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的人家日子都过得红火起来了,每家每户都能吃上肉了,大家的日子都好起来了,对聋老太太也开始关心起来。
人心都是肉做的,聋老太太以前可能冷漠,只顾着傻柱,但现在这么多人对她好,还有时候一起吃饭聊天,她年纪大了,也很孤单。看着小辈们围在自己周围,她那颗冷冰冰的心慢慢开始融化了。就像那句话说的,人要是有了盼头,就会变得更温柔。
现在,虽然聋老太太还是喜欢傻柱,把傻柱当亲孙子一样看待,但她也不再对别人不管不顾了。所以当她看到傻柱和自己又嬉闹起来时,就知道没什么大事,只是小孩子间的打闹罢了。
于是她也加入了调侃:“你们这两个单身汉,整天不干正事,不如去找个媳妇过日子,天天在这瞎折腾,成何体统?你们自己不急,我还替你们着急呢。”
聋老太太无奈地摇头叹气。
旁边的大妈笑着说道:“日子好了,大家高兴,互相打闹一下多热闹。”
二大妈附和道:“对,现在家家户户都能吃上肉了,大家日子好过了,也学会开玩笑啦。”
赵阿姨笑得合不拢嘴:“可不是嘛!我和中海离婚后还以为这辈子完了,没想到日子越过越好。”
她怀里抱着的槐花挣扎着要找爸爸,喊着要爸爸。
槐花看到曹斌,立刻兴奋地伸出手想要扑过去。
赵阿姨没好气地说:“这孩子真是没良心,我每天照顾她,她还是向着曹斌。”
旁边有人笑着说:“谁让她是父女呢?”
大家哄堂大笑。
赵阿姨继续抱怨:“白疼她了。”
一群老太太指着槐花笑得前仰后合,槐花挣脱下来后,蹬蹬蹬地跑到曹斌身边要抱抱。
隆老太太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棒梗呢?快去给傻柱和许大茂送酒。”
傻柱也在喊:“棒梗,你躲哪儿去了?”
许大茂喊道:“棒梗,快过来,给我倒酒。”
棒梗满头大汗地跑过来,抱着一箱酒。
棒梗翻了个白眼:“我说傻柱叔、大茂叔,我可是领导,有名字的好不好?你们老喊我棒梗算怎么回事?”
旁边的人都愣了一下,然后爆发出一阵笑声。
有人说:“棒梗还会不好意思了?哈哈哈,笑死我了。”
有人感慨:“以前他干什么坏事都忘了?”
大家继续笑:“知道害羞说明长大了,懂事了。”
“没错,棒梗知道害羞了,证明他成熟了,曹斌教得好。”
一群老太太看着棒梗,脸上写满了欣慰。
棒梗被弄得哭笑不得,又烦又窘。
这时,曹斌回来了,聋老太太喊道:“曹斌,快来快来,怎么现在才回来?”
曹斌回来得晚了些,大家已经等了好一会儿。
“槐花,别老黏着你爹了,他今天累坏了。”曹斌抱着槐花,看着傻柱和许大茂斗酒,哈哈笑着。
贾张氏和易中海笑着走过来打招呼。
“工厂有点事,你们聊,我先看看这两个斗酒。”贾张氏回头一看笑了,只见傻柱站得笔直,一脸不服气,一脚踩在凳子上。
再看许大茂,干脆脱了上衣,瘦骨嶙峋,站在凳子上比傻柱高出一截。他弯腰,傻柱抬头,两人的额头几乎贴在一起,互相不服气地瞪着对方。
“五魁首!”
“六六六!”
两人同时吼了出来,热火朝天。曹斌看得哈哈大笑,自己可不会这种喝法。贾张氏摇头道:“别管他们,喝多了疯了。曹厂长,你坐主位吧。”
曹斌连连摆手:“这怎么行?我是晚辈,怎么能坐主位?”易中海笑道:“今天主要是谢你,你非坐不可。”贾张氏感慨道:“你看以前秦淮茹也打,但棒梗一直不知变通。”
“跟着曹厂长一年,变化多大。回家会帮忙做家务了,对小当和槐花也很好,经常买礼物给他们,是不是,槐花?”槐花趴在曹斌怀里,瞪着眼睛说:“哥哥是好狗狗了。”
贾张氏尴尬,易中海哭笑不得。曹斌拍了下槐花,槐花嘟囔着:“明明是好狗狗,姐姐说哥哥改好了,不该叫哥哥坏狗狗。”棒梗默默地看着槐花,心里想:你吃我买的糖最多,还叫我狗狗?
