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楼里,每一个新来的女子都是一块待雕琢的璞玉,而老鸨的调教手段,就是将她们从璞玉打磨成精致的玩物。睐娘不知道,老鸨有极其阴险的手段。这段被调教的经历,注定是一场从地狱到深渊的炼狱之旅。
老鸨叫芳丫头捶腿,眯着言想如何调教新来的睐娘。
每天送的粥水中,都掺入了微量的鸦片或安神药。起初,睐娘只觉得身体的疼痛在药物的作用下渐渐缓解,可随着时间推移,她发现自己开始依赖这种“温柔的慰藉”。
身体的疼痛变成了对药物的渴望,而老鸨的“特效药”,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每一次服药,都是她意志力被削弱的一次。
老鸨故意减少换药的频率,让睐娘身上的鞭伤久久不能愈合。每一次伤口的刺痛,都让她虚弱不堪,只能依靠老鸨提供的“特效药”来缓解痛苦。这种痛苦,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折磨。睐娘就会渐渐明白,只有乖乖听话,才能少受些苦。
她被锁在厢房里,窗户被钉死,整个房间昏暗无比,只有一盏油灯在角落里摇曳。这种长期的昏暗环境,让睐娘的心也变得压抑起来。让她开始怀疑自己,怀疑未来,怀疑一切反抗的意义。
从反抗到麻木,老鸨的调教手段,就像一把无形的刀,一点点割裂着被调教人的反抗意志。带来的丫头青萍让她许多日未见。
“不准再叫‘睐娘’这个名字!”老鸨冷冷地说道,“从今天起,你叫‘媚仙’。”
每天,睐娘都必须对着铜镜,强迫自己喊出这个艳俗的新名。每喊一声,她的心就碎一分。她不再是那个出身官宦之家的小姐,而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妓女。
“大家闺秀的步态和坐姿,不适合这里。”老鸨拿着戒尺,狠狠地抽打在睐娘的手背上。每一次疼痛,都是对她过去身份的否定。她被迫学习青楼女子的媚态,执扇掩唇笑,侧身斟酒……每一个动作,都是对她的处纯洁灵魂的践踏。
老鸨安排睐娘“偶然”看到头牌秋月接客时的奢华场景。客人们掷金如土,丫鬟们簇拥在秋月身边,而睐娘只能吃着残羹冷炙。这种强烈的对比,让她的虚荣心被彻底激发。她开始渴望成为下一个头牌。
“学会弹一曲《霓裳》,赏你一双新绣鞋。”“若能留客过夜,换你一套绸缎被褥。”老鸨的承诺,就像一颗颗诱人的糖果,要让睐娘一步步陷入更深的泥潭。
老鸨请来落魄的乐师,教睐娘一些急就章的曲目。她专练那些能“藏拙”的指法,比如快速轮拨,掩盖自己的生涩。同时,强迫她背诵香艳的诗词,但绝不允许她谈论真正的学问。老鸨要的,只是一个表面的“才女”人设,一个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玩物。
为了打造“稀缺资源”,老鸨用粗盐和花瓣给她混合擦身,让睐娘的皮肤看起来既细腻又透出一种“天然体香”的幻觉。再然后31.9才有。用木板绑缚睐娘的腰背,强迫她挺胸,形成一种永久性的媚态姿势。这一切,都是为了让睐娘从“普通妓女”升格为“艺术品”。
最后:高价的诱惑
起初,老鸨只让睐娘陪酒吟诗,对客人宣称她是“清倌人待价而沽”。这种吊胃口的策略,让她的身价不断攀升。直到有一天,老鸨宣布她的破瓜夜竞拍,所有客人都为之疯狂。
还要用间歇性仁慈和假意的温柔收拢她的心。
“你这般品貌,本该是千金命。”老鸨偶尔会亲自给睐娘梳头,假意感叹,“但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你多接客多挣的钱,可以给你流放的爹娘送去。这也成全了你的孝心不是。”这种间歇性的仁慈,让睐娘的心中生出一丝幻想,仿佛老鸨真的对她有几分善意。
还要加上仇恨的转移:故意煽动睐娘与秋月的争斗,让秋月抢她的客人。睐娘的仇恨被彻底激发,她将所有的敌意都转移到了秋月身上,却忘记了真正的算计她的是老鸨。
“若你自尽,你那瘸腿丫鬟便卖给丐帮做乞儿妻。”老鸨的威胁,可以让睐娘彻底妥协。她将老鸨视为“残酷但唯一的依靠”,甚至主动配合老鸨。
老鸨搓手,阴测测一笑,捶腿的芳丫头吓的一个激灵。她知道老鸨定在想折磨新人的法子,赶紧低头继续捶腿。
老鸨得意地将佛珠拿过来,在手上把玩,她一条缝一样的眼睛射出精光,她仿佛看见,三个月后,睐娘学会了用麻木的微笑接客。她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恨意,只剩下麻木。老鸨的药物控制,让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后来,她开始主动的堕落,一年后,睐娘开始挑剔客人的赏银数额,主动要求学习新曲目争宠,甚至嘲笑新人的“笨拙”。她已经彻底融入了这个黑暗的世界,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妓女。
从烈女到头牌,教化一个女子,老鸨经验丰富,她的勾栏院生意靠的就是这些手段。老鸨哈哈大笑,浑身的肉颤抖起来,好像看见睐娘已经成为怡红院头牌,心甘情愿地为她赚大把大把的银子。
芳丫头吓得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老鸨调教姑娘,她亲眼目睹她们的惨状,她十一了,年龄越来越大,真怕老鸨有一天对她下手。
“你抖什么?”老鸨白了捶腿的丫头一眼,“放心,早晚有你接客的一天。”
芳丫头脸色发白,捶腿的手如两个面条,软软地垂了下来。是啊,在这吃人的魔窟,有谁能逃得出去呢?
