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纳兰不喜欢飞鸿,那些天也没发生什么故事。
飞鸿性格本来乖张跋扈,受不得气,说是两人四五天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各看各的书。
估计是感受到了分别之时,飞鸿生气没事找事提出再跟纳兰比一场,结果纳兰被打伤。说是还给她了。”
老妈赶紧问道“严重不?要不要紧?”
南宫海棠摇头说道“不要紧,吐出来血就不算要紧,纳兰有神药,但需要至少一周多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极贞子接口道“哦,说到这里完全明白过来了。
都是那位南宫飞鸿一路的干扰导致了他延误太多时间。
先是在萨市躲避停留几日,而后在小驿站停留一周,最后少爷被她打伤隐蔽疗伤又是一周。
这样耽误了二十多天的时间,这个时候正是你们谈判的关键时刻,导致错了时机。
哎呀呀,只能说你们是命运多舛,阴差阳错,该有此一劫。
后面的事情如何发展成了这样?请继续。”
南宫海棠说道“那日订婚日,我在院子里面擦洗陆巡汽车,这是纳兰在东胜买的汽车。
我每日都要擦洗一遍,这是我对纳兰的想念。”
“飞鸿走了过来,这些天飞鸿一个人躲在家里发呆,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随口问了一句,她就跟我讲起了她的经历来。
说是她把自己心爱的人给弄丢了,回来几日她才发现自己爱上了那个小子。
那时我判断她嘴里的那个小子就是纳兰,纳兰已经来了这里,只是在养伤。”
“我才知道纳兰没有忘记我,来寻找我了。
当时我差点急晕了过去,飞鸿也才知道纳兰会的南宫绝学是我教的。
当时听到院外有人吵闹,说是祖地闯进来了个外人,一群人正在追捕。”
“我和飞鸿听到外人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纳兰,追出去看到纳兰被人围住。
依旧是那个桀骜不驯的模样,看到我穿着订婚服,露出了震惊和不解。
他没想到那个今日准备订婚的南宫有悔居然是我。”说到这里呜呜哭了起来
众女也跟着流泪,正是阴差阳错,大姐不断抚摸着她的后背。。。。。。。。
“我当时想的是这么多高手,纳兰绝对不能受伤,叫喊道纳兰赶紧跑,你打不过他们。
纳兰看了看我,哈哈大笑高喊道武当云沐,谁敢一战,跃出包围圈向着山坡飞奔而去。”
“一群人在后面追赶,我也跟着追,边喊纳兰快跑。
可是纳兰的速度太快,谁也追不上,纳兰就站在山坡顶端看着我。
然后唱着‘冬季到北海来看雪’这首歌反身跑了。
我知道我伤害到他了也失去他了。
这首歌听说我是第三位他唱给的人。
我知道他的伞下不再有我了。”
。。。。。。。。。。。。
良久,张艺娴问道“第一位和第二位是谁?快快交代?否则大刑伺候。”
天海佑玺和坂井泉水面露娇羞。。。。。。
极贞子刚站起来气呼呼地准备审问,结果“你两人怎么快就交代了?
真是没劲。哼,便宜你们两人了。谁第一?”
坂井泉水指了指天海佑玺,果然,张艺娴站起来,一挽袖子问道“来,娘子,完美地交代呈现出来。
在何时?在何地?又为何?”
天海佑玺红着脸说道“去年冬季的时候,我们驱车在北海道那里游玩。
某天下着雪,景色真美,边开车纳兰边听音乐,正好播放着冬季到台北来看雪。
纳兰说是要给改编一下唱送给我。
他希望我能陪伴他一生一世,真应景。就唱了。”
“来,你两人唱一回,让我们也听一听如何?”
天海佑玺跟坂井泉水推来推去,结果极贞子说一起你两人唱吧。。。
两人唱道“冬季到北海来看雪,别在异乡停留;
冬季到北海来看雪,梦是唯一的行囊。
轻轻回来,不吵醒往事,就当我们从来不曾远行。
天还是天,喔雪还是雪,我的伞下一直有你。。。。。
只是多了一个冬季。
道路冷清,这里却有你,每一个角落都有你随。
天还是天,喔雪还是雪,这城市我不再寂寞。
冬季到北海来看雪,你我相伴左右。
冬季到北海来看雪,我的心里一直有你。”
众人沉默,南宫海棠悲伤。。。。。
张艺娴说道“哼,算你们过关了。海棠姐姐好些了吗?现在该你继续了。”
南宫海棠继续讲述道“当时我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时,正在主殿议事大厅,很多人不清楚纳兰。
哦,不,不清楚云沐是谁,什么状况,听大长老的意思是知道,当时就叫停了订婚事项。”
“还有跟众人大致解释了云沐是谁,还提到了第五家族和轻尘的事情。
说是第五家族自从跟了云沐后进步那是一日千里,得到的资源源源不断,很快就要成为第一家族。
怪怨我没告诉家族纳兰就是云沐,不然何至于此。”
“询问了我和飞鸿的详细情况后,我悲愤跑回了家里。
晚上父亲告诉我说是家族会议决定罢免了族长的职务,取消了我跟詹台明昊的联姻。
使用李代桃僵换了个别人继续订婚。
两家都惹不起云沐,更不敢让云沐的名声受损,只能出此下策,这个责任由族长和长老院来背锅。”
“当场选举我父亲担任新任族长,飞鸿的爹担任长老院新的话事人。
长老院来收尾善后背锅担责任。
还说庆幸没出什么大事,告诉我自由了,让我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我知道他们是希望我跟着云沐也能沾光,即使不能,最希望云沐不要针对南宫家族。”
“我不管他们怎么想,我只想追回纳兰,开车漫无目的乱追,可惜毫无头绪没有结果。
最后想到我们曾经走过的地方,想去看一看,或许纳兰也会去。
当我去了大草原道日娜那里的时候,纳兰确实去了,但我迟了一个晚上。”
“纳兰给我留了一封不知道我可不可能收到的信。
一封只有我们两人自取的信,放在一个盒子里面。
我没敢打开,就躺在他离去的被窝里面,贪婪地拥抱着他的余味,直到完全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