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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吧 >  双生魂记 >   天鹅梭鱼虾

一只羽翼像撒了碎月光的天鹅正用红掌拨着空气,翅尖偶尔扫过檐下的铜铃。

身后跟着条银闪闪的梭鱼——它居然在离地半尺的地方摆着尾巴,鳞片反射着窗棂漏进的日光。

最奇的是最后那位,青灰色的虾弓着背,虾钳还夹着半片梧桐叶,叶边沾着些晨露。

仨活物踩着片发光的水纹飘进同福客栈,水纹落地时化作细雾,在青砖地上洇出淡淡的湿痕。

“额滴神啊上帝以及老天爷呀!”佟湘玉正用阿楚给的电动按摩仪按肩膀,手里的瓜子“哗啦”撒了一桌,指节捏着按摩仪的开关都忘了松,“这鸟儿鱼虫成精了还会飞?”

白展堂叼着根牙签斜倚在柜台,指尖转着新得的触屏手机,金属边框在他指缝间闪了闪,眼尾扫过三位来客:“瞅着不像妖精,倒像从画儿里溜出来的——展堂牌火眼金睛,童叟无欺。”

天鹅忽然伸长脖颈,颈羽在光里泛着珍珠色,声音清亮得像挂在檐角的风铃:“我们从寓言里来,听闻此处能解‘合力之困’。”

梭鱼“啪嗒”掉在地上,又一扭身滑到桌边,尾鳍扫过凳脚时带起串水珠,溅在李大嘴刚擦好的桌面上:“别装优雅了,不就是拉不动那破车,被人笑了三百年?”

虾猛地蹦到长凳上,虾钳把梧桐叶拍得“啪啪”响,叶上的晨露震成碎星:“要不是你往水里钻,要不是它往天上飞,我能被绳子勒得虾壳疼?”

阿楚正趴在晏辰膝盖上看他用全息投影翻菜谱,投影里的糖醋鱼在她眼前晃,闻言突然支起身子,手指戳了戳晏辰的腰侧软肉:“哟,这不是小学课本里的顶流组合吗?”

晏辰捏了捏她的脸颊,指尖滑到她下巴轻轻抬了抬,指腹蹭过她唇角的笑纹:“宝贝儿,那能一样?”

“我是设备没选对,他们是方向没选对——就像你想左手吃火锅右手啃冰淇淋,最后把冰淇淋掉火锅里,还赖我没提醒你。”他说着往她耳边凑了凑,热气扫过她耳廓。

“你还好意思说!”阿楚往他怀里缩了缩,手指勾着他的衬衫纽扣转了半圈,纽扣在她指尖硌出浅浅的圆印,“那明明是你盯着我看,害我分心了——再说了,冰淇淋煮火锅,那叫‘冰火两重天’,懂不懂创新?”

铁蛋正给傻妞调试新做的羽毛发簪,簪尾的孔雀石在光里透着润绿,闻言突然清了清嗓子,对着傻妞眨眼睛:“就像我给你装了自动梳毛功能,你偏要用它给我擦镜头——爱对了人,连失误都是甜的。”

傻妞红着脸把发簪别在头上,指尖碰了碰铁蛋的手腕,他手腕上的金属护环还带着她刚擦过的凉意:“油嘴滑舌,不过……这个簪子比上次那个珍珠的好看。”

“放着我来!”祝无双端着三碗清水过来,木托盘在她手里稳当当的,刚要放在桌上,梭鱼“嗖”地游过去,尾巴扫得碗沿“当当”响。

白敬琪正用手机拍吕青橙练掌,镜头里的掌风掀起她鬓角的碎发,梭鱼一晃,镜头突然歪向天空,吕青橙赶紧扶住他的胳膊,耳尖红得像刚摘的樱桃:“你能不能专心点?”

