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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寨夫人要负责收缴战利品。”

>雷狮把沾血的积分晶卡扔进我装玫瑰的竹篮,紫瞳里跳着恶作剧得逞的光。

>我抱着赤狱裁罪追打他三公里,剑风削掉他半截头巾。

>“谋杀亲夫?”他捏住我手腕时气息喷在耳后,喉结随笑声震动。

>卡米尔默默把新头巾递来,上面绣着歪扭的猫爪印。

>“大哥,祁小姐缝的。”

>雷狮突然抢走我怀里打盹的猫,把毛茸茸的脑袋按在我颈窝:

>“它说这里缺个海盗团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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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奥阳视角)

晨光像融化的金箔,终于慷慨地铺满了整个房间。我蜷在靠窗的旧沙发里,赤脚踩在粗糙的木地板上,指尖无意识地把玩着一枝深红玫瑰——雷狮今早不知何时又塞进来的。花瓣边缘卷曲着,带着夜露的湿痕,坚硬的刺被细心地削平了,只留下圆钝的凸起。

小黄猫——现在该叫“黄油”了,正四仰八叉地摊在我腿边,露出毛茸茸的、带着浅色条纹的肚皮,睡得呼噜震天响。阳光落在它姜黄色的绒毛上,暖融融的,空气里浮动着尘埃,混合着玫瑰若有若无的冷香,还有…一丝极淡的、属于雷狮的、如同暴风雨过境后的硝烟与冷冽松木的气息。

“压寨夫人”…

这四个字像个魔咒,一旦想起,耳根就控制不住地发烫。那晚他别过脸、耳尖通红、用宣布海盗团劫掠命令般的生硬语气吼出这句话的样子,像个笨拙又霸道的少年,和他平日里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海盗团首领形象割裂得可笑,却又…该死的让人心跳失序。

我烦躁地把脸埋进玫瑰浓郁的花香里,试图驱散脑海里那张棱角分明、此刻却莫名带着点傻气的脸。什么压寨夫人…荒谬!我祁奥阳怎么可能…

“叩、叩叩。”

三下节奏分明、带着点不耐烦的敲击声,突兀地响起在门口。

心脏猛地一跳!我像受惊的兔子般弹坐起来,差点把腿上熟睡的黄油掀下去。小家伙不满地“咪呜”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门口,雷狮高大的身影斜倚在重新修好的门框上。他没穿那件标志性的深紫披风,只套了件修身的黑色无袖战斗背心,露出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麦色的皮肤在晨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深紫色的短发依旧桀骜不驯地翘着几缕,额前星星图案的头巾换了一条新的,颜色更深,衬得他那双跳跃着细碎紫色电光的眼瞳愈发深邃锐利。

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带着点懒洋洋的痞气,目光却像带着钩子,精准地落在我脸上,又滑过我手中那枝被他削平了刺的玫瑰。

“啧,睡懒觉的毛病还没改?” 他开口,声音带着晨起特有的、低沉微哑的磁性,像砂纸磨过耳膜,痒痒的。“压寨夫人,该干活了。”

压寨夫人…他又提!

一股热气猛地冲上脸颊!我抓起沙发上一个软垫就朝他砸过去:“谁是你压寨夫人!滚出去!”

软垫被他随手一挡,轻飘飘地落在地上。他非但没滚,反而迈开长腿走了进来,沉重的战靴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稳的“咚、咚”声。那股属于他的、强烈的存在感和侵略性的气息,瞬间填满了整个房间,连阳光都似乎被他分割成了明暗两半。

他径直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我不得不仰起头,才能对上他的视线。离得近了,能清晰地看到他浓密的深紫色睫毛,挺直的鼻梁,还有微微勾起的、带着戏谑弧度的薄唇。少年人的张扬不羁和成年男性的成熟魅力,在他身上矛盾又和谐地交织着,形成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致命的吸引力。

“战利品。” 雷狮言简意赅,从裤袋里随意地掏出一把东西。

叮叮当当一阵脆响。

几枚还带着未干涸血迹的、闪烁着不同光泽的积分晶卡,被他像丢垃圾一样,随手扔进了我放在窗台上、那个原本用来插玫瑰的旧竹篮里。

晶卡砸在篮底的几枝玫瑰上,深红的丝绒花瓣被震落了几片,粘在冰冷的晶卡表面,红与暗沉的金属光泽交织,带着一种残酷又绮丽的视觉冲击。

“你!” 我瞪大眼睛,看着那沾血的晶卡玷污了我精心修剪的玫瑰,一股无名火蹭地冒起,“谁要你的脏东西!拿走!”

