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的兔大和兔三走了出来,又看到了兔二懵逼地站在门口。
“你怎么回事啊?站在这里干什么?”兔三没有想太多,便直接问了出来。
兔二一时间没有说话,只是有点沉默又惊诧的看着江挽屋子里面的情况。
兔大和兔三看见他不说话,便下意识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进去,便又看到了好似熟悉的一幕。
江挽有些尴尬的坐在床上,一大早,她便感觉到有人捏住了她的脸,她迷蒙地睁开眼,然后就看狐羡放大凑近来的脸庞,对方眉目弯弯,轻浅地叫着她:“江婆婆,起床了。”
她都有些懵逼,就感受到对方的手指似乎在他的皮肤上又摩擦揉捏了一下,对方银色的眸子似乎闪过几丝孩童般的惊奇:“好真啊。”
于是江挽彻底醒了过来,狐羡扶着她起来,然后打湿毛巾,小心翼翼温柔地给她擦拭着脸庞。
狐羡低眸离她的脸庞有近,仿佛要凑到她脸上呼吸一样,他又微微弯着腰,温柔至极的帮她擦着脸庞,仿佛她是什么珍贵宝物一样。
于是这一幕就被外面的几个人看到了,这一似曾相识的一幕。
兔二几个人懵逼了一下,这一幕的确似曾相识,按理说已经经历过两次了,他们不应该惊讶了,但是人员突然变成他们认识的人,而且还是每天见到的一个人,就突然觉得诡异了起来。
“那,那是小羡吧?”兔三不确定的开口,他甚至怀疑那是不是长得有点像小羡的兽人,也不敢相信那真的是狐羡。
“那就是小羡。”兔二只是先懵逼了一下他很快反应过来了。
兔三:!?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怎么一个个的都争着给老太婆擦脸洗脚呢?
“昨晚睡得还好吗?”狐羡似乎往什么地方看了下。
江挽:?
往哪里看呢?
“自然是极好的。”江挽随意应了声,有治愈异能在,还怕自己能死在床上不成?
“那今晚来找我?”狐羡温柔地弯了弯眼眸。
“咳,好啊。”江挽点了点头。
她的声音极小,恐怕是担心外面那三只兔兽人听到。
但是就算她小声的说出来,但是三只兔兽人还是听到了呀。
那一边狐雪几个人赶忙来到了江挽这里。
“小羡,小羡,你没事吧?”吴雪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目光担忧的寻着小羡。
一大早她去找狐羡,却没有看到对方,还担心着狐羡是不是想不开,做什么傻事呢,但是问了部落里的兽人才知道,小羡是来江婆婆这里了。
狐雪走进来没有看到狐羡,就只看到了三个兔兽人,兔二看到狐雪正在寻狐羡,便赶忙开口说了句:“小羡在这里呢。”
听到这一句话,狐雪赶忙走了进去,看到狐羡正在帮江挽擦着脸,一时间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只是担忧走向了狐羡开口:“原来你在这里啊,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死小子!”
狐雪抬手拍了一下狐羡的肩膀,但是又怕拍得太重,把对方给拍没了,所以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如今他这个弟弟消瘦的很,形容形销骨瘦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狐羡帮江挽洗漱完毕之后,便偏眸看向了狐雪,眸眼间似乎闪过抱歉,他轻声开口:“阿姐我没事。”
“听巫长婆婆说你要离开部落,去找那个什么渣雌性?”狐雪心情沉重,抬眸看向了狐羡。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狐羡笑了笑,抓起了江挽的手,眉目弯弯,“我要跟江婆婆在一起。”
他风轻云淡的说出了一个惊天的消息。
狐雪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没有反应过来,甚至反应过来之后她的脑袋都嗡嗡作响。
什么?他要跟江婆婆在一起,谁跟谁在一起?江婆婆?
狐雪差点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虽然江婆婆在她的心目中,形象已经改善了不少,但是她已经是一个老雌了呀。
狐羡还这么年轻,怎么可以跟一个老雌在一起呢?
狐雪想说什么劝说狐羡,可是又看到江挽在这里,自己又不好直接说出来。
“阿,阿母,你觉得如何呢?”狐雪默默询问了江挽。
她觉得狐羡不懂事罢了,一定是被那个渣雌性气疯了,才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估计是想要让那个雌性难堪,毕竟那个渣雌性丢掉了自己的兽夫,兽夫竟然跟一个老雌性在一起了,那个渣雌性的脸上肯定也是无光的。
狐羡不懂事罢了,阿母肯定是分得清的,拎得清的。
狐雪期待似的看向了江挽。
江挽:……
她也没有想到狐羡竟然就直接当面要确认两个人的关系了,毕竟表面上她还是一个老雌性的。
江挽以为说出真相之后,跟狐羡也只会是地下恋情,应该是不会公布的,没想到对方根本不在意她表面老雌性的身份,直接就公布了两个人的关系,一时间她都有些诧异了起来。
她看着自己儿媳妇狐雪期待的目光,又注意到旁边狐羡幽幽看过来的目光。
狐羡都不在意了,她这个老婆子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小雪啊,我知道这件事情你有些难以接受。”江挽叹了口气开口,“但是我与小羡情投意合,虽然年龄差距有些大了,但是年纪大会疼人,阿母我会好好照顾小羡的,你就放心好吧。”
“我来照顾江婆婆就好。”狐羡弯了眼眸。
他看起来非常愿意的样子,没有一点被强迫的样子。
狐雪整个人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了,感觉天塌了一样。
“阿,阿母……”狐雪唇瓣颤了颤,还是没敢反驳江挽,只能等狐羡出去的时候,再单独跟狐羡好好的聊一聊了。
“我,我先出去了。”狐雪最终无力的走了出去。
江挽扭头瞪了一眼狐羡,谁知道对方却笑了起来,只是看着他一直笑着。
江挽:……
很快江挽颤起床吃饭了,狐羡还在这里呢,以往狐羡都是送孙子孙女过来就离开了,现在一副要待在这里不离开的样子。
他不是被巫长婆婆一直奴役的徒弟吗?怎么这么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