白敬琪挠挠头,把手机塞给她,指腹不小心蹭到她手背:“那你拍我耍枪,保证帅——上次我练的‘流星赶月’,李大嘴都夸我了。”

吕秀才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窗外的天光,摸着下巴道:“子曾经曰过‘同心山成玉,协力土变金’,三位既然因合力生困,不妨说说究竟为何事争执?”

天鹅抖了抖翅膀,羽毛上的光尘簌簌落下,像撒了把碎银:“我们本是邻河居民,前日发现河心漂着只木盒,想合力拖上岸。”

“我往岸边飞,梭鱼往水下游,虾往石头缝里拽——结果木盒卡在芦苇里,还被水鸟叼走了半块木板。”它说着垂下脖颈,翅尖蔫蔫地蹭了蹭桌沿。

虾气得用钳子敲桌子,钳尖在木桌上磕出轻响:“都怪天鹅!非要往天上带,不知道木盒怕水?沾水了怎么装东西?”

“你才怪!”梭鱼蹦到碗沿上,尾鳍拍得碗里的清水晃出圈:“你往石头缝里拽,想把木盒磕碎吗?上次你夹核桃,把我珍藏的贝壳都碰掉了!”

“停!”郭芙蓉一拍桌子,掌风把桌上的筷子都震得立起来,竹筷在桌面颤巍巍地晃,“吵什么吵?再吵我排山倒海把你们仨都掀回河里去!”

晏辰突然搂住阿楚的腰,指腹在她腰侧的衣料上轻轻画圈,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宝贝你看,这场景像不像上次我们拼衣柜,你想先装柜门,我想先装抽屉,结果铁蛋帮我们装成了鞋柜?”

阿楚笑着掐了他胳膊一下,指尖捏着他的衣袖拧了拧:“那能一样?我们最后不是改成了零食柜?比原来还香——再说了,要不是你非说‘柜门要像你一样敞亮’,能装错?”

“咳咳。”铁蛋清了清嗓子,突然按下手腕上的按钮,客栈中央弹出个全息屏幕,淡蓝色的弹幕像游鱼似的在屏幕上飘。

傻妞凑过去戳了戳,弹幕像泡泡似的散开又聚起来,沾在她指尖的光粒慢慢融进皮肤。

【天鹅的羽毛真好看,像把沾了星光的小扇子】

【梭鱼滑溜溜的,会不会像肥皂泡似的一捏就破?】

【虾的钳子好可爱,像小剪刀,就是敲桌子的时候有点凶】

【其实他们都没做错,只是没提前说好往哪走】

【吕秀才说的对,得先定个共同目标,不然白使劲】

佟湘玉凑近屏幕,鼻尖几乎要碰到那片淡蓝的光,指着弹幕对三位来客说:“看见没?家人们都懂这个理儿。白展堂,给他们露一手!”

白展堂放下手机,突然原地转了个圈,长衫下摆扫过柜台的铜锁,指尖比出拈花指:“看好了——这叫‘借力打力’,比如拉东西,得先瞅准方向,再使劲儿。”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空酒坛,拇指扣住坛口沿,轻轻一推,酒坛沿着桌面滑到门口,在门槛边打了个转才停下:“看见没?顺着劲儿走,比瞎使劲强。”

“我知道!”莫小贝举着糖葫芦跑过来,山楂上的糖衣在光里亮晶晶的,“就像我和小郭姐姐跳绳,她往前甩,我往后跳,就总绊到脚——后来我们都往前,就能跳一百下啦!”

郭芙蓉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掌心蹭过她的发顶:“还是小贝聪明,比某些只会吵的强。”她说着斜了天鹅他们一眼。

阿楚突然拉着晏辰走到院子里,从背包里掏出个折叠小推车,车架展开时“咔嗒”响了两声,又拿出三截彩色绳子:“来,咱们演示一下。”

“晏辰你拉红色绳,往东边走;铁蛋拉蓝色绳,往西边;傻妞拉黄色绳,往北边——目标是把车拉到那棵海棠树下。”她把红绳塞进晏辰手里,指尖故意在他掌心挠了挠。

铁蛋刚要动,傻妞突然拉住他的手,他手背上的纹路里还沾着点调试发簪时的银粉:“等等,我们得先说好往哪个方向走呀。”

铁蛋挑眉笑了,指腹在她手背上轻轻捏了捏:“听你的,你说往哪就往哪,就算你让我往天上拉,我也能给车装个翅膀——顺便带你飞一圈。”

三人刚拉住绳子,阿楚突然喊:“开始!”

