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自己都没有任何的代入感。
“还敢顶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贵妇上去就要撕扯秦歌，不过被警察拉住。
警察拍桌子，每天遇到这种撒泼一样的贵妇，警察的耳朵都快要炸开了，“这位女士，这里是警察局，请保持安静！”
“你们想要徇私吗！她打了我儿子！我儿子现在还在昏迷，要是出什么事，我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等问清楚情况再说！”警察见的人多了，那个男的，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问清楚，还是想要徇私，光天化日之下还没有王法了！”
贵妇不依不饶，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安静下来，警察开始问秦歌：“姓名，年纪，做什么的？”
“姓名秦歌，职业不定。”
职业不定，警察自然而然地解读为无业游民。
小姑娘看起来有社会成功人士的气场，怎么能没有职责呢，果然啊，人不可貌相。
“怎么回事？”警察又问了一遍。
“垃圾，找死。”秦歌的回答也就多了两个字。
“你看看！她这是什么态度！”贵妇听到秦歌的话坐不住了。
“垃圾想要占我便宜，轻轻一推，就倒了。”秦歌真的就是轻轻一推，她都没有使用全力。
“呸！我儿子想要占你便宜？笑话！”贵妇人不屑地看着秦歌，“学校里追他的人多了去了，他能看上你这样的？我看是你想要勾搭我儿子被拒绝后恼羞成怒！”
“勾搭，你看到了？”秦歌神色冷漠。
“不用看到也知道，一个女孩子出现在那种地方，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正经人家的姑娘谁会去那种地方，我看就是你勾引未遂，或者是想要从我儿子手里拿到什么东西，毕竟像我们这样的家庭，一旦攀上，这辈子衣食无忧。”
贵妇人说得洋洋得意，满脸都是对秦歌的不屑，鄙夷。
她永远不怀疑自己的儿子，天底下哪个姑娘不喜欢他儿子，犯得着去动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
简直可笑至极！
“既然是那种地方，去那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儿子也去了，他能是什么好东西？”
秦歌对答如流，脸上的神情像平坦的大草原似的，没有半点起伏，就连语气都是逼疯人的平淡。
贵妇人被踩到了尾巴，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这个狐狸精！你还有脸说这些话！”
秦歌反问：“你有脸，别人为什么没有？”
都是脸，分什么高低贵贱。
“你！”贵妇人被怼到气结，脸色难看地看着秦歌，“口无遮拦，果然也是没有什么家教的女孩子，怪不得去那种地方！”
“自己的家教都没有搞明白，去教什么其他人？”秦歌看向警察，“还有什么问题？”
警察心中默默对小姑娘竖起了大拇指，看着冷冷清清，不是多话的小姑娘，没有想到怼人这么狠。
本来对秦歌出现在腐败城，他们还有一丝怀疑，但是看到这位贵妇人的言行举止，心中猜测那个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个这样没有教养的妈，也教不出什么有教养的儿子。
“方便说一下他为什么调戏你，怎么调戏你的？”警察继续接着问，这种事情毕竟涉及到小姑娘的颜面，警察想了一下，“我们就是想了解一下过程，也好还你一个清白。”
“他哪里调戏我，我就折了他哪里。”这就说，秦歌打折刘成州哪里，刘成州就用什么方式调戏的她。
“你胡说八道！我儿子绝对不可能看上你！”贵妇人急了眼，“就算是他真的出现在那里，估计也是你带着他过去的！”
“要我查一下他出现在腐败城的出行记录？”
看到秦歌这么笃定，贵妇人莫名有心虚，“就算是他对你有什么想法，也是你主动勾引，或者是你自己行为不检点，不然的话酒吧那么多人，他怎么不去调戏别人，就调戏了你？”
这就是所谓的受害者有罪论，跟那些在公交车跟大街上被人揩油的女人一样，别人都会说怎么不占别人便宜，偏偏占你便宜。
一个巴掌拍不响，肯定是因为女孩子不检定，或者是女孩子穿得太少之类的受害者有罪论。
“我好看。”秦歌冷漠地回应了一句，自己的颜值，自己还是清楚的。
那些受害者要么是颜值符合垃圾的审美，或者就是弱势群体，没有反抗能力。
秦歌觉得自己属于前者。
做笔录的警察抬头，看了秦歌几秒钟，低头继续做着笔录。
的确长得好看，莫名符合男人的审美，当然也不是符合所有男人的审美，不过符合自己的审美倒是真的。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恬不知耻的狐狸精！”贵妇人指着秦歌的鼻子痛骂。
“狐狸精？”秦歌动了动鼻子，嗅了嗅，“一身的脂粉味，不知道还以为是狐狸精的味道，比起我，你更像。”
“你这个小蹄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贵妇被怼到恼羞成怒，想要动手。
还没有碰到秦歌，又被警察拉了回去。
“她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要这么护着她！”
“我们只是在公事公办，不过这位女士，你再妨碍警察办公，别怪我不客气。”做笔录的小哥哥笑眯眯地道。
“你们给我等着！”
秦歌不动声色地拿出手机，翻了翻电话号码，通电话：“查一下我发给你的那个人在腐败城的出行记录，还有消费情况，特殊服务也算上。”
贵妇人看着秦歌打电话，愣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随便秦歌查，她一句话，看谁敢查！
过了一会儿，秦歌拿到了刘成州的出行记录，她念出来：“第一次去腐败城，十六岁，点了……”
秦歌淡淡地陈述。
贵妇人冷笑，“就算这样，你能证明他调戏你了？”
“你又能证明他没有调戏我？”秦歌反问。
贵妇人：“……”
“不管怎么样，你打人就是不对，要是我儿子有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贵妇人指着秦歌，“她打人，这是事实，怎么也要关上七天八天！”
警察看向秦歌，“家里人呢？让家里人过来。”
秦歌给了警察一个电话，“你们找他。”
警察看到电话号码的时候，有些震惊，这……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