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连孩子都比你懂事。\"傻柱继续说道,\"你怎么能这样呢?\"
贾张氏也哭着跑来:\"娘天天告诉你要感恩,你怎么就不学好呢?看你现在这样,都不像个人了。\"
贾东旭咬牙切齿:\"你走开,你根本不是我妈...\"贾张氏愣住了,眼泪流得更凶:\"老贾,你看咱儿子,我对他就够好的了,他还埋怨我。\"
\"唉,棒梗出息了,在外面做官了,咱们家真出息了。小当和槐花过得也好,日子多美。就东旭不顺心,为什么生了个这么不孝的东西?\"
易中海在一旁叹息:\"傻柱,赶紧把东旭带回去关起来吧。\"
许大茂摇头:\"贾东旭真是疯了,连亲妈都骂。\"
\"就是,太没良心了,棒梗多好,还打棒梗。秦淮茹也不错,结果也打秦淮茹。这种人,就看不得别人好。\"
\"心疼贾张氏,这一年多她多好,怎么东旭这么...\"
\"可怜的贾张氏,摊上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
贾东旭脸色铁青,瞪着四合院里的人,指着他们一个个破口大骂:\"你们都...算了。\"他的话刚出口,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他。
贾东旭大笑:“四合院里没一个好人,全他妈是畜生!你们都是畜生!”
曹斌扯了扯嘴角,心想老子早就是畜生了,你还能把我怎么样?但他的表情却装得很愤怒:“东旭哥,你也太过了吧,都是长辈,谁没帮你?你这么说话合适吗?”
“就算是有人对不起你,也不该这样骂,你算什么人?”
“对,我看东旭真是疯了。”
“贾张氏,你让开,先把人关起来再说。”
“唉,好好的饭局就这么被搅了。”
“快送棒梗去医院吧。”
“这贾东旭,真是没人性。”
傻柱和许大茂、阎解、刘光福过去,直接把贾东旭又推回屋子里关起来。
贾东旭挣扎喊叫,但没人理他。
大家都当他是个疯子,不想让他出来。
“唉,一顿好好的饭局,全毁在贾东旭手里了。”
“贾张氏,别哭了,等棒梗长大了,你就好好带孙子吧。”
“对,这贾东旭,当没生过这个儿子算了。”
“太过分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贾张氏,别哭了。”
贾张氏伤心地哭着:“这是造孽,东旭到底怎么回事?”
“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家里现在过得挺好,他为什么还不满意?”
“这个孽种……”
贾张氏哭得撕心裂肺,为贾东旭的不懂事感到难过。她辛辛苦苦养家,结果还被儿子骂了,这让她特别伤心。
周围的老太太们都默默叹气。
“贾张氏,别难过了,以后照顾好棒梗就行。”
“没错,当没这个儿子算了。”
“你看,棒梗头都破了,赶紧送医院吧。”
“对对对,别留疤了,快送棒梗去医院。”
贾张氏一听,立刻看向棒梗。只见棒梗头上全是血,脸上也是。
棒梗握紧拳头,一脸愤怒:“奶奶,我爸好心让我给他送吃的。”
“我刚开门,他就开始骂我爸和我妈,话说得特别难听。”
“我劝了两句,他就动手打人,还说我妈是**,太不像话了。”
棒梗气呼呼地说。
贾张氏心疼地看着棒梗:“棒梗,我们先去医院。”
“以后,就让他一直关在屋里别出来了。”
“不理他了。”
棒梗还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张婶子,我和大茂他们送你们去医院。”
“对对,不用三轮车了,我们骑自行车轮着带棒梗,这样快些。”
“棒梗,你能忍住不?”
