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目睹这一幕,态度截然不同。
先前嚣张跋扈的贾张氏,如今面对警察却唯唯诺诺,引来众人轻蔑的目光。
毕竟平日里的泼辣,在权威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最终,警察核实完所有细节后,带走了棒梗和贾张氏。
而秦淮如则被安置在一侧休息室等待苏醒。
棒梗终于被抓走,何雨柱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
他原本希望贾张氏也能一起进去,但最终她只是协助调查离开了。
一大爷和三大爷也因相关事务随同前往,虽然事情看似告一段落,但大家仍留在原地等待他们的归来。
不久后,两人返回并宣布棒梗将被劳改至成年,这意味着近十年内他都无法回归。
这一消息让在场的人都感到高兴,尤其是何雨柱,尽管他觉得惩罚力度不够,但眼下已经令他满意。
毕竟,秦淮如一家的损失得以部分弥补,而刘海中与许大茂也将面临短期拘押。
一大爷提醒何雨柱,即使棒梗暂时入狱,未来可能会对大家心存怨恨。
何雨柱沉思片刻,担忧若棒梗出狱后再次 ** 该怎么办。
然而,目前局势已定,众人各自散去。
“绝无可能。”
阎埠贵三大爷听罢何雨柱的话,连连摇头,“这是大罪,劳改所定会严加管教。
若他出来后仍不知悔改,那就不仅仅是劳改那么简单了。”
“未来的事,以后再说吧。
目前棒梗已经进去啦。”
何雨柱微笑道:“若没别的事,我就要回去了。”
“嗯。”
简单交谈几句后,易忠海与阎埠贵三大爷相继离开。
何雨柱随后带着冉秋叶返回。
“我能感觉到那孩子心中仍有怨气。”
走在归途,娄晓娥之父眉头紧锁,“尽管我年岁已高,但察人向来精准。
那小子临走时的眼神,满是怨恨。”
“等他长大成人,再犯错的话,就难说了。”
何雨柱笑道:“毕竟他现在还是个孩子,处理起来不算太重。
若他成年,我自会有更多法子对付他。”
这些年来,可操作的空间实在太多。
到那时,一个毫无根基的棒梗,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
回到家中,何雨柱与冉秋叶抚琴对弈,直至次日清晨尚未出门。
这时,一辆吉普车停在四合院门前,引得不少早起准备上班的人驻足观看。
“陈秘书。”
何雨柱吃完早饭正欲出门,被冉秋叶送至门口时,一眼便瞧见停在门口的吉普车及熟悉的身影——陈秘书。
“何师傅,您早啊。”
看到出来迎接的何雨柱,陈秘书笑容满面,“您不是答应过大领导每周来三次吗?因未明确具体时间,今日趁大领导在家闲暇,特来接您过去。
我想您此时还未去轧钢厂,特意先到这儿等您,果然就遇到了。”
“原来是这样啊。”
何雨柱接到陈秘书的通知后,立刻准备出发。
陈秘书已经提前安排好了所有事宜,因此无需再请假。
何雨柱带着冉秋叶坐上吉普车,车辆随即启动离开。
路人对何雨柱的身份充满好奇,纷纷低声讨论起他为何能享受如此高规格的待遇。
在车上,冉秋叶显得有些紧张,因为此行是去拜访一位重要人物。
何雨柱安慰她说,这只是普通的拜访,对方还会赠送礼物,只需放松心情即可。
听后,冉秋叶稍稍安心,依偎在何雨柱身旁。
窗外的景色飞快掠过,一种虚幻感悄然袭上心头。
若非何雨柱,她恐怕这辈子都无缘乘坐这样的车辆,她感到无比幸运。
吉普车抵达目的地,停在了大领导的府邸前。
大领导夫人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口迎接。
何雨柱刚一下车,大领导夫人便热情地迎上前:“何师傅,早安。”
“早。”何雨柱微笑着介绍,“这是我的妻子——冉秋叶。”
大领导夫人赞叹道:“真是一位美丽的女士。”随后转身对冉秋叶说:“欢迎你们,这边请。”随即引路进入屋内。
一进客厅,优美的纯音乐从唱片机里缓缓流淌而出。
大领导正专注地看着棋盘,眉头微皱,像是在思考 ** 僵局。
“小何同志来了!”大领导抬头看见何雨柱,眼中闪过惊喜,招呼道:“快来帮忙看看这棋局,我和老友对弈时遇到了瓶颈,这是我复盘的局势。”
何雨柱闻言笑着走近,毫不拘束地坐下,仿佛置身家中般自然。
紧跟在后的冉秋叶也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脚步,像只谨慎的小兔。
“这位是你的妻子?”大领导打量着显得有些局促的冉秋叶,温和地说:“别紧张,放轻松,就像在家一样,我又不会吃人,你怕什么?”
大领导的话语让冉秋叶的脸颊泛起红晕,显然是害羞所致。
她赶忙点头,逐渐放松下来,心中原本对大领导的敬畏也被这份亲切化解了不少。
情况非常顺利,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没错,这是我妻子冉秋叶。\"何雨柱微笑着介绍道:\"她以前是教师,现在已经不做这份工作了。\"
\"很正常,像她这么秀丽的女孩,确实不适合教书。\"大领导轻声笑了起来,意味深长地说:\"但如今这个时期,做老师并非明智之选,最稳妥的地方还是家中。\"
何雨柱点头回应,他明白大领导话里的深意。
没想到对方如此关照自己,明确建议不要涉足教育行业,显然将他视为值得培养的后辈。
观察棋局片刻后,何雨柱指出一处关键位置:\"应该落子于此,能封锁唯一的退路。\"
大领导一边下棋一边仔细观察,眼神愈发明亮,确认无误。
正是何雨柱所指的位置,让自己的棋局豁然开朗,绝处逢生!