“脏?” 雷狮眉梢一挑,紫瞳里的戏谑更深了,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俯下身,手臂撑在我身侧的沙发靠背上,瞬间拉近的距离让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和一种阳光晒过的、干净的皂角气息,混合着极淡的血腥气。他凑得很近,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我的额发,低沉的声音带着点恶劣的笑意:“压寨夫人,收缴战利品是你的职责。洗干净收好。”

那声“压寨夫人”被他刻意压低了嗓音,带着一种近乎狎昵的磁性,震得我耳膜发麻,脸颊的温度瞬间飙升!

“雷狮!” 我彻底炸毛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什么优雅冷静全丢到了九霄云外!手腕一翻,赤狱裁罪那狰狞的黑红色剑柄瞬间在掌心凝聚!灼热的毁灭气息轰然爆发!狂暴的剑压将沙发上的黄油都惊醒了,小家伙“喵嗷”一声跳下地,惊恐地躲到床底。

“想打架?” 雷狮非但不惧,紫瞳里的光芒反而瞬间炽盛起来,如同被点燃的雷霆!他嘴角咧开一个兴奋又狂野的弧度,身体微微后仰,摆出一个游刃有余的迎战姿态,周身隐隐有细小的紫色电弧跳跃闪烁。“正好活动筋骨!”

“打就打!怕你啊!” 我被他这副“求之不得”的挑衅模样彻底激怒,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赤狱裁罪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黑红色的剑光撕裂空气,带着我满腔的羞愤,毫不留情地朝着他那张可恶的俊脸劈了过去!

“来得好!” 雷狮大笑一声,笑声爽朗又充满野性!他并未动用雷神之锤,身形如同鬼魅般向侧后方滑开,险之又险地避开了灼热的剑锋!剑风扫过,将他额前几缕深紫色的碎发吹得狂舞!

“砰!” 剑光斩在门框上,留下焦黑的痕迹!

我根本不给喘息的机会!手腕翻转,赤狱裁罪如同附骨之疽,带着更加狂暴的气势横扫而出!灼热的剑气在狭小的房间里肆虐,桌椅板凳被掀翻,窗帘被撕裂!整个房间瞬间一片狼藉!

雷狮的身影在狂暴的剑光中如同灵活的游鱼,辗转腾挪。他时而侧身闪过直刺,时而矮身避过横扫,动作迅捷流畅,带着一种近乎舞蹈般的韵律感和强大的力量感。每一次闪避都精准到毫厘,每一次移动都充满了爆发力。他深紫色的眼瞳紧紧锁定着我,里面燃烧着兴奋的战意和毫不掩饰的欣赏,嘴角始终带着那抹狂野又迷人的笑容,仿佛这不是一场战斗,而是一场令他无比享受的游戏!

“太慢了!” 他甚至在闪避的间隙出声挑衅,声音带着喘息的笑意,像逗弄炸毛小猫的恶劣主人。

“闭嘴!” 我气得七窍生烟,攻势更加凶猛!体内的元力疯狂注入赤狱裁罪,剑身上的黑红光芒暴涨,如同燃烧的地狱之火!一剑快过一剑!灼热的气浪几乎要将空气点燃!

雷狮眼中精光一闪,似乎也认真了几分。他不再单纯闪避,看准一个剑势转换的微小间隙,猛地探手!那只蕴含着恐怖力量的大手,快如闪电,竟试图直接抓向赤狱裁罪灼热无比的剑脊!

“休想!” 我手腕猛地一抖,剑势诡异地变劈为撩!灼热的剑锋如同毒蛇吐信,险险地擦着他的手臂向上撩去!

“嗤啦——!”

一声布料撕裂的轻响!

雷狮额前那条崭新的深紫色星星头巾,被锋锐无匹的剑风齐刷刷地削断了一半!断裂的头巾飘然落下,露出了他光洁饱满的额头和几缕垂落的深紫色碎发。

他疾退两步,动作顿住。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额前,那里空空如也。深紫色的眼瞳微微睁大,里面清晰地映出我手持凶剑、气喘吁吁、脸上还带着战斗红晕的凶狠模样。随即,那惊愕迅速被一种更加浓烈的、如同发现了新大陆般的兴味和…一丝极其微妙的、近乎宠溺的笑意取代。

“谋杀亲夫?” 雷狮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戏谑和某种更深沉情绪的磁性。他非但没有发怒,反而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那笑容在晨光下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

话音未落,他身形猛地前冲!速度快得只在原地留下一道紫色的残影!