棒梗霸气地一挥手:“能,我爸说过,男人要有担当,流血不流泪。”
“这点小伤没事。”
“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爸爸好心给他送吃的,他还骂人,简直太不像话了。\"
秦淮茹气鼓鼓地拉着棒梗的手:\"别提他了,那家伙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曹斌也叹了口气:\"真没想到东旭哥对我这么有敌意。他可能是瘫痪时间太长了,心理有点扭曲。\"
\"以后我和秦淮茹多关心一下他,帮他争取康复的机会吧。\"
秦淮茹不乐意地说:\"你还想照顾那个疯子?\"
曹斌又叹了口气:\"东旭哥真是太可怜了。\"
\"你们赶紧送棒梗去医院吧。\"
\"我觉得张婶子也肯定不放心,老易,你帮着照看一下张婶子。\"
\"家里这边,我和秦淮茹先盯着,别让东旭哥跑出来了。\"
易中海本来不想去的,毕竟年纪大了。
但听曹斌这么一说,不去反而不合适。
他只能点点头:\"行,我们现在就过去。\"
一群人骑着自行车,带着棒梗就往医院赶。
剩下的几个人把剩饭剩菜分了一下,每家每户提了些回去。
桌椅之类的,等明天再说。
梁拉娣提着饭菜,悄悄拉住曹斌:\"你注意安全,别跟疯子讲道理。\"
曹斌点头:\"放心,没事的。\"
梁拉娣担忧地说:\"我怎么能放心呢?你就太善良了,明明跟他没关系,干嘛还要管他。\"
曹斌憋着笑,一本正经地说:\"东旭哥挺可怜的,好了,你快回去吧。\"
梁拉娣看到秦淮茹过来,嘟囔了一句,提着菜走了。
秦淮茹无语:\"你怎么就喜欢寡妇呢?\"
曹斌:\"别乱说。\"
\"呸,姓曹的根本没一个好东西。\"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
跟曹斌结婚这么久,大家都说曹斌是好人。
可作为妻子,秦淮茹太了解他了。
曹斌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曹斌也不是什么大坏蛋。
这个四合院的人都被曹斌骗了,都觉得他是个好人。
只有秦淮茹她们几个知道,曹斌其实不是个正经人。
\"走,咱们照顾东旭哥去。\"
曹斌拉着秦淮茹,来到贾家。
贾东旭一看见秦淮茹和曹斌,立刻傻眼了:\"你们来干什么?\"
曹斌笑着说:\"东旭哥,张婶子和易师傅送棒梗去医院了,家里没人,今晚我和秦淮茹来照顾你。\"
你是照顾我?
你俩根本不是人。
你俩就是故意来气我的。
贾东旭气得发疯。
想起上次晒太阳的事,
贾东旭脸色都绿了:\"滚!滚开!我不需要你们照顾。\"
\"秦淮茹你这个**,给我滚!\"
\"曹斌,咱们没完,我非得杀了你不可。\"
曹斌一脸无奈:\"东旭哥,你冷静点,我和秦淮茹真的是来照顾你的。\"
贾东旭大吼一声。
四合院里一片寂静。
大家听见贾东旭说得很难听,都气得不行,觉得曹斌和秦淮茹挺冤枉的。
\"曹斌人太善良了吧!\"
\"对,我要是遇到这种事早动手了。\"
\"曹斌真是个好人。\"
\"没错,我们这里有了曹斌真是我们的福气。\"
\"你们听,这贾东旭越来越激动了。\"
\"哎,还说秦淮茹不要脸叫爹。\"
\"太过分了,这贾东旭说话真没底线。\"
\"是,秦淮茹那么好,怎么可能叫爹。\"
\"秦淮茹太可怜了。\"
四合院的人都摇头叹气,觉得贾东旭简直不是人,喊了一整晚,真不是人。
到了第二天,刘海中和阎埠贵一脸阴沉来找曹斌和秦淮茹。
一进屋,就看见秦淮茹累得在扫地。
\"秦淮茹,怎么回事?\"
\"贾东旭又闹了吗?\"
秦淮茹满脸无奈:\"昨天晚上东旭喊了一整晚,我怕他嗓子出问题,就给他倒水。\"
\"谁知道他把一大缸水全打翻在地上了。\"
\"你们看,地面都湿透了。\"
秦淮茹疲惫地指着贾东旭门口的地说道。
嘭!