\"妙啊!\"大领导开怀大笑:\"这样一来,明天终于可以跟那老顽固好好较量一番了,不知道被这困局折磨了多少天。\"
何雨柱微微一笑,明白了大领导之前为某盘棋局苦恼许久。
随后两人边吃边聊,大部分时间由大领导讲述各种道理,何雨柱频频点头表示认同,并适时发表自己的看法。
大领导发现对方领悟力极强,甚感欣慰,认定自己没有看错人。
临近中午,何雨柱准备午餐。
厨房物资充足,他做了七八道菜,考虑到用餐人数仅四人,份量适中。
在饭局上,大领导对何雨柱的厨艺赞赏有加。
然而,由于工作繁忙,他只能暂时安排每周两天的时间让何雨柱过来帮忙,未来可能减少至一天。
对此,何雨柱表示理解,认为领导的工作更为重要。
午餐结束后,大领导的妻子邀请冉秋叶去谈其他事情,而何雨柱则留在原地与大领导下棋聊天。
围棋耗时较长,两人一直谈到傍晚才结束。
晚餐时,大领导提议何雨柱留下共进晚餐,因为菜肴已备好且何雨柱当天并无工作任务。
考虑到家中聋哑的老太太由娄晓娥的父亲照料,加上娄父也擅长烹饪,何雨柱决定留宿。
饭后闲聊片刻,何雨柱起身告辞。
大领导想起之前承诺若何雨柱带妻子来访将赠送礼物,便询问其具体需求。
何雨柱思索后坦言自己已收到不少实用礼物,实在难以提出新要求。
大领导鼓励他再考虑清楚,强调作为主人不应让客人空手而归。
何雨柱指着刚坐过的沙发说道:“这沙发很舒服。”他的言辞轻松,带着笑意。
大领导沉默片刻后,示意陈秘书将沙发搬走。
夫人随后递过一根白玉笛子给冉秋叶,让她惊喜又感激,尽管推辞一番才收下。
返回四合院时,沙发被直接送入何雨柱家中,陈秘书随即离开。
娄晓娥的父亲见状调侃说沙发价值非凡,表明何雨柱与大领导关系非同一般,但何雨柱并不认同。
晚餐时间,娄晓娥的父亲已备好粥,虽不及何雨柱手艺,但也用心准备。
两人交谈几句后便各自归家,何雨柱享受沙发的舒适,而冉秋叶则对新得的白玉笛子爱不释手。
“你会吹笛子吗?”看着冉秋叶的模样,何雨柱打趣道:“要是不会,我可以教你。”
“当然会啊!”冉秋叶不服气地回道,“今天下午我还在大领导夫人面前表演过呢,她还特意送了我这支笛子,可比你那个沙发珍贵多了。”
“哦?那你就吹一段让我听听。”何雨柱笑着说道。
冉秋叶拿起笛子,悠扬的旋律随即响起,正是何雨柱之前唱过的曲调。
笛声宛如潺潺流水,悦耳动听,令他沉醉其中。
一曲终了,何雨柱关掉灯光,调侃道:“再来一段别的吧。”
“讨厌你这样逗我!”冉秋叶在暗处轻声嗔怪,脸庞泛红,所幸昏暗的环境掩饰了她的羞态。
……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满屋内,新的一天悄然开启。
何雨柱精神抖擞地准备早餐,而冉秋叶依旧酣睡未醒。
自从不再任教,她便专注于照顾家中两个孩子。
待早餐完成,冉秋叶才红光满面地走出卧室。
“对了,我今天得出门一趟。”娄晓娥的父亲说道,“虽然刚从外面回来,但家里的事情还得处理下,希望能带些有用的物品回来。”
“理解,确实不太方便长期待在这里。”何雨柱点头表示支持,“需要帮忙吗?”
“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去就行。”老人摆手拒绝道。
清晨,何雨柱吃完早饭后便悠然出门,冉秋叶则一路相送到四合院门口。
她提议上午陪他去轧钢厂,中午独自返回,下午再来接他,一起去看望双方父母。
“行。”何雨柱答应得干脆。
其实,和冉秋叶领证也有一段时间了,但他还没见过岳父岳母,确实该去拜访一下。
这时,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唤——是三大爷阎埠贵。
他推着车匆匆赶到,气喘吁吁地站在何雨柱面前。
“出什么事了?”
见三大爷这般着急,何雨柱忍俊不禁:“一大清早就这么慌张可不好。”
原来,秦淮如家的房子被烧毁了一大半,她今早找到一大爷,希望号召大家伸出援手,帮忙修复门窗以防寒。
三大爷苦于资金短缺,又担心何雨柱一时冲动出手相助。
“我绝不会帮她家。”何雨柱听罢直摇头,“我巴不得那老太太遭殃,她家的人昨天还差点烧了我的房子,虽然最后烧了自己的地方,但他们是加害者,没资格向我求助。”
秦淮如打算找人修理自家房屋,这想法实在天真。
在前一日的全院大会上,贾张氏已将所有人得罪殆尽,指望别人伸出援手是不太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