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你是个太监!\"冉秋叶不信,嘟着嘴。
曹斌刚要解释,就被她打断了。
冉秋叶眼神温柔地靠向曹斌,悄悄拉住他的手:\"我知道你喜欢的是我这个人。\"
\"我虽然长得好看,腿又长,身材也好,还有点文化,但你肯定不是冲着我的身体来的吧?\"
\"曹斌,你真好。\"
曹斌瞪大眼睛,一脸懵。
我心里想的就是你的身体。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姐姐,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曹斌表情怪异地说:\"我就是喜欢你的身体。\"
冉秋叶翻了个白眼:\"我不信,你明明是爱上了我这个人。\"
\"你是个太监,喜欢我干什么?\"
\"肯定是因为我喜欢的性格呗。\"
曹斌:\"……\"
算了,我把实话说了。
可你还是不信。
以后要是你知道我真是因为你的身体喜欢你,那可别后悔。
冉秋叶见曹斌不说话,有点担心:\"曹斌,你不会生我的气了吧?\"
曹斌一愣:\"我生什么气?\"
冉秋叶咬着嘴唇:\"我刚才说你是太监……\"
曹斌不在意地笑了笑:\"我没生气,真的。\"
冉秋叶松了口气,继续笑着说:\"就算你是太监,我也愿意和你在一起。\"
\"没名没分的,我也不在乎。\"
\"我只是个长得好看、上过大学、腿长、身材好、皮肤白净的普通女孩罢了。\"
\"你条件这么好,能喜欢我,我真的很幸运。\"
这姑娘是不是脑子不太正常?
曹斌哭笑不得。
不过看着自卑的冉秋叶,他心里竟然莫名高兴。
冉秋叶嘴角微扬,幸福地牵着曹斌的手。
这样偷偷摸摸地谈恋爱,让她感到特别开心。
\"曹斌,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冉秋叶目光坚定地承诺着。
她的父母被送到了不知哪里,自己的工作也丢了。
傻柱、阎埠贵等人,连以前的学生见到她都不愿搭理她。
大家都躲得远远的。
还有坏人威胁她。
冉秋叶绝望地生活着,绝望地扫街。
这时的曹斌,在她心里就像是一轮太阳,温暖了她的心。
她觉得,曹斌就是她的神。
为了曹斌,她愿意付出一切。
毕竟,这是她唯一的温暖。
曹斌握紧冉秋叶的手:\"你放心,过段时间我就帮你。\"
\"我又没什么事,看到你开心,我也就开心了。\"
冉秋叶不想让曹斌帮她,怕给他惹麻烦。
来到四合院时,曹斌带着她去易中海的老家:\"那个谁,帮我收拾一下这里。\"
冉秋叶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明明受欺负,还一副开心的样子。
这傻姑娘,真是没救了。
秦淮茹一出现,冉秋叶就开始嫉妒她。心里嘀咕着:呸,那个寡妇有什么好。
那21.6%的便宜,已经够你沾沾自喜了。
冉秋叶很心疼曹斌。觉得曹斌那么好,怎么会娶个寡妇。曹斌让她感到特别心疼。她心想,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照顾曹斌。
人多确实干活快,房子很快就打扫得差不多了。
曹斌把空气罩收起来,就开始搬东西。大部分是衣服,搬得很快。
\"这些家具和这张床就送给于莉吧,希望你能睡得舒服。\"于莉摸着大床,高兴地点头道谢:\"谢谢斌哥。\"
【叮:恭喜主人成功签到,获得入梦的能力。】
曹斌瞪大了眼睛,觉得这简直太厉害了。
他看看于莉笑着说:\"下午我帮你搬完家吧。\"
于莉兴奋地点点头,很喜欢和曹斌待在一起的感觉,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阎埠贵家里,虽然曹斌刚搬完家,还没来得及收拾,但他还是过来帮忙,给于莉和阎解成搬家。大家都明白,不管叫他三大爷还是二大爷,阎埠贵还是那个阎埠贵。
阎埠贵这个人城府很深,连眼睫毛里都透着心机。所以他的几个孩子都营养不良。
加上阎解成结婚后去了于莉家,于莉虽然是个女人,但也是个成年的女人。成年人吃喝起来也不简单。
家里多了一个吃饭的人,生活质量就更差了。
说实话,身体营养不良还干重活,确实挺费劲的。
阎解成连搬张桌子都费劲,更别提搬家了。
现在曹斌来帮忙,对一心算计的阎解成来说,简直是太轻松了。
占便宜了,真是占便宜了。
阎解成偷偷摸摸抱着两件衣服往外跑。
屋里剩下的都是大件家具,搬起来很累。
阎解成故意抱走两件衣服,把累人的大件留给曹斌,这不是占便宜是什么?
