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挑眉“你不记得朱有爱却记得乔芮？”
“朱有爱我是真不记得了，乔芮她老爱惹事所以记忆深刻一点，这也是正常的吧。”
“惹事？惹什么事？”
“爱打架、抽烟”
“就这些？”
“对啊，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抽什么烟啊？还打架。”
姜楠皱眉，不太喜欢他说的话“沈云有在谈恋爱吗？”
张老师挠挠头“谈恋爱？没有吧，我没看出来她有谈恋爱的迹象。”
“劳动节留下来多少人？”
张老师挠挠头“我也不太清楚，但人不算少的。”
“不算少是什么意思？”
“也有走的，但一个班大概只有几个人。”
“那个时候的校长不是现在这个吧。”
“对，那个是教育局调下来的，很快就回去了。”
姜楠点头。
“如果有问题会再来问你的。”
“好”
姜楠打开门就看到李校长站在不远处。
“李校长我们就先走了。”
“我送你们出去。”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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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是姜楠，我想问一下，五月三号你们为什么还在学校。”
乔芮一愣“好像是要留校学习，高考冲刺吧，本来我不想留的，但沈云留下来，我也跟着一起了。”
“沈云成绩那么好为什么留校？”
“留校的人挺多的，沈云估计也是为了学习吧。”
“行，再见”
“再见”
电话挂断，姜楠一手扶着额头叹气。
“无从查起啊，该问的都问了。”
其他两人都垂头丧气的，根本就是毫无线索。
鱼修提议“不然再去找找朱有爱？”
白行见点头“然后呢？找到她问什么？”
“……”鱼修没辙。
姜楠脑子里也乱乱的“咱们梳理一下关系，沈云父亲沈明轩在女儿失踪之后一直在寻找，
从之前的好朋友朱有爱家走后失踪，说是有重要的事情，
公认的好朋友乔芮在那天给她组了一个生日局，但她一直没来，再打电话过去手机也关机了。
她班主任这里也毫无头绪，咱们算是白来了 。”
“但有一个比较奇怪的点，沈云成绩相当好，为什么还要去学校补课”
白行见点头“对啊，学校只是安排考试，讲解试卷，按沈云那个成绩，
完全没必要去啊，而且很有可能她不懂的题目连老师也不一定知道，
这个时候要么去电脑上查，要么去图书馆找资料，看乔芮家的经济情况，
家里应该是配有电脑的，干嘛不去乔芮家复习。”
鱼修一愣一愣的看着白行见。
鱼修道“老师不懂的题？”
白行见眨眨眼睛“我之前就会问一些题目，但老师不会，我就不怎么问了，自己查资料。”
姜楠点头“学习好的大部分都这样，我想不通沈云干嘛留校，我那个时候也是，
压根不在意老师，甚至不想去上课，内容都懂，完全没必要听，
有些题目老师想半天都想不出来，还不如自己看答案，
更别说像沈云这样还专门留下来，到底她是因为什么留下来的。”
鱼修眨眨眼睛“那车里只有我一个学渣呗？”
姜楠和白行见看了眼鱼修“看起来好像是的。”
“……”
白行见也想不通“因为乔芮吗？想让她高考的时候考好点？”
姜楠点头“也有可能，乔芮说她是因为沈云留下来她才留下来的。”
白行见揣测“那天她给乔芮说有事，乔芮也不清楚沈云到底出没出来，会不会她就没从朱有爱家里出来过？”
姜楠摇头“我们没有搜查令，就算搜出来什么证据也不作数。”
“而且要是她绑了沈云，她应该也不会说沈云是从她这里走了之后失踪的，应该会撇清关系才对。”
鱼修不解“那干嘛要绑沈云啊？她们不是好朋友吗？
就算被第三个插足也不应该绑沈云啊？绑她干嘛？问她到底爱谁？”
姜楠继续补充“看沈明轩那个样子估计也想过这个可能，
朱有爱不是说高考结束那段时间他老在她家附近转悠嘛，估计也是有点怀疑的。”
白行见点头“那他后来是知道了什么才不转悠了吗？”
姜楠点头“我打电话问问”
电话很快打通。
“喂，姜警察啊，你有什么消息了吗？”
“我问你个事，你之前是不是老在朱有爱家下面转悠。”
车内陷入沉默。
“沈明轩，不说实话，你女儿找到的希望更小。”
“是，我是在她家楼下转悠，凭什么我女儿一走出她家就失踪了？我不信跟她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后面怎么不转悠了”
“后面是托人搞清楚了，我女儿不在她家，也不想t在他们家浪费时间。”
“你托的什么人？”
“查案的人，不是警局的，是外面侦探所的。”
“联系电话还有吗？”
沈明轩叹气“他们早就倒闭了，说是犯法被抓进去了，也不知道出没出来。”
“我这才不敢说啊，怕我也犯法进去。”
姜楠叹气“他们叫什么名字，什么侦探所。”
“xxxxxxxx”
“好，有事再找你。”
鱼修提议“要不要去问问看？”
姜楠摇头“就算去问估计也问不出来什么，更别提还能不能找到人。”
车内重新陷入沉默。
听的津津有味的莉莉丝提示道“找她男朋友去啊。”
姜楠闭上眼睛“是想找啊，去哪儿找？不知道人名，不知道住址。”
莉莉丝摊手“哦”
姜楠突然睁眼看着莉莉丝。
莉莉丝喝着小甜水“干嘛？”
“你应该知道点什么吧？”
“不知道，我要知道什么？”
姜楠引诱“大餐哦～”
“嗝～～”
“饱了已经”
“……”
“而且我从不帮助人类”
姜楠看着后面的两人，眼神示意。
鱼修一脸疑惑“啥？”
说完就吃了白行见一手肘“莉莉丝，这不算帮忙的，这算…算展示实力。”
莉莉丝挑眉“展示实力？”
“对啊，这么久了咱们谁也不知道你的实力，你得找个机会展示展示。”
莉莉丝撇嘴“切，等我统治世界，你们当然会知道我的实力。”
“我不吃这一套。”莉莉丝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