我瞳孔骤缩,赤狱裁罪本能地横挡身前!

然而,他的目标并不是剑!

那只大手如同铁钳般,精准无比地越过灼热的剑锋,一把攥住了我持剑的手腕!一股强大到无法抗拒的力量传来,手腕一麻,赤狱裁罪那狂暴的凶光如同被掐灭的火焰,瞬间溃散消失!

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气息猛地贴近!雷狮高大的身躯几乎将我完全笼罩!他另一只手顺势揽住了我的腰,力道大得惊人,将我猛地带向他坚实的胸膛!

“呃!” 我猝不及防,整个人撞进他怀里!鼻尖瞬间充斥着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汗水、阳光、硝烟、还有一丝极淡的血腥,混合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让人头晕目眩的味道。他胸膛的肌肉坚硬如铁,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滚烫的温度和有力的心跳,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放开我!” 我惊怒交加,奋力挣扎!脸颊紧贴着他温热的颈侧皮肤,能感受到他喉结的滚动和颈动脉有力的搏动。这过于亲密的接触让我的血液都快要沸腾!

“谋杀未遂,就想跑?” 雷狮低沉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带着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我紧贴着他的身体上。他收紧手臂,将我禁锢得更紧,下巴几乎抵在我的头顶,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和后颈,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压寨夫人,胆子不小啊。”

那灼热的气息和低沉的、带着笑意的嗓音,如同电流般窜过脊椎,带来一阵酥麻的无力感。挣扎的力道瞬间泄了大半,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擂鼓般的心跳声,在两人紧贴的身体间疯狂回荡。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极其轻微、仿佛怕惊扰到什么似的咳嗽声。

我和雷狮同时一僵。

僵硬地转过头。

只见卡米尔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在了门口。他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冷静模样,围巾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平静无波的蓝色眼眸。他的目光极其自然地扫过一片狼藉的房间,掠过地上断裂的半截头巾,最后落在姿势极其暧昧、几乎贴在一起的我和雷狮身上,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看到两只打架后互相舔毛的…猫?

卡米尔沉默地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条崭新的头巾。深紫色的底,上面的白色星星图案依旧醒目。

然后,他用一种平板无波、如同汇报战况般的语气,清晰地开口:

“大哥,新头巾。” 他顿了顿,目光极其平静地转向我,补充道,“祁小姐缝的。上面有猫爪印。”

我:“……!!!”

雷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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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狮视角)

晨光透过破损的窗户,在满地狼藉中投下斑驳的光影。祁奥阳蜷在沙发角落,怀里抱着那只睡得四仰八叉的姜黄毛球,指尖无意识地捻着一枝深红的玫瑰。阳光给她黑色的长发镀了层暖金,侧脸线条在光晕里柔和得不真实,连那惯常的、带着点颓废的懒散都显得格外…顺眼。

压寨夫人…

雷狮舌尖无声地滚过这四个字,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扯了一下。嗯,挺顺口。

他斜倚在门框上,故意加重了敲门的力道。果然,看到她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弹起来,睡意朦胧的黑眼睛里瞬间燃起熟悉的怒火,脸颊还带着刚睡醒的薄红…啧,可爱。

“啧,睡懒觉的毛病还没改?” 他故意用那种懒洋洋、带着点痞气的调子开口,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脸上和手中的玫瑰间游移。“压寨夫人,该干活了。”

“谁是你压寨夫人!滚出去!” 意料之中的炸毛。软垫砸过来,轻飘飘的,毫无威胁。雷狮随手挡开,心情愉悦地迈步进去。房间瞬间被他的存在感填满,连阳光都仿佛更热烈了几分。他就喜欢看她这副被自己气息笼罩、又气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她不得不仰头看他,阳光落进她黑色的瞳孔里,清澈得能映出他的影子。雷狮喉结微动,压下心底那点莫名的痒意。他从裤袋里掏出那几枚刚从几个不长眼的家伙身上“收缴”来的、还沾着点新鲜血迹的积分晶卡。

叮叮当当。

晶卡被他随手丢进窗台那个插着几枝玫瑰的旧竹篮里。深红的丝绒花瓣被砸落,粘在冰冷的晶卡上。

“你!谁要你的脏东西!拿走!” 她果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起,黑眼睛里燃起熊熊怒火。

