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有人从宴厅出来去洗手间,江挽歌想要呼救,但是完全使不上力,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刚才和江挽歌聊天的一个女孩见到了有些担心,想上前帮忙,江雅推辞说她一个人能行,都知道她俩是姐妹,就看着她们离开了。
江雅扶着江挽歌进了电梯,察觉到电梯缓缓上升,江挽歌用力的咬着舌头,很快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意识稍微清醒了些,但依旧没有力气逃出江雅的禁锢,出了电梯,江雅拿出房卡刷卡之后,把江挽歌放到了房间的大床上,从外面关上了房门。
房间没有开灯,周围安静的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未知的恐惧在周身漫延开。
江挽歌紧紧攥着拳头,指甲陷入血肉,疼痛让她保持几分清醒。
傅镜知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了,点开和江挽歌的聊天框,上面显示正在输入,等了两分钟还在输入中,直接打了电话过去,第一次没接,第二次直接关机了。
傅镜知皱眉看着手机。
傅云州坐在沙发上默默喝酒,手机铃声响起,看着上面的备注,停顿了一下接通,“大哥?”
“挽歌跟你在吗?”手机那头传来冷沉的声音。
“没有,怎么了?”
“我现在联系不上她,手机也打不通”,傅镜知的声音更冷了。
傅云州挂断电话,起身往四周搜索江挽歌的身影。
“怎么了?”顾修远看他神情紧张。
“你们刚刚有见到挽歌吗?”
“没有,就刚进来那会儿见过,十多分钟前倒是给我打了电话,秒挂,我打过去没接。”
陆逸辰的话一说出口,三人瞬间意识到不对劲,从沙发上起身,“挽歌出事了?”
“我们分头去找一下”,傅云州说着往刚刚二楼天台方向跑,给傅镜知回了个电话。
傅镜知挂断电话,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房间的灯被打开,突然亮起的灯光刺的江挽歌睁不开眼睛,果汁没有喝多少,这会儿药效下去了许多,江挽歌撑着身体想要起身。
看清来人,是上次和林萱柔一起的王勇,站在床边一脸猥琐的打量着自己,那眼神知道他想做什么。
江挽歌一阵恶寒,拼命的往另一边挪,手脚还是有些使不上力气,挪到床边掉了下去。
王勇一脸玩味的走过去,把她拉回床上。
傅镜知踩着油门,发动机发出嗡嗡声,车子在道路上疾驰,七八分钟就到了君欧酒店,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刚停稳,傅镜知就从车上下来,往一楼宴会厅去。
顾修远和陆逸辰在一楼找了一圈没有见到人,又挨个问了有没有见到江挽歌,刚从洗手间回来的人说,刚刚出去的时候,见到有人扶着她进了电梯。
顾修远去酒店前台,想要调取监控,前台说要警察调取才会配合。
陆逸辰留下和他们交涉,顾修远和傅云州一层一层的去找,刚才的人他们刚刚进的是2号电梯,是通向16层25层的。
陆逸辰见到匆忙赶来的傅镜知,和他说了江挽歌可能会去的楼层。
有人入住的房间,门口的标识都是亮起的,傅云州和顾修远依次去敲门。
......
“你想怎么帮我?”江雅略带迟疑的问林萱柔。
“江挽歌现在虽然已经和傅云州分手了,但你也看得出来,傅云州心里还有她,这样下去两人迟早会复合,但......”,林萱柔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如果江挽歌被别的男人睡了呢?”
林萱柔递给她一张房卡,“如果她被别人玩了,别说傅云州,换做一个普通男人都不会要了。”
“其他的我会安排,你只需要把人带上去就好”,林萱柔说完就走了。
......
王勇把江挽歌拽回床上,跨坐在她身上,钳制住她的双腿,扯掉领带去解衬衫的纽扣,露出像怀里八个月的啤酒肚。
江挽歌想干呕。
王勇伸手去扒江挽歌身上的裙子。
江挽歌穿的是坎肩长裙,拉链在身后,后背紧紧贴着床不想让他得逞,王勇反倒来了兴致,暴力去扯她的领口,他的力气很大,领口被撕裂,露出小片雪白的肌肤。
“我还当是什么贞洁烈女呢,这玩的不是挺花的吗?”王勇看着她锁骨上深浅不一的吻痕,露出玩味的笑。
“你别碰我,我丈夫是傅镜知,你把我放了,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然他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江挽歌语气虚弱的开口。
“是林萱柔下药下猛了,把你喝傻了吗,你不是傅云州前女友吗,怎么又成傅镜知的女人了,想吓唬我也换个人吧”,王勇一脸的不相信,弯腰去吻江挽歌。
她这副样子真的太迷人了,已经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了。
江挽歌扯过床头的抱枕挡住他的动作。
傅镜知在23层看到打扫走廊卫生的保洁,从电梯门口的垃圾桶里翻出一个手机,蓝色波点腊肠狗的手机壳,是江挽歌的手机。
江挽歌肯定就在这层,这层有很多个房间,几乎都入住满了。
傅镜知压制着怒气,查看了几个房间,走廊中间2312套房门口有东西掉落在地上,傅镜知弯腰捡起,是江挽歌平时戴在手腕上的那条红绳,她说过是周岚给她求的。
因为隔音很好,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动静,房间的入住指示灯是亮起的,敲门却没人答应。
傅镜知更加确信江挽歌在里面,想到她正在遭受什么,傅镜知青筋暴起,想要把门撞开。
从后赶来的关浩带着酒店经理上来,酒店经理知道今晚出事的是傅镜知的太太,哆嗦着用万能房卡去开门。
房门从外面打开,就见一地的凌乱。
关浩和酒店经理没有第一时间进去。
傅镜知冲在最前面,拉开光着上身扑向江挽歌的王勇,一脚把人踹在地上。
脱掉自己的外套披在江挽歌身上。
看到傅镜知,江挽歌颤抖着抱住他。
手里还拿着染血的玻璃烟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