秦淮茹笑着说:“小孩子不懂事,快来坐下吧。”曹斌点点头:“那我就坐一次主位,大家别见怪。”贾张氏又说:“就是,没有你曹斌,哪有我们现在的好日子。”
“曹斌,你就别藏着掖着啦,你做的那些好事,我们可都瞧见了。”大妈这么一说,把曹斌吓得不轻,还以为自己的那些糗事被人知道了呢。可仔细一看大妈的笑容,曹斌才明白,原来是在夸他做好事。
曹斌忍不住笑了,“这都是应该的,大家住在一个院子,谁过得不好我都想帮一把。”
“对喽,还得相信国家,国家会越来越好的。”
“行,那我坐这儿啦。”曹斌抱着槐花坐下,槐花被他轻轻放在腿上。小当也长大了,和别人一起坐到另一桌去了。现在的小当,在曹斌的影响下,变得特别自信,说话做事也大方了不少。
“哟,这不是于秘书嘛?快坐下,就差你啦,座位给你留着呢。”贾张氏招呼于莉和秦淮茹坐一起,这桌都是女眷。
曹斌坐下后,贾张氏站在人群里,一脸喜气洋洋的,挥着手说:“来来来,我给大家说两句。”
贾张氏笑得满脸皱纹,特别是看到别人羡慕嫉妒的眼神时,她更高兴了。
……贾张氏越想越开心。她也是个老太婆,该退休了。这院子里,全是些老太太,都不上班。不过,她听了易中海的话,还是坚持工作,想为国家尽一份力。
一年下来,贾张氏不仅没生病,反而身体越来越好,还瘦了下来,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多了。果然,人要是有点事情干,就不会瞎琢磨了。以前的贾张氏太闲了,总是想方设法算计别人。
现在贾家除了贾东旭残疾没什么用处,其他人可都混得不错。易中海是八级钳工,工资涨到了一百,棒梗更是成了特技组的主任,工资也涨到了十的水平,贾张氏作为老太婆,也有一个月三十多块的收入了。
这回,贾张氏也涨工资了。这家人,除了贾东旭,都开始出人头地了。贾张氏的日子让不少人羡慕。
看着别人眼红的眼神,贾张氏得意之余又觉得自己以前的做法不对。现在她觉得,应该多支持曹斌,好好教导棒梗做人。不然,她哪有今天的好日子。
贾张氏清了清嗓子说:“大家都知道,棒梗是我们院子里的。以前棒梗什么样,邻居们也都清楚,我就不再多说了。”
“现在棒梗出息了,当了官,也开始关心邻居了。”她笑着说道,“说实话我很开心。但我心里明白,没有曹厂长,棒梗不会变成这样。”
“棒梗现在的成就,不是他的本事,而是曹厂长教得好。”
“我们以前做过不少错事,我也改了。棒梗现在也在改正。”
“今天呢,我们就来好好感谢曹厂长,多亏了他教导棒梗,这才让棒梗变得懂事了不少。”
“棒梗,过来,给曹厂长磕个头。”
棒梗愣了一下,虽然没反对给曹斌磕头,但他现在已经长大成人,懂点面子事了,被这么多人看着磕头,实在有点拉不下脸来。他心里直发苦,可又不好说什么。
曹斌看得出棒梗的为难,心里暗笑,故意说道:“小棒梗,你还得记着,你爸永远是你爸!”
曹斌一边咧嘴笑着,一边装模作样地摆摆手,“张婶子,这可不行,真不行,您别这样,我都觉得挺难为情的。”
贾张氏一听就急了,脸板得跟铁块似的,“这哪能行?!我听阎埠贵说了,古时候那师父,比亲爹还要尊贵些。”
“更何况呢,曹斌你不仅是教棒梗做人,还娶了他的妈,这磕头不是理所当然嘛,对不对,大家伙儿?”