脏?雷狮挑眉。这反应…比他预想的还有趣。他俯身,手臂撑在她身侧的沙发靠背,瞬间拉近的距离让他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玫瑰冷香和一丝…属于她的、干净又慵懒的气息。他故意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额前细碎的刘海,压低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压寨夫人,收缴战利品是你的职责。洗干净收好。”

看着她白皙的耳廓瞬间漫上鲜艳的绯红,一路烧到脖颈,那双黑眼睛因为羞愤而瞪得溜圆,雷狮心底那点恶劣的愉悦感达到了顶峰。

“雷狮!” 她彻底炸了!手腕一翻,那柄让他记忆犹新的、燃烧着黑红烈焰的狰狞凶剑瞬间在掌心凝聚!狂暴的毁灭气息轰然爆发!

来了!

雷狮紫瞳深处的电光瞬间炽盛!血液里的好战因子被彻底点燃!他嘴角咧开一个狂野兴奋的弧度,身体微沉,摆出迎战的姿态,周身细小的紫色电弧噼啪作响。

“想打架?正好活动筋骨!”

“打就打!怕你啊!” 她像只被彻底激怒的小豹子,赤狱裁罪带着撕裂一切的尖啸当头劈下!剑光灼热,气势惊人!

雷狮大笑一声,笑声爽朗恣意!他身形如电,向后疾退!剑锋擦着他鼻尖掠过,带起的劲风吹乱了他额前的碎发。好快的剑!好烈的性子!他眼中的欣赏和战意更加浓烈!他喜欢看她亮出獠牙的样子,比之前那副懒散疏离的模样生动一万倍!

“砰!” 剑光斩在门框上,留下焦痕。

她攻势不停,赤狱裁罪化作一片狂暴的黑红光影,横扫竖劈,招招狠辣!灼热的剑气在狭小的房间里肆虐,桌椅翻倒,窗帘撕裂!整个空间瞬间成了风暴中心!

雷狮的身影在剑光中穿梭,如同鬼魅。他闪避着她的每一次攻击,动作迅捷如风,充满力量感又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韵律。每一次惊险的擦身而过,每一次精准的毫厘闪避,都让他肾上腺素飙升!他深紫色的眼瞳紧紧追随着她因战斗而泛红的脸颊、因愤怒而发亮的黑眸,还有那随着动作飞扬的黑色长发…像一幅最鲜活、最激烈的画。

“太慢了!” 他忍不住出声挑衅,声音带着战斗的喘息和浓浓的笑意。看她气鼓鼓地咬紧下唇,攻势更加凶猛,雷狮只觉得心尖像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痒得厉害。

赤狱裁罪的剑光再次暴涨!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雷狮眼神一凝,看准剑势转换的微小间隙,猛地探手!那只蕴含着恐怖力量的大手,快如奔雷,直抓剑脊!他想试试这凶剑的温度!

“休想!” 她手腕一抖,剑势诡变!灼热的剑锋变劈为撩,如同毒蛇般向上撩来!速度快得惊人!

雷狮瞳孔微缩!好刁钻的角度!

“嗤啦——!”

额前一凉!

他疾退两步,动作顿住。抬手摸了摸,那条崭新的深紫色星星头巾,齐刷刷地断了一半,飘然落地。额前空落落的,几缕碎发垂落下来。

他抬眼。

对面,祁奥阳手持凶剑,微微喘息,胸口起伏,脸颊因为战斗和愤怒染着动人的红晕,黑色的眼瞳里燃烧着未熄的战火,正狠狠地瞪着他。阳光穿过破碎的窗户,正好落在她身上,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耀眼的光晕,连她手中那柄狰狞的凶剑,都仿佛成了她力量的延伸。

真…他妈的耀眼。

雷狮的心脏,毫无征兆地、重重地跳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瞬间冲散了那点被削断头巾的错愕,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情绪,如同熔岩般在胸腔里奔腾!

“谋杀亲夫?” 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宠溺的笑意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话音未落,身体已经先于意识行动!深紫色的身影如同瞬移般欺近!

目标不是剑!是她!

大手精准无比地越过灼热的剑锋,一把攥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力量爆发,瞬间卸掉了赤狱裁罪的凶威!另一只手则顺势揽住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猛地将她带向自己!