出门时,阎解成看见于莉满头大汗地回来,赶忙拉住她:\"于莉,别急着回去,等会儿再说。\"
于莉愣了一下:\"干嘛?我还忙着搬家呢。\"
阎解成看着于莉,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傻,曹斌在帮我们搬家呢。\"
\"这么好的便宜不占,你急什么?\"
\"让他多干点,我们少干点,这不就占便宜了吗。\"
阎解成一本正经地说着。
可于莉根本听不进去。
她听到曹斌在帮忙,而阎解成却想偷懒,于莉立刻生气:\"不要脸。\"
于莉甩开阎解成,往屋里走去。
阎解成气得不行:\"让你累死活该,连占便宜的事都不愿意做,早知道不该娶你这个笨女人。\"
\"哼,你想累就累吧。\"
\"我阎解成才没那么傻呢。\"
阎解成冷哼一声,抱着衣服晃晃悠悠地往曹斌空出来的屋子里走。一进去,他就拿起扫帚,慢吞吞地开始扫地。
另一边,在阎埠贵家里。
于莉快步跑回房间,看到曹斌正穿着秋裤,踩在凳子上拆灯泡。她涨红了脸,走上前去:“斌哥,我来扶着凳子吧。”
曹斌低头瞧了瞧,发现于莉就站在自己面前。由于他个子高腿长,再加上于莉站在凳子上,顿时显得更矮了一些。
曹斌笑着说道:“没事,我能站稳。”
于莉仰头看着他:“要是摔下去怎么办?还是让我扶着吧。”
曹斌点点头:“行。”
于莉害羞地抬头说:“斌哥,你不觉得穿秋衣秋裤挺冷的吗?”
曹斌笑道:“冷什么,我的身子骨硬朗得很,再说这样穿得少点,干活也方便些。”
于莉钦佩地看着他:“斌哥,你身体真棒,看你每天早上锻炼,简直太厉害了。”
曹斌踮起脚尖去换灯泡,于莉则仰头望着他,眼睛里满是崇拜。
就在这个时候,曹斌刚把灯泡取下来,忽然脚下一滑,“哎哟”一声向前倒去。
前面站着的于莉被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抱住曹斌:“小心!”
曹斌一手拿着灯泡,另一只手撑住墙,结果还是歪了一下,直接将于莉撞到了墙上。因为身高差距,场面十分尴尬。
曹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一脸关切地问:“于莉,你没事吧?”
于莉只是“呜呜”地回应,像是说不出话。
“你说话,没撞伤吧?”
“呜呜。”
“你看我,我这就下来。”
曹斌笑着说完,恍然大悟般地跳了下来,然后焦急地看向于莉。
于莉的脸微微发红,断断续续地咳嗽着:“咳咳……”
“你怎么啦?”
曹斌更加担心地问道。
我可以装作喉咙疼吗?