睐娘早起梳妆,勉强喝了一碗粥,又喝了老鸨送来的药。她相信老鸨不会马上让她接客,她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接客的话可能马上一命呜呼,若是想随意糟践,她就不会千里迢迢地亲自去潘家买她。
她换了个堕马髻,只插一根碧玉簪,脸色苍白,一副病西施的模样,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睐娘看了一眼铜镜,轻声道:“叫妈妈来吧。”
青萍沉默片刻,本欲劝小姐再休息恢复几日再见老鸨,转念一想,在这吃人的魔窟,你不去见老鸨,老鸨又怎会放过小姐。
她神色沉痛地转身,恨不能替小姐承受这苦楚,可小姐人已在这怡红院,插翅难飞,实在是半点法子也无。
“青萍,不用担心我,我会想法保全我们二人。” 睐娘清泠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如山间清流,让她的悲痛稍减几分。
“小姐,青萍已不是清白之身。要接客让青萍来。” 青萍痛苦地说道。
睐娘脸色更加煞白,肯定是天杀的潘仁奸污了青萍。青萍怕她难过竟然一直不吭声。
睐娘觉得心里难过得呼吸困难,青萍忙上前给她拍背端茶。
“我无碍,青萍,我……”睐娘竟然失声了,眼泪无声滑落,她被骗婚下场凄惨,连累丫鬟也一起受罪。
“小姐,你好好的。我没事的。”青萍也哭。
两人哭了一场,眼前的事情还是要解决。
老鸨听人来报,青萍来了,有些惊讶,本以为小娘子会哭哭啼啼寻死觅活,没想到才休息了一晚就想通了。她有一种直觉,自己要赚大发了。
老鸨带着两个护院打手走进睐娘房中,只见一个纤细身影侧身坐在妆台前,脖颈修长白皙,削肩细腰,背挺得笔直,云鬓低垂,宛如画中仙子,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听到脚步声,睐娘转过身来。老鸨和两个护院看得呆了 —— 一双清凌凌的杏眼灵动而充满仙气,眼皮微肿,显然哭过了,但这双眼美得让人舍不得看向别处,房间也因这双美眸明亮了几分。她生着一张小巧的瓜子脸,惹人怜爱,小巧的鼻子好似玉雕而成,脸色苍白,菱唇失色,却难掩出尘的气质。这样似未曾沾染过尘埃的美玉,哪个男人不想拿在手里把玩一番。
“好!好!” 老鸨笑得脸上肥肉颤动不止。
睐娘轻咳两声,两个护院的目光好似粘在她身上,让她很不舒服。
“妈妈,可否与你单独谈谈。” 睐娘看向这个利欲熏心、将贪婪写在脸上,看她如同看待一件上等货物的胖女人,内心直觉恶心,却不得不压下厌恶之情,挤出一个笑容。
老鸨犹豫片刻,挥手让两个不愿出去的大汉离开。睐娘又让青萍也出去,青萍不放心地一步一回头地走了出去。
“有什么话,你说吧。” 老鸨笑呵呵地说道,她可以确定眼前这姑娘将成为怡红院的头牌,红遍九江府。她的姿色已超过了九江府九成九的勾栏院姑娘。
她举止端庄雅致,似大家闺秀,偏偏又是落入风尘之人,只要花钱便可一亲芳泽,能大大满足那些地位低贱的富商的虚荣心。
她的调教计划要实施起来,哪个姑娘扛得住,这姑娘很快就是怡红院的最大棵的摇钱树。
老鸨笑成了弥勒佛,坐在睐娘身边,满眼精光地看着她,好似看着什么宝物,看得睐娘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