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慕容浩!来人呐,传我命令,速速前往慕容府将此恶徒捉拿归案!动作一定要快!”曹县令怒不可遏地对着身旁的随从吼道。他之所以如此急切地强调速度,是因为担心有人会提前通风报信,让慕容浩逃脱制裁。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曹县令虽然性格有些急躁,但却是个心思缜密之人。
曹县令来到华宁县上任已有数年之久,尽管他身怀绝技、能力出众,但在这个错综复杂的社会环境中,想要有所作为并非易事。而眼下这件事,无疑是一件能够积累功德的好事,因此他显得异常兴奋和激动。
唯一让曹县令感到好奇的是:“这个‘青龙一号’究竟是谁呢?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组织呢?”他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却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此时此刻,慕容浩正沉浸在温柔乡里,与他新纳的小妾相拥而眠。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这里一切都显得那么舒适美好。
然而,就在这一片静谧之中,一阵突如其来的急促脚步声却突然打破了这份宁静。紧接着,门外传来一名家丁惊恐的呼喊:“老爷,不好啦!出大事了!官兵们来抓您啦!”
这突如其来的喊声,把慕容浩的小妾吓了一大跳。小妾连忙推了推慕容浩,焦急地问道:“老爷,你是不是摊上官司了?”
慕容浩睡眼惺忪,嘟囔着:“嗯,宝贝……再睡会……”他显然还没有从美梦中完全清醒过来。
“啊,快醒醒,他们已经来了……”这名家丁在门外焦急地喊道。
慕容浩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妙,他猛地坐起身来,一脸惊愕地问道:“什么……怎么可能……我可是有靠山的人!”
“起来说说你的靠山是谁?你又是如何依靠他的?”曹县令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突然从门外传来,震得慕容浩的耳膜嗡嗡作响。
慕容浩原本还沉浸在美梦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猛地惊醒,仿佛从云端跌入了谷底。他茫然地看着四周,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当他的目光最终落在门口站着的曹县令身上时,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恐惧。曹县令的脸色阴沉,眼神犀利,仿佛能看穿他的内心。
慕容浩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衣服扣子也扣得七上八下,显得十分狼狈。他的鞋子更是穿反了,这让他的形象更加滑稽可笑。
他惶恐地看着门口、窗户,又看看曹县令,然后再看看门口、窗户,最后只能无奈地将目光停留在曹县令身上。因为门口和窗口都有官兵把守,他根本无路可逃。
慕容浩的心中像揣了一只小兔子一样,忐忑不安,完全乱了分寸。他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这……那……,我什么……你们……我……”
“我什么我!”曹县令见状,怒不可遏,他大步走到慕容浩面前,瞪大眼睛,提高嗓门朝他吼道,“问你呢,谁是你的靠山?”
慕容浩的声音略微颤抖着,他的目光游离不定,仿佛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知道啊,我真的没有什么靠山……”
“靠山真不靠谱啊!你可千万别傻乎乎的被人给卖了,还傻乎乎地帮人数钱呢!”曹县令一脸严肃地看着慕容浩,语重心长地提醒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焦虑,似乎对慕容浩的处境非常关切。
慕容浩犹豫了会,还是选择坚定地说道:“大人,我真的没有靠山!”
其实,慕容浩心里很清楚,自己并非没有靠山。只是在他心中这个靠山比曹县令还要可怕得多,所以他根本不敢将其暴露出来。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面对一个大恶人时的恐惧,这种恐惧甚至超过了对抓他的官兵的害怕。
在慕容浩这样的恶人眼中,正义之师的惩罚虽然会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处,但那是一种理所当然的结果。然而,如果他们背叛了背后的邪恶势力,所面临的后果将是极其残忍的,这种残忍程度远远超过了官府的惩罚。
因此,慕容浩宁愿选择在曹县令面前装傻充愣,也绝对不敢提及自己真正的靠山。
时间转瞬即逝,慕容浩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被无情地扔进了大牢之中。然而,这次的情况与上次截然不同,绝非仅仅是一场牢狱之灾那么简单。往小了说,他可能会在牢狱中受尽折磨;往大了说,恐怕连性命都难以保住。
就在慕容浩身陷囹圄之际,上官华龙也迅速收到了线人捎来的消息:“大龙哥,慕容浩被抓啦!”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上官华龙猛地从睡榻上坐起身来,他身披睡袍,睡眼惺忪的眼睛此刻瞪得浑圆,仿佛要掉出来一般。
上官华龙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嗯,知道了,下去吧。记得,一定要好好犒赏那个线人!”说完,他挥了挥手,示意随从退下。
待随从离开后,上官华龙的心情愈发沉重。他在睡榻前来回踱步,心中的不安如潮水般汹涌。随着思绪的蔓延,他的面目逐渐变得狰狞扭曲,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慕容浩的身影。
回想起这段时间,慕容浩不仅频繁地给自己送礼,还替自己处理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买卖。这些事情一旦被揭露,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上官华龙越想越觉得事态严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慕容浩将他拉下水,避免不了与官府冲突,到那时候就会很难办的。
事实上,慕容浩对于上官华龙来说,就如同一条会说话的狗一般,不仅能够替他洗黑钱,还对他忠心耿耿、言听计从。相比之下,贾富贵就显得逊色许多,他仅仅只是懂得送礼,却并不愿意替上官华龙办事。
然而,正是因为慕容浩所做之事过多,知晓的秘密也太多,上官华龙对他渐渐产生了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