温软的身体撞进怀里!带着玫瑰的冷香和她身上特有的、干净又慵懒的气息!这触感…比想象中更柔软,更契合!雷狮收紧手臂,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感受着她因为惊怒而瞬间绷紧的身体和急促的心跳。

“放开我!” 她在他怀里奋力挣扎,像只被网住的小兽。脸颊蹭过他颈侧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令人战栗的酥麻。那温热的气息和柔软的触感,像火星溅入油桶,瞬间点燃了他血液里所有压抑的渴望!

“谋杀未遂,就想跑?” 他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给她。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清香,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后颈。“压寨夫人,胆子不小啊。”

感受着她在自己怀中徒劳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擂鼓般的心跳,雷狮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占有欲,如同涨潮般迅速淹没了理智的堤岸。就想这么抱着她,一直抱着。这感觉…该死的对极了!

就在这时——

“咳。”

一声极其轻微、却如同冰水浇头的咳嗽声在门口响起。

雷狮身体猛地一僵!被打断的烦躁瞬间涌起!他极其不悦地、带着杀气的眼神扫向门口。

卡米尔像根柱子似的杵在那里,围巾遮脸,蓝色眼眸平静无波,仿佛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大哥,新头巾。” 卡米尔走上前,递上一条崭新的深紫色头巾,然后,用一种毫无波澜、如同播报天气的语气,补充道:“祁小姐缝的。上面有猫爪印。”

雷狮:“……”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向怀里的人。

祁奥阳的脸颊瞬间红得像要滴血,黑色的眼瞳里充满了羞愤欲死的窘迫,正恶狠狠地瞪着他,仿佛在控诉他才是罪魁祸首。

卡米尔缝的?猫爪印?

雷狮的目光落在那条新头巾上。深紫色的底,白色的星星。嗯,是卡米尔一贯的风格。等等…猫爪印?他仔细看去,果然在星星图案旁边,发现了一个用白色丝线歪歪扭扭绣上去的、小小的、圆乎乎的猫爪印。

笨拙,幼稚,甚至有点丑。

可雷狮看着那个小小的猫爪印,再看看怀里羞愤得快冒烟、怀里还抱着那只睡得人事不省的姜黄毛球的祁奥阳,一股极其陌生、却又无比熨帖的暖流,毫无征兆地涌上心头,瞬间冲散了所有的烦躁和不悦。

他嘴角的弧度一点点扩大,最终变成一个毫不掩饰的、灿烂到晃眼的笑容,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得意和一种更深沉的、近乎温柔的满足感。

他猛地松开揽着她腰的手,在祁奥阳还没反应过来、踉跄着站稳的瞬间,一把从她怀里捞起了那只睡得昏天暗地的小黄猫——黄油。

“喵嗷?!” 黄油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惊醒,四只小爪子在空中徒劳地抓挠,琥珀色的眼睛茫然地睁开。

雷狮无视了小家伙的抗议,大手托着它毛茸茸、暖烘烘的小身体,直接将它圆乎乎的脑袋,带着它睡眼惺忪、一脸懵逼的表情,不由分说地、结结实实地按在了祁奥阳白皙温热的颈窝里!

柔软的绒毛蹭着她敏感的皮肤,带着小猫特有的暖烘烘的温度和细微的呼噜声。

祁奥阳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躲开。

“别动。” 雷狮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却又奇异地糅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他紫瞳深深地看着她,目光灼灼,仿佛要将她的身影烙印进去。他微微俯身,凑近她因为猫头蹭痒而微微泛红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如同宣誓般的低沉嗓音说道:

“它说这里缺个海盗团徽章。”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颈窝里是毛茸茸的暖意和细微的呼噜声,眼前是他放大的、带着少年般得意笑容的俊脸和那双深邃得仿佛要将人吸进去的紫色眼瞳…

祁奥阳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宕机。脸颊的温度瞬间飙升到足以煎蛋,心跳声震耳欲聋,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低沉含笑的声音,颈窝里毛茸茸的触感,和他身上那令人眩晕的、混合着阳光、硝烟和雷霆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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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奥阳视角)

颈窝里毛茸茸的触感和细微的呼噜声,像带着奇异的电流,瞬间麻痹了我所有的神经。雷狮低沉含笑的声音还萦绕在耳边,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挠在心上最痒的地方。

“它说这里缺个海盗团徽章。”

海盗团徽章…我的颈窝…

“轰——!”

一股巨大的热浪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脸颊烫得像是被架在火上烤!血液在血管里疯狂奔涌,发出擂鼓般的轰鸣,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句羞耻度爆表又霸道到极点的话炸得粉碎!

