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太神奇了!张先生,您真是活菩萨啊!”朱夫人激动得抹着眼泪,快步走到张成面前,连连道谢。
颜知夏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十分钟就能让瘫痪的人站起来,这简直比电视剧里的情节还要不可思议。
她看向张成的眼神里,满是崇拜和爱意。
朱勇也快步走过来,紧紧握住张成的手,眼眶通红,声音哽咽:“张先生,大恩不言谢,这一个亿我马上转给您!”
他立刻让财务拿来手机,当场操作转账。张成的手机“叮咚”响了一声,屏幕上跳出“元”的到账提示。
他看着手机,嘴角勾起一抹轻松的笑——这一趟买房,不仅没花一分钱,反而净赚7000万,心情格外舒畅。
他拍了拍朱勇的肩膀:“好好休养,以后注意作息,别再熬夜了。”
当晚,两人就搬进了大平层。
颜知夏特意买了香薰,淡淡的薰衣草香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驱散了新房的陌生感。
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宽敞柔软的大床上,床单是丝滑的真丝材质,触感冰凉舒适。
颜知夏洗完澡,穿着一件粉色的真丝睡裙,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发梢滴着水,落在锁骨上,晕开小小的水渍。
她走到床边,从身后抱住张成,温热的身体贴在他的背上,声音软糯:“老公,你真厉害。”
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语,说出的话带着羞人的热气。
张成转身抱住她,指尖划过她光滑的后背,房间里的灯光渐渐暗了下去,只剩下窗外月光洒下的银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一室旖旎温馨。
翌日上午,颜知夏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职业装,去不动产登记中心办理过户手续。
当工作人员将房产证递到她手上时,她轻轻抚摸着封面上烫金的“不动产权证书”字样,冰凉的金属质感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她翻开房产证,看到权利人那一栏写着自己的名字——“颜知夏”,三个黑色的宋体字清晰有力,瞬间,眼泪就掉了下来,砸在房产证上,晕开小小的水渍。
她原本以为张成会把名字写成他自己的,毕竟这是他花的钱,可他却毫不犹豫地让她写自己的名字。
这份信任和宠溺,像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
她紧紧抱着房产证,贴在胸口,能感受到纸张的温度,也能感受到自己加速的心跳。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张成,这辈子我都跟定你了,一定会好好待你,绝不负你。
……
周一早上,张成把林晚姝送到公司。
“老公,”林晚姝下车前,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轻声道,“今天我妹妹要去郊外采风,她一个女孩子去山区不安全,你送她一趟吧。”
张成想起上次在林家撞见林雪时,她那句“靠女人吃饭的软饭男”掷地有声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但看着林晚姝满是期待的眼睛——那眼睛像盛着星光,连担忧都透着温柔,他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无奈点头:“放心吧,我保证把她安全送过去,安全带回来。”
四十分钟后,张成把保时捷停在林家楼下。
很快,“嗒嗒”的高跟鞋声响起,一道身影走了出来——林雪穿了件鹅黄色的吊带长裙,外搭一件米白色的针织开衫,裙摆被风拂起时,像振翅欲飞的蝶。
她的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发梢别着一枚小小的珍珠发卡,衬得肌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
张成不得不承认,这姑娘是真的美,不是林晚姝那种温婉的美,是带着锋芒的、鲜活的美。
“哟,这不是我姐的‘专职司机’吗?”林雪的目光扫过张成的衬衫,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怎么,今天不去伺候我姐,改来伺候我了?”
她晃了晃手里的画板,画架斜挎在肩上,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腕,“不过也是,像你这种没正经工作的,能泡到我姐,也算走了狗屎运。”
然后就扔给张成一串钥匙,指着那辆牧马人,“开这辆车。”
林雪踩着细高跟走过去,拉开车门,弯腰坐进副驾,裙摆扫过座椅,留下一缕淡淡的香气。
牧马人的引擎发出粗犷的轰鸣,车子驶离城区,沿着盘山公路往山区开去。
窗外的风景渐渐变了,高楼变成了低矮的农舍,柏油路变成了铺着碎石的山路,远处的青山像被墨笔染过,层层叠叠地铺展开来。
林雪起初还在玩手机,后来干脆放下手机,趴在车窗上看风景,阳光落在她的侧脸上,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连刻薄的轮廓都柔和了几分。
“前面拐个弯就到了。”林雪突然开口,声音里少了几分嘲讽,多了几分期待,“那地方有一条大河,风景非常好。”
张成顺着她指的方向拐过去,果然看见一条宽阔的大河横在山脚下。
河水是碧绿色的,像被揉碎的翡翠,阳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地晃人眼。
岸边的芦苇长得比人还高,风一吹,就掀起层层白色的浪,远处的山倒映在水里,像一幅流动的水墨画。
车子停在路边的空地上,林雪迫不及待地跳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画板和颜料。
她找了块靠近河边的大岩石,支起画架,调好颜料,握着画笔的手一顿,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她微微侧着身,左手扶着画板,右手握着画笔在画布上快速勾勒,笔尖划过画布的“沙沙”声,和河水的流淌声混在一起,格外和谐。
张成靠在车边,看着她绘画的模样,心跳莫名快了几分。
她画得很专注,眉头微微蹙着,嘴角抿成一条浅浅的弧线,阳光落在她握着画笔的手指上,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涂着淡淡的裸粉色甲油。
偶尔有风吹乱她的碎发,她会抬手随意地别到耳后,动作自然又优雅,浑身都透着才气。
“看什么看?”林雪突然转头,正好撞见张成的目光,羞恼道,“怎么,觉得我长得好看,想打我的主意?告诉你,别做梦了,我可不像我姐那么好骗。”
张成收回目光,靠在车身上轻笑:“小姨子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你画得不错。”
“算你有眼光。”林雪哼了一声,转头继续画画,“这地方我找了好久,城里的画室太闷了,还是这里舒服。”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大多时候是林雪在吐槽,张成在一旁听着。
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小时,林雪放下画笔,揉了揉肩膀,走到河边弯腰洗手。
河水很清,能看见水底的鹅卵石,她伸手撩起一捧水,水珠从指尖滴落,在阳光下发着光。
刚想直起身,脚下突然一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啊——”一声尖叫,整个人摔进了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