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孟繁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说了他老人家不让自己说出来,具体,那个老人家是谁,也只是你自己的猜测,比如说苏冬梅主任,就有这样的大脑,最后,还有一个胡为民也是如此的猜测。
一顿饭吃的很是惬意,胡为民很是舒服,这样的一顿早餐让他想起了去北京开会的时候和老领导在一起吃过的那顿饭,不过,老领导也是有些不争气,好日子没有过几年就那么的黯然永世长辞,把他当成了一根草。
没有娘的孩子有多可怜,谁都是会知道的,没有根儿的下面的一个干部那也是谁都是可以欺负的,比如说让你干点什么,你就说你听不听人家的,即使是同级别的同事,你也要听从,因为,人家有根儿。
还是根红苗正,这一点就是你拍马都是赶不上的,所以,你就应该做人家的小弟,你说你委屈不,你就说你是不是很无奈,谁都是一个脑袋撑起两只脚站在那,可是,为什么人家那么的有底气?就问你服不服?
一句话的事情,有苦往肚子里咽,有难处也是往肚子里吞着,牙齿打掉你也要合着血吞下去,就看你肚量是不是足够大,这就是人性,看着你,盯着你的眼睛,你也只能是咬着牙说着一句,我服了才行。
孟繁星和柴小柒吃完饭开始收拾东西,柴小柒很是懂事,给自己的亲舅舅泡了一杯茶水,先坐在那里喝着,消食嘛,就要悠闲一点,谁让人家是舅舅。
娘亲舅大,自己的爹娘已经走了,自己就是没娘的孩儿,没娘的孩子就应该尊重自己的舅舅,谁叫那是自己的亲人,就算是把你给卖了,你也得笑着帮人家舅舅数钱,何况,自己的 舅舅还挺仁义,没有做出丧尽天良的事儿。
“小柒啊,你们几点走?”胡为民喝了一口茶像是想起了什么?
“繁星,我们几点走?”柴小柒现在做事的主心骨倒是孟繁星所以,他还是先问问自己的家里的主心骨,只有他说了几点那就是几点。
“这里距离民政也没有多远,溜达着也是十多分钟,九点吧,给人家办公的一个组织的时间,咱们去找了也不好,再说了,是不是要买点糖果啥的?”孟繁星想着人情世故的一些做法。
“舅舅,我们要买点糖果,去民政那边办事也是要丢出一点不是,还有,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左邻右舍是不是也要撒出去一些给小孩子甜甜嘴巴?柴小柒看着孟繁星就知道了他的意思。
“你说的也是,还的去医院做检查。”
“是啊,就是这样的,这时间上也不能太早了。”
“那行,小柒我就给你约在中午吧,或者是下午一开门也行吧?
“行,怎么不行,我和繁星也没有啥大事。”
“那好,我就让人安排好,你们过去直接报上你们的名字就好,这繁星去单位开介绍信也是时间上来不及,我昨天倒是忽略了这件事情。”
“”嗯,那就按照舅舅的安排吧。
“那啥,照相也是需要时间,还的做加急。”
“舅舅,结婚扯证这么麻烦?真的是闹心。”
“这可是人生的大事,要有仪式感,要有流程不是,你以为是小时候过家家?”胡为民说着自己也是笑了,自己的外甥女小时候的事情不知道他自己还记不记得,他可是知道小丫头和自己对大表哥的糗事。
“我还以为就到民政拿着户口本,直接说说自己的情况就行了。”
“你是不是还以为对象是国家安排好的,你拿着户口簿那边就给你匹配着,直接安排?”胡为民被自己的外甥女给气笑了,这也是小孩子没经验。
市局刘东旭局长的办公室里面的气氛有些沉重,因为,自从柴厂长家里的被害案破获之后,麻烦就接二连三地出现,很诡异,专门针对有利的证据下手,这一次,不但是杀手的尸体被烧毁,就连侦查的证据也都是被抢走。
就连市局的刑侦专业人员也是因此殒命牺牲,这就给刘东旭的头上笼罩了一层阴云,就像是被压在五行山下的孙猴子,他是真的憋气又窝火,麻烦事怎么就盯死了自己,咋就专门找他这个瞎家雀下手?
窝心,窝火,这是李东旭的真实心里反应,因为,他只是钻赢了一点,喜好夺取一下下属的功劳而已,谁不喜欢往自己的脸上抹粉儿,他也是人,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往自己的头上戴点功劳咋了?
可是,事实却是违背了他的意志,一件又一件窝心的事情直接捅到了他的心窝子,自己的手下的那些干警也是真的一无是处,明晃晃地现场摆在他们的面前,却是,一个个的就像是聋子、瞎子一般的视而不见。
多么明显的事情,摆在他们面前,他们根本就不想好好找一找,就说柴小柒和朱子良老婆的案子,如果,他们真的用心,专心一点,那么,东北的地窨子那么明显的地方,为啥就不能好好查一查,瞎妈?
还有,省医院的杀手,派去省医院的干警被老毛子给杀了,白白地牺牲了两名同志,难道,派去的人是吃干饭的,更加让他无法忍受的事是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杀手装成了护士将朱子良的老婆给杀了?
