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熔炼是必须的。
然后阳墓就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将巴沙克之冠和永恒苦痛进行了熔炼。
首先一点,就是剔除了巴沙克之冠的所有负面效果,这点对于一个六级大法师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然后就是抹除其他乱七八糟的能力,很多能力阳墓从佩戴开始就没用过,对于他来说鸟用没有。
只保留了噩梦编织,精神增幅两种能力,甚至连记忆吞噬这种能力都放弃了。
而是将所有力量用于强化精神力增幅这两种能力,使得它对于阳墓的精神力增幅达到了百分之二百一十二,提升了百分之一百六十二。
思维加快速度为五倍,增加了两倍,拥有二十个独立精神线程。
噩梦编织其他都没变,唯一变了就是时间流速,噩梦内部一天的时间之相当于外界的一分钟,并且只要距离不远,巴沙克之冠就可以为进入噩梦之人修复精神损伤。
让其在醒来的时候不至于出现精神撕裂的现象,在结束噩梦后仅仅出现略微眩晕,很快就会恢复。
这显然是阳墓特意为了教学而进行的强化。
“颤抖吧,学徒们!”
在强化这条属性的时候,阳墓都不由充满恶趣味的说道。
也就是在这之后,阳墓每一次的教学时间都变为了六十天,头三十天是理论知识,学习。
后三十天,则是进行实战练习,而实战的战场自然是根据阳墓脑海中记忆生成的位面战争,几十个世界共同在虚空创造了一片连接本世界的荒芜作战世界平台。
上面无数强者在厮杀,大军都是以亿为单位组成大规模军团。
而他们这些可怜的学徒就直接被丢入战场之中。
你知道落地连续被秒八十次后才看了一眼周围是什么环境,是何等感受吗?
你知道存活时间需要按照毫秒计算是什么概念吗?
法师学院的学徒们知道,直到他们已经对死亡麻木,甚至觉得死亡也不过如此之后,阳墓才将他们丢到一些以学徒和一阶生命为主的战场中去。
果然,哪怕在高端局生存以毫秒计算,但在足够的摧残下,到了低端局,那心态顿时不一样了。
每次阳墓上完课,明明已经不会对精神造成很大损伤了,学院里依旧是哀嚎遍野,痛哭流涕者有之,拿刀抹脖子的有之。
反正绝大多数学徒都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死了都比上院长的课轻松。
可惜,作为亡灵法师的学徒,尤其是一个亡灵大法师,你最好不要想着自杀,亡灵大法师不单单可以将你救回来,还能让你生不如死。
在好几十个家伙一连流了一个月的口水之后,就再也没人敢自杀了。
自此以后,阳墓恶魔教师的名头是摘不下来了,即使学院后来的学徒中有不少人成为四阶法师甚至五阶,六阶,在说起学徒时期的学习经历都会不自觉的哆嗦一下。
那是过了几万年都能清晰回忆起来的绝望与痛苦。
除此之外,阳墓保留了召唤巴沙克禁卫的能力,不过巴沙克禁卫其实就是被封印在巴沙克之冠内部的三阶神灵战士,只是他们可以在巴沙克之冠内部复生,就像在神国之中一样。
总数量只有五百,也就是说哪怕再强,你也只能从中召唤出五百的巴沙克禁卫,他直接取消了限制,让巴沙克之冠本身来承受召唤所需要的代价。
可以随意召唤这些巴沙克禁卫,并且其身体将由永恒苦痛的黑沙来组建,其身体强度足以达到神器的程度,防御力足以抵达四阶。
只是攻击力会略有不如, 只能用来当盾牌用用,或者欺负欺负小朋友。
然后就是,将永寂王庭的强化效果固化为常态效果,和法术书与法杖一样,成为常态增幅。
这种增幅即使到了四阶也可以全额生效,极为强大。
除了这几种能力之外,巴沙克之冠的其他能力也随着负面效果全部消散。
此时的巴沙克之冠已经和巴沙克毛关系没有了,所以它应该被称为黑巫王之冠。
只要带上它,就可以掌控五百位拥有三阶顶级攻击,四阶防御力的巴沙克禁卫,不,此时应该叫做黑巫王禁卫。
在完成黑巫王之冠后,阳墓又给血神发去了通讯,只有一句话。
“朗基努斯之枪在我手上。”
他知道血神不会接通自己的通讯,但他相信对方一定不会让这柄沾有耶和华血液的圣枪落入到他的手中。
而他远远低估了这柄圣枪对于血神的重要性,上面的血迹真的是耶和华的血迹,是他亲手刺伤耶和华留下的。
那是他和耶和华对练的时候留下的,当时耶和华因为第一批天使诞生,因而分神,这才被他刺中,其中既有他对于自己父亲的愧疚,也有对父亲的怨恨。
这柄圣枪代表着两人矛盾的开始。
所以很快,一个吸血鬼就出现在阳墓的面前。
“将朗基努斯之枪还给我。”
“嘿,嘿,嘿!怎么你们一个二个都要得这么理直气壮,这是我的战利品,我的,懂不懂?”
“想要啊?可以啊!拿东西换。”
阳墓对于这些家伙也是无语了,哪学的臭毛病,莉莉丝这样,血神也这样,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啊,这是我的战利品,我的,现在归属权是我!
“你要什么?”
阳墓熟练的掏出一张长达一米的清单递给血神。
血神附身的吸血鬼眼角直抽抽,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勉强接过那张写着密密麻麻小字的清单。
刚看到第一行字就破口大骂。
“你怎么不去抢?你这是敲诈,勒索!!!”
只见第一行赫然写着。
十五座天使孵化池。
“对啊,我就是在敲诈啊,你不服就不要买啊!”
阳墓一脸贱兮兮的说道,他最喜欢看这些家伙一副气急败坏,又干不掉自己,还必要和自己交易的样子。
血神咬牙切齿的看着阳墓,最终还是没说话,继续埋头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