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保留下来的四合院都是非常好的,这郊区的四合院,历史也是满清那时候一个地主建造的,虽然装潢上没有文雅的色调,但是基石打的很好,正是因为如此,所以经历了那么多年的战争,这一所四合院保留的非常的完整。
后来,到了民国时期,这个四合院落到了一个当时比较有名气的文学家手中,他比较文雅,就将这里装潢改了一下,所以这个四合院气质上就显得特别的文雅,什么小桥流水,明明是北方,却透露着江南的风韵,这也说明,这个文学家应该就是江南人。
羽殇辰将车开进去,这车的牌照是遮起来的,来这里的人,为了不透露自己的身份,基本上来的车辆都会自己将牌照都遮起来。
如此,在这里,不管你显露了什么样的能耐,大家都只会记得你黑市中的身份,谁也不会知道你现实中的身份。
谢奕凰和羽殇辰进去,两人随便找了一个角落,不被人忽略,也不会被人闹腾,可以说,这个位置可以看到整个现场的一切又不用担心别人算计。
来黑市的人不少,再加上都戴着面具,所以这里的医生可以说品行方面是层次不齐,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狼心狗肺,衣冠禽兽存在,所以谢奕凰现在要做的是在一旁观看所有人。
再说了,她本来来这里就是为了吸取别人的经验,至于说去显摆自己的才华医术什么的,谢奕凰表示自己不是那些小说中的女主,没那些大女主的命,还是步步为营才好。
不得不说,谢奕凰是真的看的清楚,她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就算自己如今的医术已经达到一个别人达不到的高度,她依旧不认为自己已经到顶了。
可以说,谢奕凰是真的非常理性的这种人,正是因为这份理性,羽殇辰有时候也拿她没有法子。
事实上,黑市的交流会很干脆,没有太多的客套,也没有什么节目开幕式之类的仪式,有的是直接进入正题,很多代表会说出一些经历,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甚至有些是听人说的,每个经历其实都是宝贵的靖烟。
“我曾经去过一个山寨,那山寨日常其实很不错的,里面的村民都很热情,但是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山寨古老的时候还养过蛊,为此我特地在那里留了一段时间,跟寨主一起讨论了蛊的情况。
那里的寨主告诉我,蛊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其实就是用毒虫培养出影响人身体健康或者思维的东西,比如有些是健康蛊,这是可以修病人的病况,将不健康的身体修整到健康状态,这就是健康蛊的。
当然蛊也不光是救人的,有些也是害人的,这个日常你们听说的那些传言差不多的,不过效果没有那么玄幻神奇,可有毒的还是有毒的。
所以日常若是有人想要做蛊医还是需要慎重再慎重。”
这人说的很真挚,可见他说的都是心里话。
羽殇辰一旁轻声对谢奕凰道:“这个蛊我也听说过,其实在仙界有蛊仙的,不过蛊仙的蛊更加高级,跟现在的蛊有点不一样。”
谢奕凰一旁微微点头:“其实蛊一样不一样不重要,重要的是看这种东西落在谁的手中,一般在我的手中,基本上都能用来救人,就算是毒蛊我也能用在最恰当的地方,就好比一本武功,如果落在心思歪邪人手中,这武功就成了邪魔歪道的魔功了,但是在心正的人手里,不管什么样的武功,都是有利于人类的武功,所以说,任何事情,对错都是双面性的,就看用的人是什么样的。”
谢奕凰说着话虽然声音很轻,但是不可否认,羽殇辰从里面听到了她的铿锵有力,这说明,谢奕凰在自己的医术方面其实是非常自信的。
羽殇辰微微点头,眼中有的是几分欣赏:“我自然是相信你的这个能力了,所以你的病人其实不用局限在内外科,其他的也是可以的,反震给你是全科,你要做第一刀不如就做全科第一刀,不要局限在外科。”
羽殇辰不忘点了点谢奕凰,谢奕凰微微一愣,一直以来,外界都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做手术的一般不是内科医生就是外科医生,其实大家都知道,每个科室都有可能动手术,比如耳鼻咽喉科,谁能保证耳朵鼻子不动手术的,再说妇科,生孩子有剖腹产的,这些都是手术啊。
谢奕凰听了后微微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以前是我狭隘了,总认为,手术就在内外科,尤其外科比较多,如今想想,其实任何一种病都有可能动手术的,尤其内科中,各种癌症,心血管疾病等等,更是手术非常的多,我要好好学学。”
羽殇辰看谢奕凰这般认真,倒是笑了起来:“也不用这般紧张,我不是医生,但是我知道很多事情都相通的,医生这个行业涉及的太过广了,慢慢学,人类不是说吗,活到老学到老,我觉得这话其实挺有哲理性的。”
谢奕凰嗯了一声:“我现在听了这边医生的话,让我有了不少感触,回去后,我的论文基本上能够完美完成了。”
“对了,各位,前段时间,帝都第一疗养院发生一起酒驾撞人事件,伤者是癌症初期患者,被撞的太过厉害,不光双腿粉碎性骨折,而且癌细胞被加剧,本来是危险的,基本上可以判定死亡。
但是当时,院长东方纪请来国医杨胜的关门弟子,年仅十四岁的少年天才医生,她凭借一手金针和中药结合西医手术,硬生生将一脚踏入阎罗界的伤者给拉了回来。
前两天我去看过,那手术的缝合处也相当的完美,可以说,这个叫做谢奕凰的少年医生,她似乎已经非常好的融合了中西医特点。”有人开口道。
谢奕凰是来听消息的,没想到听到的竟然是自己的消息,这都是什么,她挑眉,看了一眼羽殇辰,呶呶嘴,一副这事情怎么就拿到这里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