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慕涵闻言也笑了，笑得很是灿烂，在广场街道暖黄色的路灯下，在城市五颜六色的流光下，整张脸仿佛都在发光，其他的光都没有她身上的光芒耀眼。
看得陆璟宸心动。
小家伙往他手臂上一靠，还是一小只，没什么重量，但是却令他感觉到非常踏实。
于是也并不觉得劳累了一天，还带着她来这些无聊的地方，是个麻烦事。
“有陆先生在，我还长大做什么？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小公主吗？”顾慕涵说：“小公主是不需要长大的。”
“傻。”陆璟宸回眸对上她的视线，声音却是无比温柔得。
陆璟宸还以为她想要的是泡泡机，当即蹲下准备给她选一个，谁知刚蹲下，就被她直接拉起来了。
疑惑地看着她。
“我们玩这个。”顾慕涵说：“那是小孩子玩的。”
陆璟宸：“......”
刚刚不还说她长不大？
现在又嫌弃这是小孩子玩的了？
不过他也好奇她要玩什么，跟上去。径直牵着他抵达那个大型的泡泡区域。
“老板，这个多少钱玩一次？”
“十块。”
顾慕涵下意识摸了一下包，没钱，于是拿出手机。
“微信可以吗？”
“不好意思，我没用手机，没有微信。”老板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一边整理地摊上的东西，抬眸看她一眼，说。
她轻轻“哦”了一声，有些失望。
正在这时，身后一声“摊开手”传来。
她“啊”？地一声回头，瞧见他从西装内包摸出来一个黑色钱包。
顾慕涵看得眸中发亮，脸上的惊喜不以言表。
手自然而然摊开，钱包终于落在她手心。
“大爷。”她迅速从里面拿出来一张一百块，里面的面额最少也是一百了，没办法。
“玩......”
本来想说玩两次就够了，可瞧见老人家身上穿得也有点破旧，于心不忍。
“玩一百块钱的。”
大方把钱递过去。
“哎，好。”
顾慕涵站到圆圈中去，陆璟宸在外面帮她拉。
前一秒，他还觉得这个游戏幼稚，只是简单地操作，陪着她罢了。
下一秒，就瞧见里面的小丫头在泡泡成型的最后，冲着他的方向双手放在心脏的位置，给他比了个心。
当时脸上的笑就憋不住露出来了。
接下来，便是她把手举到头顶，微微弯腿，依旧还是比心。
拇指放在食指第二个关节处，比心。
......
到第五个的时候，顾慕涵冲着他的方向，往前倾，嘟嘴做了一个亲他的姿势，他清楚地瞧见她用口型说了一句“我爱你”。
陆璟宸：“......”
看得有点怔住。
顾慕涵从里面弹出来，把他往里推。
“好了，现在到你了。”她一边推他进去，一边说：“刚刚我比的什么动作，你就比什么动作，还有，不要忘记最后那一个啊。”
她说：“我要一模一样的。”
陆璟宸：“......”
“准备好了吗？”
陆璟宸环顾四周一眼，好多人的视线都放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