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见喷出的绿火意外点燃潮湿木柴,杀生丸挑眉:“总算没白吃。”
邪见狂喜:“杀生丸少爷夸我了!白大人你听见了吗?!(呛烟咳嗽)”
杀生丸看着白蓁蓁系香囊:“你以为凭这些小把戏就能对付奈落?”语气嘲讽,却未挥开她的手。
白蓁蓁莞尔一笑:“小把戏自然不能,但加上杀生丸的刀……”
指尖轻点刀鞘,“便是弑杀之计。”
邪见举着冒绿火的树枝献宝:“杀生丸少爷!这火能烧开水了!”
“我邪见也是有天赋的!”
火苗突然窜上眉毛,“救、救命啊!”
暴雨停歇后,三人离开山洞。
白蓁蓁的香囊在杀生丸刀鞘上轻晃,沿途奈落残党皆避让。
邪见顶着焦黑眉毛喋喋不休:“白大人……”
白蓁蓁哼唱的古谣,实为犬大将濒死时无意识吟唱的调子,因此,当杀生丸遭遇强敌时。
白蓁蓁哼响此谣唤醒爆碎牙中犬大将残存意识,形成跨时空父子合击技。
白蓁蓁的药箱暗格藏有半卷《妖脉图》,记载犬妖族经络弱点。
某次杀生丸重伤昏迷时,她被迫以此施救。
“你看看你,叫你别轻易窥探时空裂缝,你不听吧。”
反倒引发杀生丸震怒:“谁允许你窥探犬族秘辛?!”
却又在发现药箱夹层中母亲与犬大将的泛黄信笺后沉默。
白蓁蓁举起信笺:“呐,给你吧。”
一路上,奈落的部队时不时偷袭几人。
邪见对敌时突然打嗝喷火,误烧杀生丸衣角,被瞪视后秒怂:“我、我这是战略性干扰!”
为救白蓁蓁精准喷火,烧毁偷袭藤蔓,事后得意忘形烧焦自己头发。
杀生丸抛来一瓶药:“别丢人现眼。”
系在爆碎牙上的辟邪香逐渐吸收杀生丸妖力,化为刀鞘纹路。
当奈落残党靠近时,香囊会幻化成红光形态预警。
而杀生丸始终无意识的用绒尾为白蓁蓁挡风沙、遮烈日。
某次,邪见想蹭遮挡被绒尾拍飞。
白蓁蓁巧笑嫣然:“杀生丸的绒尾,可比某人的嘴诚实多了。”
杀生丸看着白蓁蓁用犬妖族秘术施救时:“你在冥界时也这么不怕死?”
却一点也不好奇她是怎么会的这秘术。
白蓁蓁金针微顿:“冥界多是孤魂野鬼,无须我亲自上手。”
“我救过最麻烦的病患……是个宁流干血也不肯喊疼的笨蛋。”余光瞥见杀生丸耳尖微动。
邪见忽然举着焦黑树枝冲锋:“奈落走狗们!尝尝邪见大人新练的幽冥绿火……嗝!”
火苗窜天,“白大人!这玩意儿怎么关掉啊?!”
空气一时尴尬……
荒原古战场……
白蓁蓁凝视遍地白骨:“这些亡魂...生前都是战士吗?”
杀生丸冷眼扫过:“不过是蝼蚁的挣扎。弱者的骸骨,千年后也只配做尘土。”
白蓁蓁攥紧符纸:“可他们也曾有想守护的东西...”
杀生丸转身离去:“无意义的悲悯,只会让你死得更快。”
白蓁蓁手臂带伤浸入泉水,杀生丸静立远处。
白蓁蓁忽道:“你其实能用天生牙救人,对吧?”
杀生丸妖纹泛寒光:“你想试探我的怜悯?”
白蓁蓁撩水轻笑:“不,我只想确认——你刻意绕开村庄瘟疫,是怕看见‘死者的求救’吧?”
杀生丸爆碎牙骤然出鞘三寸,妖风掀起白蓁蓁长发
杀生丸逼近低语:“别自以为看透了我。”
狐妖摊主挑衅白蓁蓁赌命棋局。
杀生丸抱臂冷笑:“你的棋艺活不过三子。”
白蓁蓁落子如飞:“若我赢了,妖市情报归我;若我输了...”
杀生丸突然甩出毒鞭缠住狐妖脖颈:“她的命,轮不到你们收。”
全场妖气凝固,杀生丸金瞳燃起杀意。
白蓁蓁灵力暴走,体内封印的千年妖丹即将破体。
白蓁蓁七窍渗血惨笑:“用爆碎牙...杀了我!妖丹不能落入奈落残党...”
杀生丸天生牙嗡鸣出鞘:“我说过——”挥刀斩碎妖丹邪气。
“你的生死,由我裁决。”
灵力风暴中,杀生丸银发染血,第一次伸手接住坠落的身影。
月朗星稀的夜里,邪见采来的鸳鸯花悄悄的散发出一股粉红色的气体,闭目休憩中了情毒。
浑身燥热难耐,美人神色迷离,唇瓣殷红,杀生丸隐忍克制,手捏的紧紧的,眉目也紧蹙了起来。
抬头看向夜色中的她,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他竟动也未动的只牢牢盯着她此刻动情的模样。
口干舌燥之下,杀生丸终于有了行动,把邪见弄昏了过去,走向了她,将人从地上搂起,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他扣住她手腕按在枕边却未真正施力,因情毒反噬猛然后撤至窗边,喘息声与绷紧的肩背线条压抑着欲望。
此刻,白蓁蓁春光乍泄一大片,半露不露加上她此时动情的模样,最是引诱人。
沙哑的音色问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白蓁蓁媚眼如丝的看着他:“自然。”
“做过之后,不会后悔?”
白蓁蓁咯咯笑出声:“杀生丸,你怕了吗?”
食指在他的胸前绕圈圈,猛的被他一把抓住:“后悔也无用,给你机会了。”
他的一只手捂着她的唇,灼热的吻从她的背后一下又一下的贴了上来。
一黑一白的发丝相互纠缠,烛火摇曳,交叠的光影在窗帘上若隐若现。
“乖……”沙哑的声音如此悦耳的说道。
杀生丸俯下身炙热如火的相拥着。
二人脸蛋潮红一片,媚眼如丝的美人此刻魅惑之力完全绽放。
雨打琵琶,空气中都是艳糜的味道。
白蓁蓁腰肢早已酸胀不已,可这惑心的感受却也令她心跳加快了几分。
杀生丸此刻虽然仍是面无表情,但内心,却早已被欲望吞噬。
只想拉着她,从此沉沦于欲望之中,永不翻身。
爱意逐渐塞的满满当当,这一夜,二人相拥而眠。
一夜过去,二人发生了什么除了邪见。
此刻的杀生丸早已卸下伪装的冰冷,神色柔和的看着她。
“再过一段,和我回西国吧。”
“是要带我去见你母亲吗?”
邪见一脸懵的看着二人,这是发生什么了?怎么杀生丸少爷完全变了个人?
“嗯”杀生丸依旧惜字如金,手却在一下又一下的顺着她满头乌发。
“嘶,杀生丸,我腰酸,揉揉?”
“好”仍是只一个字,宽厚的手掌却早已抚上她的腰肢,眼神逐渐深邃,又想起了昨夜的云雨。
有的人,只要一碰,无论是神,还是妖,永远都不可能逃得过上瘾。
他对她彻底的上了瘾,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