这是奇耻大辱,更是他们公安的名誉上的一种损害,简直是啪啪的打脸,他刘东旭那是真的不堪忍受,可是,自己手下的这些干警,有几个堪当大任的?他一声无奈的长叹,手中的杯子举起来想甩出去,又重重地放下。
“妈拉个巴子的,老子这是惹到了哪路神仙,专门来和自己作对?不能容忍,绝对是不能容忍,手下的干警牺牲了,这还是一下子牺牲了四名,这是责任还是大责任,属于局里的重大事件,必须严查”刘东旭愤怒地嘶吼。
外面的走廊里路过的办公人员听到了房间里传出来的愤怒嘶吼,也是加快了脚步逃离现场,他们的大局长这样的愤怒,就代表着事情有些大条,有些人要倒霉了,赶紧躲避,否则,倒霉的就是自己。
突然间,这一层楼道里变得安静无比,想要办事的也是躲避在房间里,因为,他们谁都不是傻子,傻子才能够过去碰触老大的权威,那不是拿着鸡蛋碰石头,找死,谁也是不想当这个出头鸟。
大家都是闷在房间里,大气都不敢喘,唯恐让全局的一把老大给抓住,盯上,那样,命运的在车轮不知道会是向哪个方向拐,是离职还是滚蛋?是降级还是被抛到兔子不拉屎的下边乡镇,大家都是心里面明白。
“小朱,通知局里的主要领导开会,半个小时后在会议室见”刘东旭的房门被打开,传出了刘大局长的吼声。
出事了,出大事了,所有的听到这样的话的人都是清楚刘东旭这个老大为什么如此的愤怒,因为,大家也是从小道消息听到了刘大局长去柴家现场邀功碰到了胡主任,并且,碰了一鼻子的灰,还死了人。
这样的局面是谁都是想要躲避的,更是,谁都是不想碰触一把革委会主任的霉头,可是,刘大局长也不知道是不是出门没有看黄历,也没有找黄大仙给算算,就这样碰上了,多么的痛苦,只有刘大局长清楚。
也不知道这一次谁会倒霉,赵科长死了,这可是市局最大技术的大咖,就这么死了,手中的证据丢失,这样的事件在市局可是很久没有出现过的事情,就这么明晃晃,滑溜溜地出现了,这就是打脸。
市局的小会议室里面,此时此刻已经是烟气杠杠,毕竟,在市局这样的技术口都是每一天都是研究案情,都是一个顶两三个再用,说是他们是驴一点也不为过,谁叫他们是重要领导。
每一个人此时手中都是夹着一杆大烟枪,都是在吞云吐雾,虽然,他们都是清楚今天的会议到底是为什么,但是,大家都是低着头闷不吱声。
谁的心里都是有着一本账,每一个人心里都是明白这样的事情放到谁的身上都是无法承受,一下子死了四名公安干警,这其中要是没有猫腻谁会相信?谁的心里都是跟着明镜,那就是有内鬼,有问题,还是大问题。
“你们都说说吧?”刘东旭的双眼有些赤红,这主要还是愤怒。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大家依然是低着头,依然是谁都不想说话,因为,谁都是看出了问题的症结,谁都是不想当那个出头鸟,不是说了吗,出头的椽子先烂,这可是关乎着每一个人的生死。
在这样的生死关头,谁先说话都是有可能成为被攻击的靶子,现在,大家都是憋着一股劲,那就是必须要让那个出头鸟死的很惨,必须是死的脆生一点,因为,这种牵扯的利益实在是太大了。
不说别的,就说这是省革委会的主任的妹妹和妹夫的死亡案件,这就牵涉到了更高一层的政治博弈,人家自己将杀手给拿下了,你们去了反倒是让证据以及杀手的尸体这么重要的物证都被烧毁,这是什么?
谁能够说清楚,这个锅,是一口实实在在的大黑锅,刘东旭是首当其冲的背锅侠,那么,刘东旭会自己背锅吗?最后,这一口大黑锅背到了谁的后背上还不一定,所以,大家都是在思考如何破局?
“你们啥意思,一个个的都不吱声是不是?”刘东旭作为市局的一把,看到大家都是不想惹事上身,都想着脱身,都想着躲清净他怎么会安生地坐在那里,这不是扯淡吗?
愤怒的情绪已经是升到了他的天灵盖,血管更是突突地跳动着,“你们啥意思?是不是不想把这件事情给破了?我今天明确地告诉你们,这个案子破不了,给我记住了,市局从我到你们一个个的就没有一个消停的,都给我回家养老我这说的还算是客气的,有些人要被判刑,吃窝窝头。”
“刘局,这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是后勤部门,这事儿额和我们没有关系”王向东实在是看不上刘东旭的这一副嘴脸,在他刚说完就反驳道。
“车辆是你们后勤负责的吧?”
“是,可是,与我们有啥关系?”王向东直接回绝。
“现在,烧毁的汽车到底是什么原因还没有查明,你就这么急吼吼的出来撇清关系?”刘东旭原本着不想和王向东计较这些,不过,谁让他第一个跳出来,这里有你屁事,不过,他顿时就明白了,这是对方想要搅乱局面。
刘东旭的眼睛不由得盯上了坐在上手席的常务副局长张猛,这个王向东可是张猛的人,现在,具体的业务被自己给抢了,张猛心理那是真的不舒服,早就和自己展开了擂台,要不是自己跌后台过硬,还真的压不住他们。
他们此时此刻跳出来就是在和自己整幺蛾子,就是在打着看戏的想法,不过,他们看戏绝对是喝倒彩儿的那一波人,说白了就是整事,就是不想自己好过。
“看您这话说得,这一批车辆可是我们在月初刚刚进行保养和有些磨损的零配件的保养,要说,这是我们后勤的问题,刘局,我们还真的不背这个黑锅”王向东那也不是善茬,直接进行反驳。
“那么,这就是和你们车辆的保养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