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7年的暴雨夜，苏寒蹲在废品站的铁皮棚下，用半本发霉的《唐诗残页》挡雨时，裤裆突然漏风——他刚从垃圾桶里抢这本破书，被三条机械犬追得摔进了废洗衣机，校服裤划开道口子，露出里面反穿的卡通内裤，屁股蛋上还沾着半片烂菜叶。雨水混着铁锈味滴在书页上，把模糊的「对酒当歌」泡成了墨团，像极了他机械义眼扫描出的数学卷红叉——38分，还不如垃圾桶里的披萨盒有价值。
「咳咳……人生几何……」他哆嗦着翻页，鼻尖撞上一个冰凉的铁盒——母亲藏在洗衣机滚筒里的「破烂剑意」盒子，铁锈封条上刻着歪歪扭扭的鸢尾花，像被指甲盖抠出来的泪痕。系统提示音突然在脑内炸响，带着东北大碴子味：「叮！检测到宿主内裤穿反+机械义眼蓝屏，符合『天选捡垃圾人』绑定条件！恭喜解锁『不正经诗仙系统』！」
苏寒手一抖，铁盒差点掉进冒泡的积水：「系统你正经点！这雨能把我淋成二维码了！」
「淋成二维码能换诗仙吗？」系统弹出柳清鸢的全息影像，她正用机械义眼扫描诗词大赛的电子题板，白色校服一尘不染，「你看校花柳清鸢，戴义眼都能拿满分，你呢？捡垃圾捡到《五年高考》都用来折飞机，还被机械犬追得喊妈！」
铁盒「咔嚓」裂开，掉出一本油印手册和一把生锈扳手。手册封面写着《破烂剑意·入门版》，内页全是父亲的涂鸦：「墨儿切记，用《核舟记》修洗衣机时别通电」。苏寒刚摸到扳手，系统弹窗突然红光炸裂，配着迪斯科音效：「新手任务：用扳手敲击乒乓球台三下，激活『曹操·短歌行』趣味模式！奖励『防挂科纸飞机』——考试时能自动飘到同桌卷子上，附带臭豆腐味干扰！」
【乒乓台变形记：扳手吸铁石实锤】
废品站角落的乒乓球台像块被啃过的披萨，台面坑洼处粘着彩虹色的口香糖，在暴雨中泛着诡异的光。苏寒握紧扳手砸下去，铁锈簌簌掉落：「当！当！当！」球台突然发出「叮铃铃」的响声，台面像卷饼一样卷起来，露出底下锈迹斑斑的弹簧和齿轮，扳手「滋啦」一声吸住铁皮，竟变成了一根三米长的旗杆，顶端还挂着苏寒昨天晒在棚顶的破内裤，裤腿上用粉笔写着歪歪扭扭的「譬如朝露」，裤裆处还卡着半片烂白菜叶。
「我敲！这破烂能变旗杆？还带咸菜味装饰？」他吓得手一抖，旗杆戳中旁边的废冰箱，冷冻层滚出半块发霉月饼，饼皮上父亲的涂鸦依稀可见：「墨儿，用《核舟记》折月饼盒记得先解冻——第73次实验品」。系统欢快的声音响起：「这叫『横槊旗·破阵子』形态，附赠技能『对酒当歌·彩带喷射』！喷一次管三年，包治各种不开心！」
脚步声突然从雨幕中传来，苏寒慌忙把旗杆往裤腰里塞——旗杆卡在皮带扣上，破内裤在身后飘啊飘，整个人像根移动的晾衣架。柳清鸢撑着透明雨伞站在废品站门口，她校服袖口的机械义眼疤痕突然亮起彩灯，和旗杆共鸣出漫天彩色泡泡，泡泡破裂时爆出「对酒当歌」的电子音效，呛得苏寒直咳嗽：「你……在cosplay流浪旗杆？」
【校花的秘密：疤痕与彩灯共振】
柳清鸢的义眼疤痕闪烁着七彩灯光，虚空中浮现出卡通版曹操举着的影像，还配着儿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真甜！」系统提示音响起：「检测到趣味模式启动！曹操正在变身甜品大师，当前技能：糖画《短歌行》！」
苏寒憋笑到肩膀发抖，旗杆却突然发烫——扳手与柳清鸢袖口的疤痕共振，在积水上投影出动画短片：婴儿车里的小苏寒玩着扳手，对面戴义眼的叔叔正在折千纸鹤，千纸鹤翅膀上写着模糊的π值。系统温柔的声音响起：「检测到『诗韵折纸』共鸣！她袖口藏着《雨巷》折纸书签，书签边角有你咬过的齿印！」
柳清鸢猛地后退，校服袖口滑下，露出疤痕处贴着的卡通贴纸——和苏寒后颈的义眼贴纸同款，都是会眨眼睛的李白头像，只不过她的贴纸缺了个角，像被什么东西啃过。这时废品站顶棚落下几片铁皮，数据商王的机械卫兵推着清洁车进来，车身上贴着被篡改的「床前明月光——月光清洁指数」，车顶的喇叭循环播放：「请配合消毒，否则格式化处理～检测到违规诗词波动，启动清洁程序！」
「系统！救命啊！清洁车要洗我脑壳！」苏寒举起旗杆，破内裤在风中飘扬，裤腿扫过积水溅起泥花。系统弹窗跳出爱心特效：「紧急任务：用『对酒当歌』喷射彩带迷惑卫兵！奖励『社牛面具』——能把《静夜思》唱成儿歌，附带自动扭腰功能！」
苏寒刚喊出「对酒当歌」，旗杆顶端的内裤突然喷出五颜六色的彩带，和柳清鸢义眼的彩灯组成彩虹桥，把机械卫兵的清洁工具都染成了粉色。清洁车的喇叭卡住，断断续续放出《最炫民族风》，卫兵们的机械臂不受控制地跳起了广场舞，拖把在地上划出「锄禾日当午」的魔性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