于莉心里委屈极了,想着该怎么回答。她偷偷瞄了眼曹斌,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既松了一口气又感到有些委屈。
“斌哥,我去拿衣服……”
于莉低着头紧张地转身朝衣柜走去。
曹斌在一旁呵呵地笑。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声音,阎解成来了:“哎呀,累死了,那边太乱了,我弄了半天才收拾好。”
“斌哥,你先忙吧,我去那边好好打扫一下。”
阎解成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匆匆忙忙跑进来,还顺手抱起了两件衣服。
曹斌挥挥手:“没关系,你去忙吧,这儿交给我就行。”
阎解成心里美滋滋的,觉得占了个大便宜,甚至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曹斌曹斌,你可真够善良的。”
阎解成满脸感激地说:“真是太麻烦斌哥了,改天我请你吃饭……咦,斌哥,你这是……”
阎解成突然指着曹斌秋裤上的一块圆形污渍,满脸疑惑地问。
于莉听到这话,回头一看,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紧张得差点哭出来。
曹斌慢悠悠地说:“刚才喝水撒了,你该不会觉得是我尿裤子了吧?”
阎解成无语:“怎么可能?尿裤子也不会只湿一片,除非是喝多了。”
听见这话,于莉吓得浑身一抖,低着头不敢说话。
阎解成抱着衣服撒丫子就跑:“斌哥,我去打扫卫生了,桌子、柜子、被子什么的,麻烦您帮忙照应一下哦。”
曹斌挥挥手:“没事,不麻烦。”
阎解成溜得没影了。
于莉这才松口气,低头打开衣柜,心不在焉地忙活起来。
衣柜太高了,她站在小板凳上,踮着脚尖够上面的东西。
突然,脚尖一麻。
“哎呀!”
于莉惊叫一声,往旁边倒去。
曹斌动作极快,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小心!”
于莉吓得脸色发白。
这时她才缓过神来,又羞又恼:“斌哥,你放我下来!”
“算了,我抱着你,你抓紧时间拿东西吧。”
“这……”
于莉涨红了脸,开始伸手拿东西。
曹斌抱着一张桌子,满头大汗地走过去。
于莉在后头也抱着两个被子,同样满头大汗。
正在偷懒的阎解成看到两人过来,赶紧爬起来,拿起扫帚假装扫地,还擦了擦汗:“哎哟,累死我了。”
“这卫生太难搞了。”
“真是麻烦。”
阎解成装出一副疲惫的模样,看起来好像特别累。
曹斌把桌子放下,笑了笑:“别急,慢慢来,那边还要收拾呢,你就慢慢打扫吧。”
阎解成一脸感激:“要不是有斌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曹斌摆摆手,大大方方地说:“说什么客气话,咱们是邻居,帮点忙算什么?别客气。”
说完,曹斌就走了。
这时,于莉红着脸放下被子,扭扭捏捏地往外走。
阎解成看着于莉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一把拉住她小声说:“你傻,让曹斌干活不就行了?”
于莉气得翻了个白眼:“你……”
阎解成打断她的话:“你什么你,连占便宜都不会,你看我,坐在那儿玩多舒服。”
于莉眼眶泛红。
占便宜占便宜。
也不知道到底谁占了谁的便宜。
你个笨蛋。
老娘才不会……
于莉气得想揍人,咬着牙甩开阎解成的手臂:“我才没那么不要脸。”
虽然语气是呵斥,但她说起来总感觉底气不足。
阎解成有点生气,觉得自己的媳妇太傻了:“你看你,脚崴了吧?正好可以偷懒,让曹斌干活去。”
“你是不是傻,真是的。”
“早知道就不娶你这个笨老婆。”
于莉又气又急,委屈得想哭。
她咬着嘴唇忍着腿疼,气鼓鼓地往外走。
阎解成还想接着说,突然看见曹斌急匆匆地跑回来了。
曹斌满脸笑容地对阎解成说道:“哎呀,我忽然想起之前搞了一包菊花种子。”
“这菊花可不错,既能泡茶喝,还能用来观赏。”
“瞧瞧咱们院子门口不是空着一大片地吗?本来我还打算自己种呢,结果时间一长就忘了这事。”
“这些种子就送给你们吧,看看还能不能用,不能用的就挑出来扔掉。”
“以后,让于莉把它种到你们门口的空地上,既美观又能泡茶喝,你说是不是?”
曹斌热情洋溢,从怀里掏出一包菊花种子递给了阎解成。
阎解成高兴得不得了:“斌哥,这怎么好意思收……”
他嘴上说着不要,手却已经一把抓过来了。
真是厚脸皮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