晏辰故意往阿楚那边拽了拽,绳子在他掌心滑出浅痕;铁蛋配合着往傻妞身边靠,脚步带着点刻意的迁就;傻妞笑着往海棠树方向拉——小推车居然真的慢悠悠地挪了过去,车轮碾过青砖地,发出“咕噜咕噜”的轻响。

“看见没?”阿楚拍了拍手,掌心相击的声音脆生生的,“得先有个共同目标,再顺着一个方向使劲。”

“就像我和晏辰,不管吵多少次,最后都知道‘让对方开心’是第一目标,对不对呀老公?”她说着突然踮脚亲了亲晏辰的脸颊,唇尖蹭过他的胡茬。

晏辰一把把她抱起来转了个圈,她的发丝扫过他的鼻尖,带着点桂花洗发水的香:“对呀老婆,就像你昨天非说要吃城南的桂花糕,我跑了半个城买回来,结果你说‘其实我更想吃你做的’——虽然累,但看你笑就值了。”

天鹅盯着小推车看了半天,突然伸长脖子,颈羽都舒展开了:“我好像懂了。我们不该各想各的,该先商量好木盒要往哪去。”

梭鱼游到阿楚脚边,用尾巴蹭了蹭她的鞋边,鞋面上绣的小桃花被扫得轻轻动:“那木盒里到底有什么呀?会不会是龙宫的宝贝?”

虾也凑过来,虾钳夹着的梧桐叶晃了晃:“会不会是金银珠宝?上次我在河底看见个铜元宝,被螃蟹抢去了。”

“谁知道呢。”吕青柠突然举着手机走过来,屏幕上是她刚查的资料,指尖在屏幕上划了划,“也许是河边人家掉的杂物盒,也许是装着书信的——真相只有一个:不打开看看,怎么知道?”

白敬琪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左轮,往桌上一拍,枪身的金属冷光闪了闪:“我知道哪有木盒!昨天我去河边打鸟,看见芦苇丛里卡着个红漆木盒,上面还缠着绳子呢!”

吕青橙眼睛一亮,指尖攥了攥衣角:“真的?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说不定里面有好看的石子。”

“等等!”邢捕头背着个包袱突然闯进来,包袱带在肩上滑了滑,他赶紧伸手拽住,燕小六跟在后面,手里还拎着个唢呐。

“听说有外乡人来?亲娘啊,这要是闹出什么事,影响仕途啊!”邢捕头拍着大腿,裤腿上沾的尘土都抖了下来。

燕小六把唢呐往桌上一放,铜碗底磕在桌面“当”的一声:“邢捕头,要不我吹段《喜洋洋》,给大家助助兴?上次在镇上吹,王大娘还赏了我块糖呢。”

“助什么兴!”邢捕头瞪了他一眼,突然看见天鹅他们,眼睛都直了,手在衣襟上蹭了蹭,“这……这是啥?新出的宠物吗?卖不卖?我给我家小孙子买一个。”

“去你的!”佟湘玉把邢捕头往旁边一推,推得他踉跄了两步,“这是客人!要招待的!李大嘴,快做几个好菜,给天鹅弄盘清水,给梭鱼弄碗鱼汤——别放葱姜,人家可能不爱吃!”

李大嘴在厨房探出头,围裙上还沾着面粉:“好嘞掌柜的!给虾来盘清蒸大虾怎么样?保证鲜嫩!”

虾吓得往后一蹦,差点从长凳上掉下去:“我不吃我自己!我要吃青菜!”

