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为谢淮安清理好伤口,又为他上了金疮药,并包扎好伤口。
每当李莲花要伸手帮忙时,李相夷都会各种挡住他,不让他上手。
李莲花急了,叉腰道:“李小鱼,你总挡着我做什么?他是伤者、我是大夫,你总得让我给他把把脉吧?”
“花花,把脉的事儿我也会,你就当让我练手了。”李相夷说着,为谢淮安把起了脉,他三指扣脉如同擒拿,内力直震得谢淮安发梢倒竖。
躺在床上的谢淮安心道:“你这是查情敌还是查脉?本君的手腕要骨裂了。”
少时,李相夷道:“他除了失血过多,暂时昏迷,其他没什么大碍。”
“可是他上次来时,你不是说他笑腰穴被扎坏了?这次怎么又会伤到笑腰穴?”李莲花疑惑。
“这个恐怕的等他醒来,问问才能知道了。”李相夷拿开给谢淮安把脉的手。
他走上前抱起李莲花往外走,“忙到现在,你一定饿了吧,我给你做小馄饨。”
“李小鱼,你放我下来,这儿还有人呢。”
“我在自己家抱我的夫人怎么了?再说了,他还昏迷着呢。”李相夷道。
正憋屈着的谢淮安,心道:“臭小子你放开我弟弟!唉,早知道就不假装昏迷了。”
李相夷把李莲花抱到院中的椅子上坐着,自己则去生火做饭。
李莲花想着屋里那人的样貌,“他就是李小鱼说的上次来就诊的人,可是他为什么和我梦中的人那么像?又是这怎么受伤的?而且恰好伤在笑腰穴?”
生活中的怪事越来越多,让李莲花觉得越来越不真实。
没过多会儿,李相夷端了两碗小馄饨放在院中的桌上,“花花,吃饭了。”
李莲花冲他笑笑,心里踏实多了,“幸好李小鱼是真的,还有他做的小馄饨。”
李相夷刮了一下他的鼻梁,“想什么呢?笑这么甜。”
“想你。”李莲花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
这两个字对我李相夷来说,无比受用,他捧住李莲花的脸,柔声道:“花花,你知道这两个字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李莲花看着他。
李相夷歪头向他的唇吻去。
然……
就在他要挨着李莲花的唇时,就听见屋里传来咳嗽声,还有李小天汪汪的叫声。
“他醒了。”李莲花道。
李相夷一脸无奈,只好在他额头轻轻吻了一下,“你先吃着小馄饨,我去看看。”
而后他骂骂咧咧地往屋里走去,留下李莲花一脸笑意看着他的背影。
李相夷进到屋内,只见床上的人正艰难地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李小天对着他汪汪直叫。
“李小天,安静。”李相夷道。
此时床上的人说话了,“咳咳.....我是谁?这是哪儿?公子你.....好生眼熟......”
“汪汪汪”(你个万年老鬼在这儿装什么装?)
他的吠叫谢淮安是听得懂的,但是谢淮安没有理他,只是一味茫然地盯着李相夷。
“公子这是失忆了吗?”李相夷边说,边从怀里拿出银针,冷笑道:“既如此,我这金针渡穴之法专治失忆.....公子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