贾张氏扭头朝旁边的大妈们问道,那些大妈们一个个起哄似的随声附和。
大妈们都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磕个头算什么?她们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人,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礼数。
可她们没想到,棒梗是年轻人,哪里受得了这种场面。他被一大群老太太围在中间,脸都红透了。
“棒梗,做人要懂得感恩。”
棒梗简直哭笑不得,满脸无辜地看着这群起哄的老太太,心想:这些老娘们怎么这么缺德,非得让我在这儿出洋相?
他心里嘀咕着,自己好歹也是个小官,管着几十号人呢,要磕头也不是不行,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觉得特别难堪,脸都快烧起来了。
他苦着脸小声对贾张氏说:“奶奶,这么多人看着,我实在不好意思,要不等没人的时候,我再磕头?”
贾张氏耳朵不太好,没听明白,皱眉看着棒梗。曹斌却听得很清楚,他嘿嘿笑了两声,心想:这小子还挺会找借口。找个没人的地方磕头?这不是更丢人吗?
曹斌心里得意地想着,脸上却一本正经地说:“没门!你必须当着我的面磕头!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你棒梗有今天,都是因为我曹斌帮衬你的。”
“这是我的功劳,以后,你得永远记得孝顺你爹!”
曹斌越想越觉得有趣,笑得前仰后合,心想这棒梗现在也知道害羞了,知道不好意思了。不过可惜,你爹永远是你爹,这点没商量。
曹斌心想,要是私下让棒梗磕头,万一以后贾张氏不认账怎么办?所以他坚持要当众磕头。看到贾张氏一脸疑惑,曹斌急忙说道:\"张婶子,算了吧。\"贾张氏一听就不乐意了:\"哪能就这么算了!\"曹斌一脸无奈地说:\"张婶子,棒梗都当官了,当着这么多人磕头多丢人。\"
贾张氏一听更生气了,直接拍了下棒梗的脑袋:\"你当官了?当官了也不行!你还是我孙子,是你爸的儿子!\"她瞪着眼睛:\"今天你非得给你爸磕头不可!\"
棒梗一脸懵逼:\"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旁边曹斌看不下去了,赶忙劝道:\"张婶子,别这样了,棒梗现在挺好的。他还知道做家务,对你也孝顺。马上就要相亲结婚了,让他磕头多难堪。\"说着还推了棒梗一下:\"快跑吧。\"
还没等棒梗反应过来,秦淮茹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耳朵开始转圈:\"想跑?门都没有!\"棒梗痛得直喊:\"妈,疼死我了,快放手。\"秦淮茹冷冷地把他拉回来:\"想逃?没那么容易。\"
棒梗哭丧着脸:\"妈,我真的错了,你放开我吧。\"
秦淮茹冷笑着对棒梗说:“听好了,哪怕你活到七八十岁,曹斌都是我老公,是你爸。你这么大了,也该懂点面子了。”
“我跟你说,等你将来结婚了,你和你媳妇儿还得给曹斌磕头行礼呢。”
“明白了吗?”
棒梗一脸崩溃:“明白了,明白了。”
站在一旁的贾张氏也呵斥道:“做人得有良心,知恩图报。以前我们家做得不对,让人家笑话。以后,棒梗你可别再不知好歹了,懂吗?”
棒梗:“懂了,耳朵都要掉啦……妈,你放手……”
我棒梗怎么就这么惨呢?
曹斌在一旁看着秦淮茹扯棒梗的耳朵,差点笑出声,但又强行忍住。他是慈父,可不能崩了自己的人设。憋着可真不容易,很想笑,而且他还得劝秦淮茹呢。
曹斌一脸焦急地说:“秦淮茹,你干什么呢?看你脾气越来越大了,孩子也没错。”
秦淮茹瞪着眼睛:“你就是太惯着他们了,你看小当和槐花,都被你宠坏了。”
曹斌说:“女儿嘛,要富养,不然以后容易被骗。”
秦淮茹不屑地说:“那儿子就得穷养,还得打,不然要是学坏了怎么办?”
“棒梗,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