众人说说笑笑往河边走,阿楚突然拉住晏辰的手,往他口袋里塞了颗糖,糖纸在他口袋里硌出个小方块:“老公你看,天上的云像不像上次你给我编的兔子气球?耳朵都耷拉着。”

晏辰剥开糖纸,把糖喂到她嘴里,指尖蹭过她的嘴唇,软乎乎的:“像,但没你甜。再说了,那气球最后被你当足球踢飞了,还赖风太大。”

阿楚含着糖嘟囔,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松鼠:“本来就是风大嘛——不过你后来又给我编了个小熊,比兔子还可爱。”

铁蛋突然搂住傻妞的腰,往她耳边说,声音压得低低的:“你看阿楚和晏辰,整天腻腻歪歪的,不如我们也来个‘合力’?比如今晚我给你编个羽毛项链,你给我修修能量环?”

傻妞红着脸点头,指尖绞着衣角:“好呀,但你上次编的草戒指,被白敬琪当成蛐蛐笼了,还说要养只金铃子。”

到了河边,白敬琪拨开芦苇,芦花簌簌落在他肩上,果然看见个红漆木盒卡在石缝里,盒角还沾着些苍耳。

天鹅刚要飞过去,翅尖都扬起了,晏辰突然喊:“等等!我们来分工——天鹅你用翅膀把芦苇拨开,免得划伤木盒;梭鱼你游过去看看木盒有没有进水,进水了我们好先擦干;虾你用钳子把绳子解开,小心点别夹坏盒子;我们在岸边拉着绳子——怎么样?”

三人对视一眼,居然真的按晏辰说的做了。

天鹅扇开芦苇,翅尖带起的风把芦花吹得漫天飞;梭鱼钻到木盒底下顶了顶,尾巴在水面拍了个小水花;虾小心翼翼解开绳子,虾钳的动作轻得像拈着羽毛。

白展堂和晏辰在岸边轻轻一拉,木盒“咕咚”一声落在了草地上,盒盖的红漆被芦苇蹭掉了点,露出底下的原木色。

“打开看看!”莫小贝凑过去,糖葫芦举到嘴边又忘了咬,山楂上的糖衣都要化了。

吕秀才刚要伸手,指尖都快碰到盒盖了,郭芙蓉突然拦住他,掌心按在他手背上:“小心有机关!上次我在娘家拆个礼盒,里面蹦出个假蛇,吓我一跳!”

铁蛋走过去,指尖在木盒上扫了一圈,指腹的传感器亮了点微光,突然“咔哒”一声,盒盖弹开了——里面居然是半盒晒干的桂花,金黄金黄的,还有几张画着河边景色的信纸,纸边都有些卷了。

“额滴神啊!”佟湘玉捂住嘴,指缝里漏出点笑声,“原来是人家存的桂花和画儿!看这画,像是对岸张老汉画的,他天天在河边钓鱼。”

天鹅愣了愣,突然笑了,声音里都带着轻快:“原来不是金银珠宝啊。”

梭鱼甩了甩尾巴,水珠溅在桂花上,滚出细小的光:“这样更好,不用争了。要是真有宝贝,指不定又要吵起来。”

虾把桂花捧起来闻了闻,虾钳都松了,梧桐叶“啪”地掉在地上:“好香啊,比河底的水草香多了。”

夕阳把河面染成金红色,波光像铺了层碎金子,阿楚突然拉着晏辰在河边跳起来,一会儿是扭扭捏捏的探戈,脚尖在草地上划出浅痕;一会儿是摇摇晃晃的爵士,裙摆扫过沾着露水的草叶。

晏辰笑着配合,突然把她往怀里一带,手臂箍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唱:“‘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不对,你是我的小桂花,甜到心坎里。”

阿楚笑着捶他一下,拳头落在他胸口软乎乎的:“土死了!不过我喜欢——”她突然踮脚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唇尖带着桂花的甜香,“奖励你的。”

铁蛋突然打开音响,一段轻快的音乐流淌出来,像溪水在石头上跳,他对着傻妞伸出手,掌心朝上:“美丽的傻妞小姐,能请你跳支舞吗?”