屋子里。
贾东旭愤怒地敲门:\"秦淮茹,你说话。\"
\"那不是我倒的水。\"
\"是秦淮茹,是秦淮茹。\"
\"秦淮茹就是个不要脸的。\"
\"刘海中,阎埠贵,你们要相信我,秦淮茹她不要脸。\"
秦淮茹捂着脸哭:\"呜呜呜……\"
\"东旭你别疯了,你怎么能这样说。\"
\"你到底想让我们怎么做,才不会怪我们。\"
秦淮茹哭得很伤心,让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气坏了。
曹斌在一旁叹息:\"唉,我和秦淮茹一晚上没睡,这东旭大哥还不消停。\"
刘海中冷哼:\"哼,我们也被吵得睡不着,贾东旭,你够了。\"
阎埠贵:\"贾东旭,你诬陷人也不能乱找借口,你说秦淮茹打翻了水。\"
\"我问你,秦淮茹为什么要打翻水?\"
\"她不想给你喝的话,不倒不就行了吗,你怎么能这么诬蔑人呢。\"
贾东旭更激动了:\"那不是茶水,秦淮茹就是不要脸的。\"
\"她羞辱我。\"
\"她不是人。\"
阎埠贵瞪着眼:\"闭嘴,贾东旭,你闭嘴。\"
\"你以为我们会给你喝尿?\"
\"秦淮茹多好,不是那种人。\"
贾东旭张了张嘴。
本想说脏话,但又担心刘海中和阎埠贵不信。
贾东旭委屈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呜呜呜……\"
秦淮茹一哭,刘海中和阎埠贵就觉得她太伤心了。曹斌在旁边偷偷乐。这秦淮茹,这招数简直绝了。
曹斌跟着叹了口气。
这时刘海中疑惑地看着墙问:“这墙怎么了?”
贾东旭眼前一亮:“是秦淮茹按的。”
秦淮茹哭着解释:“还不是东旭,总想着跑出来。”
“我只能拉着墙,力气又小,只能靠着墙借力。”
“呜呜呜,东旭这样疯疯癫癫的,要是跑出来,万一伤着孩子怎么办。”
“东旭,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安分点行不行?”
刘海中一听,立刻点头:“贾东旭你还是不是人,秦淮茹不睡觉照顾你,你还想跑出来。”
阎埠贵:“可怜秦淮茹和曹斌,这一晚肯定累坏了。”
‘贾东旭想哭。’
你们可怜什么。
他们累坏了又怎样。
明明我是受害者。
贾东旭脸色发青,崩溃地瞪着刘海中和阎埠贵:“你们滚蛋,傻子,都是傻子。”
秦淮茹生气地冷哼一声,转身要走。
刚想走,身子一晃。
差点摔倒。
阎埠贵看到这一幕,着急地说:“贾东旭,你消停点,你看秦淮茹。”
“她为了照顾你。”
“一晚上没休息。”
“现在走路都不稳了。”
“贾东旭,你要再闹腾,我们就把你送去精神病院,信不信?”
刘海中也愤怒地说:“对对对,贾东旭你不是人。”
“秦淮茹,你快回去休息吧,看你累的。”
“这贾东旭,真不是东西。”
秦淮茹哭着扶着墙走了。
贾东旭气得翻白眼。
噗嗤。
他吐了一口血。
真的绝望了。
他几乎要崩溃了。
为什么大家都说曹斌和秦淮茹好呢?
明明我贾东旭才是受害者。
呜呜呜。
我好可怜。
刘海中冷哼:“老实点,吐血?装的吧。”
曹斌担心地说:“万一受伤了呢?”
阎埠贵:“曹斌你先回去休息,我和一大爷守着。”
“我要看看这贾东旭能耍什么花招。”
“太过分了。”
刘海中:“就是,他要是敢出来,我和阎埠贵弄死他。”
贾东旭吓得脸色发白,赶紧回房间休息。
曹斌也走了。
回去休息了。
刘海中愤愤不平地指着手印:“昨天晚上累成什么样了,看看这墙。”
阎埠贵也指着地面:“贾东旭不是人。”
“看看这地面一大片。”
“秦淮茹倒了多少茶水,全被打翻了。”
贾东旭:“……”
呜呜呜。
你们不是人。
贾东旭绝望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