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槐树的枝桠上还挂着隔夜的雪粒，戏楼前的空地上已飘起《四季谣》的调子 —— 司徒雪的水晶琴音混着乡亲们的唱腔，比冬日暖阳还熨帖；农耕组的演员踩着节拍调整 “播种” 步伐，麦秆谷穗在晨光里划出金色弧线；冬藏组的老人们围着火盆，手里摩挲着麻绳粮囤，比琢磨冬藏粮的晾晒还用心。距离《四季乐》正式演出只剩三天，今天要细磨每个片段的细节，比乡戏节联排时还较真，比给新粮选囤还谨慎。
“农耕组的动作再齐些！左手扶犁的姿势得统一，比种自家地还得规整！” 我站在戏台边喊，机械义肢的绿痕碰了碰台角的彩绸飘带，共生草藤蔓突然 “嗖” 地窜出，在地上织出淡绿色的动作轨迹线，比画在纸上的图谱还直观，“跟着这线走，比看提词板还清楚，省得你们记混步子，比喊破嗓子管用！”
张大爷正指导冬藏组调整 “囤粮” 的手势：“手腕得往下压点儿，比往粮囤里倒麦粒还稳，别跟扔柴火似的猛 —— 对，就是这样，比上次合排时还自然！” 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孙家庄送的红薯干，“排累了就吃块，比硬邦邦的干粮还甜，比喝茶还解乏！” 老人们笑着接过去，咬得 “咯吱” 响，比吃了蜜还开心。
彩绒兽蜷在戏台侧方的草垛上，四季兽和雪绒兽帮着递道具，小爪子抓着棉花小棉袄往演员手里送，比小丫鬟还麻利；水纹兽喷出水雾，在戏台前织出层淡蓝光晕，把动作轨迹线照得更清晰，比灯笼还亮，比单纯的照明还添氛围。山精首领穿着迷你集市货郎戏服，正帮集市组练 “叫卖” 的调子：“声音得往上扬点儿，比喊‘卖豆腐脑’还脆，别跟念戏词似的平 —— 对，这样才像真货郎！” 引得围观的乡亲们都笑，比看杂耍还热闹。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用彩纸剪的新装饰：彩纸雪花、四季窗花、小粮袋，比彩绸道具还精巧。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把雪花贴在光柱上，风一吹 “簌簌” 响，比真的雪花还灵动，比灵算册的投影还鲜活。“准是给正式演出的氛围装饰！” 我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就 “啪” 地亮了，比戏楼的灯笼还暖，把周围照得亮堂堂的。
“哗啦 ——” 光柱里掉下来个竹篮，里面装满了彩纸装饰，摸起来轻飘飘的，比树叶还薄。侍从的声音跟着飘过来，带着点欢喜：“本源之兽说正式演出得添点氛围，这些彩纸雪花配冬藏片段正好，比棉花道具还应景，比司徒雪的琴声还添意境，演的时候准能让观众眼前一亮！” 王村的大婶拿起张四季窗花，贴在戏服的衣角上：“这比绣上去的还好看，比贴亮片还自然，风一吹像真的在动，比单纯的布戏服亮眼！”
司徒雪坐在戏台中央的石凳上，指尖轻拨水晶琴，琴声突然变得轻快起来 —— 采茶组的演员们立刻跟着调整调子，比之前更灵动，比山涧溪水还顺畅；水纹兽配合着喷出水雾，彩纸雪花在光晕里轻轻飘，比真的下雪还美，比皮影戏的特效还梦幻。“这段得再快半拍，” 她笑着说，“比春天的采茶节奏还贴，比之前的调子更活，保准观众听着就想跟着晃身子！”
上午细磨时，出了个小插曲 —— 集市组的小演员忘词了，站在台上急得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比记乘法口诀还难，比演渔家娃时的词还多 —— 我是不是学不会了？” 卖豆腐脑的老汉赶紧跑过去，小声提醒他开头的调子：“跟着我哼，比学唱山歌还简单，你之前练得比谁都好！” 小演员跟着哼了两句，慢慢找回状态，比之前演得还投入，下台后抱着老汉直哭：“谢谢爷爷，比我爹娘还耐心！”
中午，乡亲们在戏楼院子里摆了 “细磨宴”，比排演宴还丰盛 —— 有炖排骨、炒鸡蛋、刚摘的青菜，还有王婶烙的葱花饼、赵集的杂粮饼、孙家庄的红薯干，比县城的大酒楼还热闹。大家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细磨的细节，比一家人还亲切。“下午合排肯定更顺！” 李秀才举着碗说，“比上午细磨前还默契，比教编道具还开心，保准离正式演出又近一步！”
下午合排时，各组的配合比预想的还默契 —— 农耕组的 “播种” 结束，采茶组的琴声正好接上，过渡比流水还自然；采茶组的动作刚停，晒粮组的 “扬场” 就跟上，节奏比乐队还准；晒粮组的调子落下，集市组的 “叫卖” 立刻响起，热闹比赵集的集市还浓；集市组的表演收尾，冬藏组的 “囤粮” 刚好登场，温馨比孙家庄的冬藏场景还暖。最后压轴时，所有演员都上台，彩纸雪花在光晕里飘，彩绸飘带随风扬，一起唱《四季谣》，比任何一次合排都动人，比乡戏节的压轴戏还震撼。
突然，县城戏楼的老板来了，手里拿着张红色海报：“我把《四季乐》的海报贴遍县城了，比宣传名角儿的戏还用心，明天准有好多城里人来，比你们预想的还热闹！” 他看着合排的场景，眼睛一亮：“这细节磨得比城里的大戏还细，比机关道具还精彩，正式演出肯定能火！”
傍晚，合排结束了，大家都累得满头大汗，却比任何时候都兴奋。李秀才拿着《四季乐》戏谱说：“再磨两天，就能正式演了！比乡戏节的《乡戏情》还精彩，比任何戏都动人，保准能让乡亲们记住！” 我点头说：“明天把各村戏班的人都叫来，再合排一次，比今天还用心，比教编道具还认真，争取演出时不出错！”
金色的珠子在石桌上转了圈，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本源之兽，正用彩纸装饰搭 “演出戏台”，比我们的戏楼还热闹；侍从们举着道具，跟着《四季谣》的调子晃，比观众还期待。“明天继续加油！” 我轻轻说，“比今天还较真，比排皇宫戏还用心，让《四季乐》的正式演出圆满成功！”
夜风吹过老槐树，带着彩纸雪花的清香和饭菜的甜味，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 “吱吱” 声，还有远处传来的狗吠，混在一起，像一首充满期待的待演歌谣。戏楼的灯笼明明灭灭，为《四季乐》的最后打磨，也为即将到来的正式演出，添上了最温暖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