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制药外墙
萩原研二和伊达航蹲在墙角的阴影里,“总共8个摄像头,这侧有4个。”
萩原向伊达示意各个摄像头的位置,“那棵樱花树是监控死角。”
伊达航点头表示明白,两人避开监控,灵巧地爬上樱花树,从树上翻进围墙,顺着花圃匍匐前行,绕到了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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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我就注意到了,”萩原看向通风管道,“这里是管道出口,这一段做的特别大,我应该能挤进去。”
伊达看看自己壮实的肌肉,无奈地双手搭梯,“那你小心点。”
搭着人梯,萩原无声翻进通风口,毕竟是将近1米9的大高个,哪怕萩原比较显瘦,还是移动困难。
萩原握着迷你螺丝刀,拆开过滤网,确认底下的房间安全无误,小心地垂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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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后门无声滑开,黑暗的走廊里只有应急灯投下幽绿的光晕,伊达连忙悄声闪入。
两人贴着墙壁前进,看到转角一间房间门口挂着“更衣室”的牌子,二话不说,闪身进入,找了合适的制服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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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两人偷偷摸摸地勘察情况时,那边黑衣组织的人马也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昭和制药。
琴酒坐在保时捷的后座上,透过单向玻璃看着眼前的5层小建筑。
谁能想到,这家连本地都不怎么出名的小药企,竟然做出了连国际公司都做不出的特效药,目前已经进入临床实验了,虽然为了利益做的是非法的人体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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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iki,监控已经切换好了。\"伏特加的声音从驾驶座传来,别看平时这家伙一副傻憨憨的模样,他的黑客技术在组织都排的上号。
琴酒没有抬头,他轻轻擦拭着爱枪,\"基安蒂,科恩,就位了吗?\"冷淡的声音通过新型耳麦传递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已就位\"这是兴奋的基安蒂,“就位”这是寡言的科恩。
伏特加将平板电脑的屏幕展示给琴酒,上面显示着大楼的立体结构图,还用红点标记了准备安装炸药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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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安蒂负责压制,科恩补枪,信号屏蔽器已经开了,300米范围内都无信号,波尔多、波本和canada随时准备潜入。”
伏特加尽职尽责的汇报。
琴酒点头不语,他摸了一根香烟,点燃深吸一口,“波尔多、canada还有波本,你们有30分钟时间安装炸弹。”
\"承重柱、资料室还有地下的主体实验室,一个都不要放过,\"琴酒微眯起眼,“遇到任何人,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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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嗨,”波本敷衍的应着,波尔多只是“嘿嘿”傻笑,看着像个傻子。
降谷不着痕迹地瞄了两下卷毛同期,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canada眼神有点涣散,完全没有之前桀骜不驯的气质,反而呆板的像个机器人,一路上都默不吭声。
“canada,你哑巴啦,琴酒等你回话呢。”
canada转头看了他一眼,硬邦邦地回了一个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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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嘲讽地斜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按下耳麦:“基安蒂、科恩,报告情况。”
“目前一切正常。”女狙击手显得十分兴奋,“10名保安每30分钟巡逻一次,两人一组,每组有15秒左右的空挡,嗤,真不专业。”
“视野良好,一切正常。”科恩惜字如金,“后门无人看守,通风管道是破绽。”
“行动!”
接到命令的众人犹如高效的机器运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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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掐灭香烟,从车厢内侧取出一个望远镜,静静地观察对面的情况。
一种令人战栗的兴奋感从脊椎攀升,琴酒太享受这种快感了。看着猎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生活着,当死神悄然降临,那恐惧无措的表情,简直是世间最美的画面!
“开始计时吧,伏特加,”琴酒扬起唇角,“三十分钟后,准时起爆,我要亲眼看着它变成一片废墟。\"
\"明白。\"伏特加迅速合上平板,从身侧的手提箱里拿出起爆器。
“咻、咻、咻——”高空压制加上负责潜入的3人的配合,几名不怎么专业的保安没两下就领了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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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人动作敏捷地来到后门,波本拿着开锁装置,三两下就开了门。
因为提前拿到室内的线路图,几人目标明确的直奔监控室,几记手刀干翻了监控人员,canada把病毒插入电脑。
“好了,”伏特加声音的声音在公共频道响起:“病毒已经植入,现在全面接受监控。”
在伏特加接管监控后,几人就分散开来,波尔多负责承重柱,波本负责资料室,canada负责底下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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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和伊达航对上面的变故一无所知,他们运气好,刚换完制服就在外面遇到一个脑子不大好使的实验人员,一脸困意的他不耐烦地让两人搬仪器跟他去地下实验室。
“叮——”随着电梯打开,地下3层的景象呈现在两位现役刑警面前:
这是一个巨大的房间,里面灯火通明,房间里摆了几排长桌,桌上有很多玻璃器皿,还有各种不知名的仪器。
靠墙的是密密麻麻的资料书籍,还有一些小小的装了玻璃墙的格间,每个房间里都关着人,男女老少都有。
每个都穿着病号服直挺挺地躺着,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被迷晕了……
“愣着干什么?把仪器搬过去。”实验人员不爽的推推萩原,嘴里不停的嘀咕“该死的,上头那些混蛋,只会叫我们赶进度,我都连续工作一个星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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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和伊达一边假装唯唯诺诺地搬着仪器去指定位置,一边不着痕迹地收集信息。
估计是赶进度的缘故,这里除了明显是实验品的人员以外,都是没精打采的研究人员,也就5-6个,唯一的两个安保人员正在墙角摸鱼,困的直打盹。
两人磨磨蹭蹭干活,趁机互相交流。
“现在如何?”伊达压着嗓子,“其他人什么时候能到?”
伊达注意到萩原刚才用手机盲打,自然明白他在叫外援。
萩原面色十分不好,他趁着拆包装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显示在圈外,“我们麻烦了,没信号。”
伊达把仪器摆正,脸色也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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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叮——”
电梯的铃声响起,又有人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