傻妞笑着把手放进他手心,两人在草地上转圈,她的裙摆在夕阳下像朵盛开的花,裙角扫过的地方,蒲公英的绒毛慢悠悠地飞起来。

白展堂从怀里掏出支玉簪,簪头的珍珠在光里润润的,往佟湘玉头上一插,指尖蹭过她的鬓角:“当年我追你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浪漫?”

佟湘玉摸了摸玉簪,指尖在珍珠上转了圈,笑出了梨涡:“少来,当年你就会耍嘴皮子,送我的第一份礼是个偷来的糖人,还化了一半。”

天鹅突然拍了拍翅膀,羽毛上落满金光,像镀了层熔金:“我们该回去了。谢谢你们,我们知道该怎么合作了。”

梭鱼摆了摆尾巴,鳞片在夕阳下闪得更亮:“以后我们拉东西,肯定先问清楚往哪去!下次来给你们带河底的鹅卵石,可光滑了。”

虾把桂花放回盒里,又捡起地上的梧桐叶夹好:“这个留给你们吧,很香。下次我带点河藻做的书签,可好看了。”

三人踩着水纹慢慢升空,水纹在他们脚下又泛起光,天鹅回头喊:“以后常来河边玩呀!我教你们认水草!”

说完就消失在晚霞里,只留下几片飘落的天鹅羽,像落在空气里的星星。

全息屏幕上的弹幕又飘了起来:

【他们终于和好了,看着真让人高兴】

【同福客栈的人好厉害,什么事都能想出办法】

【白展堂和佟湘玉站在夕阳下,像画里的人】

【郭芙蓉虽然凶,但其实很细心,拦着吕秀才的时候好温柔】

【桂花好香啊,隔着屏幕都好像能闻到】

晏辰突然搂住阿楚,下巴抵在她发顶,发丝缠着他的指尖:“宝贝,你说下次会不会有《龟兔赛跑》里的兔子来?我赌它这次肯定不睡觉。”

阿楚笑着靠在他怀里,指尖在他胸口画圈:“那我赌乌龟带了滑板——对了,今晚我们用桂花做点桂花糕吧?给大家当宵夜。”

“好啊。”晏辰捏了捏她的脸,指腹蹭过她的脸颊,“不过得你揉面,我生火——就像你说的,分工合作,效率翻倍,还能趁机摸你的小手。”

阿楚笑着做了个鬼脸,舌尖在唇上舔了舔:“想得美!不过可以给你个机会——帮我把糖罐递过来,就给你个香吻。”

铁蛋关掉全息屏幕,屏幕的蓝光消失时,院子里的夕阳显得更暖了,傻妞把桂花装进小罐里,罐口的木塞转了两圈:“我们去厨房帮忙吧?晚了桂花该凉了。”

铁蛋笑着点头,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好,不过得先亲一个——就像阿楚说的,‘合作前先充电’。”

佟湘玉看着院子里打闹的众人,突然对身边的白展堂说,声音里都带着笑意:“你看他们,多热闹。这日子呀,就该这样。”

白展堂搂住她的肩,指尖划过她的发梢,把一根飘落的芦花摘下来:“有他们在,以后的日子啊,肯定越来越有意思。说不定明天又来个什么新鲜客人。”

郭芙蓉突然从厨房探出头,围裙上沾着面粉,手里还拿着个擀面杖:“都愣着干嘛?快来帮忙揉面!晚了就吃不上热乎的桂花糕啦!”

众人笑着往厨房涌去,晏辰牵着阿楚的手,她的指尖在他掌心挠了挠,他回握时故意捏了捏她的指节。

夕阳把同福客栈的影子拉得很长,檐角的风铃“叮铃”作响,像在哼一首未完的歌,风里飘着桂花的香,还有厨房飘出的面香,混在一起,甜得让人心里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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