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以十二个饺子的代价。
算是教会了光头佬。
白泽继续道:“给你家差婆打电话,让她回来!”
光头佬想反驳时,白泽已经扬起手臂。
被逼无奈光头佬一边等电话接通,一边商量道:“二弟啊,你嫂子回来要拿我练散打,你可要拦着点啊,你是不知道,她下手......”
这时电话通了,光头佬电话通了。
本来说好的气势,光头佬全部忘在脑后。
跟舔狗本狗差不多,细声慢语道:“老婆啊,上班去了?我饭马上弄好了,你还不回来.......”
白泽一大脚将光头佬踢到一旁,夺过手机按下了关机键。
“路上怎么说的?你给我凶一点狠一点啊,做错的不是你!”
光头佬横着眼睛喘了两声粗气,起来看了看四周,瞬间泄气。
“二弟,我不敢,我害怕!”
说完光头佬人都快堆碎了。
白泽架着光头佬,防止他倒下。
“你把你想象成一匹狼,孤傲在山巅上的狼王,月亮与你齐平......”
光头佬破功道:“我身为狼王应该有属下的吧?能不能一起叫过来。”
“你踏马没属下,孤傲,什么是孤傲?孤单骄傲的一匹狼王,明白不?”
“不行,不行,你嫂子手里有枪,射我怎么怎么办?”
白泽恨铁不成钢骂道:“你个完犊子玩意。”
文殊道:“泽哥,你手机能借我用下不?玉姐、霞姐中午可能等我吃饭,我告诉她们不回去了!”
说话时还露出胳膊上的号码。
白泽嫌弃的扔了过去。
这届太难带了,一个纯爱战神,一个妻管舔狗。
废了纯纯废了。
耳边传来光头佬的声音,“文殊老弟,帮我告诉玛利亚、朱莉、白蛇、紫猫记得要想我。”
气的白泽准备补上几脚,这个时候还踏马不忘告别呢。
你当夜总会是你家婚姻招待所啊,私有财产啊?
给钱才是大爷啊,还不能忘记你,你是干啥的?谁爹啊?
文殊也就算了,你光头佬有家了知不知道。
脚刚抬起来,光头佬熟练的摆起了防御。
白泽另辟蹊径,收回脚心平气和道:“头哥,大哥,你以后还想不想有好日子了?”
“我想,但我更害怕!”
“这样,只要你听我的,站起来一次就一次,以后每个月去了挂我账,怎么样?随便点!”
光头佬抬起手臂,露出脑袋,“真的?”
白泽继续蛊惑道:“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成了血赚,不成多挨几拳。”
光头佬上道了,坐了起来,用力点头道:“对,你说的对,死马就当活马医!”
白泽鼓舞道:“对,人生能有几回搏,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嗯,听你的,破罐子破摔了!”
“漂亮,早该这样了。”
最后光头佬拉了坨大的, “实在不成,我再浪子回头金不换!”
白泽现在就有一股打人的冲动,说了半天合着他白说了?
骏马掉进泥潭,有劲使不上啊。
敲门声响起。
白泽望向煲电话粥的文殊,没好气道:“开门去,一个个没出息的样子,都踏马跟谁学的,早晚让你们气死!”
文殊一开门,朱雀走了进来。
本想查岗的她,见屋子都是男人。
老老实实的来到白泽身旁,黑鬼东叫人道:“嫂子!”
文殊照葫芦画瓢道:“嫂子!”
“弟....”
“滚!”
光头佬缩了缩脖子,继续捏着饺子。
“给我揉揉脑袋,最近傻狗太多给我气到了!”
朱雀手指搭在白泽的头上揉了起来。
几分钟后,白泽又让朱雀帮忙拿个水。
过了一会又让朱雀洗点水果。
看的光头佬一阵羡慕。
情不自禁想到刚才白泽的每一句话。
彻底想通了,他光头佬准备搏一搏,他也要过上梦寐以求的日子。
他要帝位,不是弟位。
想着想着差婆开门进屋了,手里拎着新买的棒球棍,外面的防刮膜还没撕呢。
光头佬看的一哆嗦,但是他极其羡慕白泽的日子。
硬着头皮就上了。
“你干什么去了?家里来客人了不知道嘛?”
朱雀脱口道:“贺SIR?”
白泽推了推朱雀, 这时她意识到说错话了。
白泽小声道:“你认识?”
“初代霸王花的格斗教官贺东施,后来受伤了,不能长时间参加高强度训练,就走了。”
白泽思绪复杂的点了点头,就这名字,但凡没有点家暴基因都压不住。
贺东施同样发现了朱雀,“杨.....”
朱雀迅速起身,挤着眼睛道:“贺姐,好久不见!”
贺东施秒懂,以为朱雀是在执行什么任务。
“妹妹,你怎么来了?”
两人抱了抱,朱雀小声道:“解释不清,等以后慢慢解释!”
贺东施点了点头。
白泽刷着存在感,“你们都认识啊?”
朱雀介绍道:“白泽我男朋友,贺东施我姐姐!”
白泽过去与贺东施握了握手。
贺东施试探道:“你认识我家光头佬?昨天没回来也是你带的?”
“嫂子,这事怪我,昨天我跟光哥一见如故,就结拜成了兄弟,喝多了点!”
“在哪喝的?”
“九龙,我场子,喝的清酒,没外人,嫂子你别多想!”
“几点到的,又几点离开的?”
“几点去的我倒是忘记了,离开时间应该是早上六点多,我大哥一起来就说出事了,非拉着我回来解释,而且还说你工作忙,这不回来犒劳犒劳你嘛,说你为了这个家辛苦了!”
贺东施快人快语,眼见白泽过关,跟她调查的没有太大出入。
主动道歉道:“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以为光头佬去喝花酒,我早上在你场子闹了一阵子!”
“没事嫂子,一家人,都理解,你也是爱我大哥的表现!”
贺东施感叹白泽会做人会说话时。
“啪嗒!”
光头佬一摔筷子,一拍桌子。
自己给自己改词道:“你干什么?我告诉你,别把你工作的那一套拿到家里,那是我新认的兄弟,你当犯人审呢?”
明白贺东施不是一般人,白泽连连摆手,示意计划取消。
光头佬就跟颅内高潮了一样,幻想的全是他以后是一家之主的好日子。
全然没看到白泽的小动作。
“还去我兄弟场子胡闹?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我什么人品你不知道嘛?”
一听人品,贺东施发寒的笑了笑,“见笑了,都不是外人,你们当自己家一样,我去处理点私事!”
白泽点头表示随便,心中为光头佬捏了一把汗。
贺东施怒气冲冲的走向光头佬。
“跟我大小声?我说什么了?不让你喝酒了吗?夜不归家不知道打个电话嘛?害我担心一宿知不知道啊?”
白泽就跟海绵一样,吸取着新知识。
看看什么叫先发制人,明明是捉奸,现在发现苗头不对。
转移到夜不归家这个话题上了,而且用担心一宿当点缀。
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啊。
贺东施一手按住光头佬肩膀,另外一只手平行于耳垂。
拳头从耳垂上扬,划过脑袋,整整兜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