长老教的好。”
“哈哈哈。”怀安长老满意地抚须。
桑然却还是不甘心,她大声道:“怀安长老!若要我等真心信服,便用别人面前的水流试试!”
“你这话是说我包庇花眠吗!”怀安长老的笑意顿时冷了下来,冷冷地看着桑然。
“弟子不敢!”桑然连忙跪下,“只是殿内有许多比花眠灵力等级高的人都没她这么快,我想最好的办法便是花眠再试一次!”
花眠终于转头看向了桑然。
她忽然记起来了桑然是谁。
若是说云华是南宫婳的炮灰舔狗,那么桑然便是云华的舔狗。
云华利用桑然倾慕他的心,为南宫婳除掉一些人。
最后桑然落得个声名狼藉的名声和身死道消的下场。
没想到,云华把对付其他人的手段用到了自己身上。
花眠心中叹了口气。
她这个替身不仅要面对性格百变的师兄们,还要面对南宫婳毒唯的打击报复!
生活不易,花眠夹缝生存。
心中虽吐槽不断,但花眠面上没有流露出半分。
“好。”
转身走到桑然的水流前,用金灵气将水流止住。
上首的怀安长老看的真切,神情又开始激动起来。
她竟然比刚刚还快了一些!
早知道这种基础法术最是考验对于灵气的操控。
怀安长老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若是让花眠一直练习,她会不会更快?
怀安长老越想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他咳嗽一声:“既然花眠你试了一个,再多试试其他的吧!”
花眠:???
但还是依言照做。
不止怀安长老感受到花眠的动作越来越快,其他弟子也感受到了。
望着花眠越来越利索阻断水流。
他们心中不约而同地浮出同一个念头:她真的是练气二层,没有隐藏实力吗?
怎么跟他们看到过的练气二层完全不一样了!
“怀安长老,我没灵力了。”花眠停下动作,幽怨地看向怀安长老。
不是说只让她只试试其他的吗?她都试了十几个都没听见怀安长老让停下的话。
“咳。”怀安长老轻咳嗽了一声,避开了花眠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
他都忘记花眠只是练气二层的事了。
他还是保持原来的意见!
花眠天赋无人能及!
“现在,你们对花眠的实力可还有质疑?”
座下弟子没有一个人说话。
“既然如此,花眠御水术获得满分!并奖励一瓶培元散!”
不少弟子在听到奖励时,露出了嫉妒的目光。
那可是培元散!可增强体质,固体培本。
在宗门内甚至要积分兑换可增强体质,而现在不过是一堂小小的课,她就获得了如此好的丹药。
“哼,就算有培元散又如何?她迟早也是外门弟子,我听说有些外门弟子都超过她了。”
花眠充耳不闻,她郑重其事地接过丹药。
“多谢怀安长老。”
“不客气。”怀安长老越看花眠越觉得满意,觉得这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弟子!
花眠拿着丹药又在回洞府的路上。
心中盘算着三月后在大考中继续呆在内门。
现在自己的灵力等级不行,那便只能靠技术取巧。
花眠眨了眨眼:养了师兄们一段时间羊毛,是时候该给她薅了。
那便过些日子,下山去寻些礼物,送给师兄们。
大师兄薅功德心法,二师兄薅战斗技巧,三师兄薅增强体质,四师兄薅各种丹药!
完美!
花眠正想的入神,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商砚笑盈盈的声音。
“姐姐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阿砚?”
若是换做是前段时间的花眠,此时定然避之不及。
但她此时急需薅羊毛。
心思一转,回首歪头看向商砚:“是啊,我在想阿砚呢。”
“那阿砚想姐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