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这会儿就跟被霜打的茄子似的,身负重伤,软绵绵地躺在地上,鲜血跟不要钱似的在她身下蔓延开,洇红了好大一片土地,远远看去,还以为是开了朵巨大的红花呢。
她那脸色,白得跟白纸似的,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跟涂了白色唇膏似的。只见她艰难地撑起上身,手跟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好不容易才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粒疗伤丹药,跟喂小鸟似的放进嘴里。
丹药一入口就跟冰淇淋遇到太阳似的化了,一股温热的药力“嗖”地一下在她体内散开。
她赶忙闭上眼睛开始打坐,跟个木头人似的,运转灵力,努力想要修复受损的经脉,心里还念叨着:“可千万别挂了,我还没找张胖子算账呢,他居然关键时刻跑了。”
一旁的邪修瞅见慕容雪这副狼狈样,跟中了彩票似的,仰起头就开始张狂地哈哈大笑,那笑声,跟破锣似的,难听死了。
他看着慕容雪,眼里全是轻蔑跟得意,慢悠悠地开口,那语气,要多欠揍就多欠揍:“哟呵,堂堂天圣宫圣女,咋就落得这副熊样啦,真是让人忍不住想笑啊。不过你别急,在送你去见阎王之前,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这难得的时刻,毕竟能杀死你这样身份尊贵的人,怎么着也得有点仪式感不是?就像吃大餐前得先摆个盘。”
说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跟个变态似的,开始滔滔不绝地对慕容雪进行嘲讽,那嘴跟机关枪似的,“哒哒哒”说个不停。
慕容雪本来就因为伤势过重,虚弱得不行,又被这邪修的话刺激得火冒三丈,可自己又没力气反驳,气得一口鲜血“噗”地从她嘴里喷出来,眼前一黑,直接晕过去了,心里想着:“等我好了,非把你打得屁滚尿流。”
邪修正得意洋洋地看着昏厥的慕容雪,心里琢磨着接下来怎么用个帅气的姿势取她性命呢,突然,他身后的土地跟地震了似的,毫无征兆地剧烈震动起来。
紧接着,一把巨大得离谱的灵气大剑“轰”地破土而出,剑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亮得跟个小太阳似的,差点把人眼睛闪瞎。
这把灵气剑大得简直没边,大小就跟现实世界里一辆 24 轮的重卡似的,气势汹汹地朝着邪修后背直射过去,那架势,就像要把邪修拍成肉饼。
为啥这灵气剑没精准瞄准后心、后腰、后丹田这些要害部位呢?实在是因为这剑太大了,它攻击起来就跟推土机似的,只要方向大致对,直接从身上碾过去,就不信解决不了问题。
邪修在灵气剑破土的那一瞬间,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敏锐地感应到了致命的危险。
他脸色“唰”地一下变得跟白纸一样白,来不及转身,就忙不迭地释放灵气,想要在身后形成一个坚固的灵气盾来阻挡这要命的一击,心里想着:“千万别死,千万别死。”
然而,一切都晚得不能再晚了,灵气大剑的速度快得像闪电,就在他的灵气盾还没完全成型的时候,巨大的灵气剑已经“嗖”地一下呼啸而至。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灵气大剑跟切豆腐似的,把邪修还没成型的灵气盾斩得粉碎,然后余势不减,径直将邪修的身体一分为二,就像切西瓜一样。
邪修的元婴“嗖”地一下从破碎的肉身里窜出来,满脸惊恐加懵逼,那表情,就像见了鬼似的。还没等它反应过来,铺天盖地的虫云就跟黑色的潮水似的,汹涌地围了过来。
元婴修士在面对这么庞大的虫群时,本能地就想赶紧开溜。可就在它刚有动作的时候,一张禁灵符跟个幽灵似的,“啪”地一下贴在了小元婴的额头上。
这种禁灵符对元婴修士来说,可能还能起点限制作用,但对付化神修士,就有点不够看了,它也就只能禁锢化神修士的元婴一秒钟。
但您猜怎么着,这看似就一秒的时间,对于张胖子来说,那可足够了。
只见他跟个鬼魅似的从一旁“嗖”地闪出,速度快得跟火箭发射似的,不仅把惊恐万分的小元婴“嗖”地一下收入自己的炼妖壶空间,还顺手把化神邪修的尸体也一块儿收了进去,嘴里还嘟囔着:“嘿嘿,赚大发了,这可是化神期的宝贝。”
随后,张胖子麻溜地拿出他的混元锤,威风凛凛地往慕容雪身前一站,那姿势,帅得掉渣。
他双脚稳稳地站在地上,跟松树扎根似的,手中的混元锤散发着古朴又强大的气息,就像在跟全世界大声宣告:“想伤慕容雪,先问问我手里这锤子答不答应,有本事就从我张胖子的尸体上踏过去!”这会儿的张胖子,简直牛逼得能上天了。
慕容雪悠悠地从昏厥中醒过来,缓缓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肥大又坚实的背影,跟一座小山似的,不仅为她遮风挡雨,还顺便严严实实地把阳光给挡住了。
慕容雪下意识地就想:“这遮阳效果倒是杠杠的,比我那些法宝还好使,哪个小仙女不怕皮肤被晒黑呀,看来这胖子还有点用处。”
她微微动了动嘴唇,虚弱得跟蚊子叫似的问道:“那个化神邪修去哪了?”
张胖子脑袋都不回,一脸一本正经地胡扯:“是你爹给的符宝把他吓跑了。”
慕容雪心里暗自腹诽:“信你个鬼哟!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就你那胆小样,会用符宝对付化神邪修?骗鬼去吧。”
就在这时,天边几道流光跟流星似的,“嗖”地一下就飞过来了,眨眼间就到了跟前。原来是慕容凌霄带着 4 名化神修士赶到了。
他们周身灵力澎湃得像海浪似的,气势惊人,就跟四座会移动的灵力山峰,给人一种特别强大又安心的感觉,仿佛只要他们在,啥危险都不怕。
慕容凌霄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战场,脸色瞬间变得跟锅底似的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