“喵…?” 被强行按在颈窝里的黄油似乎终于从懵逼中清醒过来,小爪子不安地扒拉着我的衣领,湿漉漉的鼻尖蹭在皮肤上,带来一阵细密的痒意。

这细微的动静如同救命稻草,将我宕机的神志稍稍拉回一丝。我猛地回过神,像被烫到一样,手忙脚乱地把怀里毛茸茸的小家伙解救出来,紧紧抱在胸前,仿佛抱着一个能隔绝外界所有视线的盾牌。

“谁…谁要当你们的徽章!” 我低着头,声音因为极度的羞窘而细若蚊蚋,完全不敢看雷狮那张近在咫尺、此刻肯定写满得意和戏谑的脸,更不敢看门口卡米尔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丢死人了!简直丢到整个凹凸大赛去了!

“哦?” 雷狮拖长了调子,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又逼近了一步,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他微微弯腰,那张俊美得极具侵略性的脸凑得更近,深紫色的眼瞳里跳动着促狭的光芒,如同逗弄到有趣猎物的猛兽。“那你想当什么?嗯?”

那声低沉沙哑、尾音微微上扬的“嗯”,像带着小钩子,挠得人心尖发颤。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额发,他身上那股强烈的、混合着阳光、汗水和硝烟的男性气息霸道地侵占了我的呼吸。

“我…我什么都不当!” 我抱着黄油连连后退,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脸颊烫得快要烧起来,心跳快得像是要冲破胸膛的束缚。

“由不得你。” 雷狮轻笑一声,笑声低沉悦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拂过我散落在颊边的一缕黑发,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随意,指尖的温度却灼热得惊人。“战利品收了,头巾也‘缝’了,” 他故意加重了“缝”字,紫瞳里的戏谑几乎要溢出来,“压寨夫人,你赖不掉了。”

“那是卡米尔缝的!猫爪印是黄油踩的!” 我气急败坏地反驳,试图用声音掩盖内心的兵荒马乱。

“是吗?” 雷狮挑眉,目光扫过我因为羞愤而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发白的手,又落回我涨红的脸上,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恶劣。“可猫是我的战利品,卡米尔是我的军师。所以…”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俯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低语:“你,也是我的。”

“轰——!”

好不容易降下去一点点的温度瞬间再次爆表!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着了!血液疯狂地涌向头顶,眼前甚至开始发晕!

“雷狮!你混蛋!” 我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句毫无杀伤力的控诉,抱着黄油猛地蹲下身,像只鸵鸟一样把滚烫的脸深深埋进小家伙柔软温暖的皮毛里,试图隔绝他那灼人的视线和气息。

“喵呜!” 黄油被我勒得不满地叫了一声。

头顶传来雷狮毫不掩饰的、爽朗又得意的笑声,震得整个房间仿佛都在共鸣。

“走了,卡米尔。” 雷狮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脚步声朝着门口走去。

我埋在黄油柔软的毛毛里,一动不敢动,只听到他走到门口,似乎停顿了一下。

“对了,” 他那该死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戏谑,“晚上有‘活动’,压寨夫人记得锁好门。要是害怕…” 他故意拉长了调子,“…可以抱着我的‘徽章’睡。”

“滚啊——!!!” 我再也忍不住,抓起脚边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软物(好像是之前砸他那个软垫),头也不抬地朝着门口声音的方向狠狠砸了过去!

“砰!” 软垫似乎砸在了门框上。

紧接着,是雷狮更加愉悦的大笑声,和卡米尔那万年不变的、平板无波的“大哥,走了”的声音。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间里终于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黄油不满的咕噜声,还有自己那震耳欲聋、如同擂鼓般的心跳。

我缓缓抬起头,脸颊依旧滚烫。房间里一片狼藉,阳光透过破损的窗帘照进来,在满地的木屑和翻倒的家具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窗台上,那个旧竹篮里,深红的玫瑰花瓣散落在沾着血迹的冰冷晶卡上,红与暗沉交织,如同一个混乱又绮丽的梦。

颈窝里似乎还残留着黄油毛茸茸小脑袋的触感和温度,还有…他指尖拂过发梢时那灼热的触感。

海盗团徽章…

我下意识地抬手,轻轻碰了碰自己的颈窝。那里的皮肤,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被他气息灼烫的异样感觉。

混蛋…

我低声骂了一句,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极其微弱地向上弯了一下。抱着怀里暖烘烘、呼噜震天响的黄油,我慢慢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将脸再次埋进它柔软的毛毛里,试图平复那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跳,和脸颊上久久不散的、滚烫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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