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南带着一身滚烫的暑气推门而入,训练服被汗水浸透,紧贴着肌理分明的胸膛,发梢还滴落着汗珠。
他目光扫过屋内蒸腾的热气与屋中间的佳人,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眼神变的炽热。
“特意为我准备的?”
只见郑文苑身上只裹一条浴巾,将将遮住屁股,皮肤被热水泡得白里透出红,隐隐冒着热气,像颗熟透了的果子,一吮满嘴都是香甜。
“你说呢。”
郑文苑冲他抛了个媚眼。
“我说是。”
沈砚南走过来,在她的白皙滑嫩的颈窝间嗅了一大口,脸上露出陶醉,“好香。”
郑文苑笑着歪头往旁边避开了些许,伸出一根葱细的手指抵在他胸膛,眼波流转间尽是狡黠:“别急。”
“锅里给你留了饭,你先把自己喂饱,收拾干净,我在床上等你……”
沈砚南给她敬了个不太正经的军礼,“收到,听你指挥,绝对服从,保质保量地完成工作是我的职责,必要时加班加点。”
郑文苑一本正经道:“……加班加点就不用了,不能影响你明天的工作。你可得好好干,咱晚年有多少退休金就靠你了。”
“不用担心,我明天休息,我们……”
沈砚南对她不怀好意一笑:“今晚可以奋战到天亮。”
郑文苑:“……”
“你给我悠着点,不怕用多了,铁杵磨成针吗?”
“媳妇,你知道铁杵磨成针要磨多少次吗?”
郑文苑好奇的问:“多少次?”
沈砚南笑的荡漾:“约莫一千万次,你要不要等我们实践完再验证?”
郑文苑感觉头有点晕,一千万次,她就是做到死都到达不了。
她扫向他的下三路,不屑的挑衅:“我肯配合,你有那个金刚钻吗?”
男人的尊严受到了藐视,沈砚南能忍?
他气笑了,咬着后槽牙道:“你给我等着,等下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金刚钻。”
说完,转身出了房门。
郑文苑冲着他的背影悄悄喊:“哼,等着就等着,你还能弄死我不成。”
放完了狠话,理智回归,她开始有点忐忑了。
平时一次差不多七分饱,两次十分饱,三次吃撑了要扶墙。
一晚上是多少次来着?
十五分钟后,沈砚南穿着一条短裤推门进来。
郑文苑裹着床单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现在知道害怕了?”
他爬上床一步一步的靠近她,试着扯她身上的床单,没成功。
郑文苑可怜兮兮的认错:“老公,我刚才开玩笑的。”
沈砚南绷着脸,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字:“晚了。”
他用力一扯,不但床单被他扯开,郑文苑整个人在床上也被扯得翻了个身,松松垮垮的浴巾不堪重负,彻底散开。
里面的果肉白的白,红的红,鲜艳欲滴的仿佛要从树上跌落下来。
沈砚南倒吸了凉气。
他靠近了吻了吻,“怎么看着比以前更美了。“
又尝了一口:“也更甜了。”
郑文苑仰起头,往上送了送。
两只雪白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可能是想你想的。”
沈砚南身体猛地收紧,胸膛隐忍的起伏着:“是吗?让我看看有多想。”
郑文苑闷哼了一声,手指颤抖的在他胸肌上画圈圈,“这些天,我不在,你想我了吗?”
沈砚南一路向下:“想,训练的时候想,吃饭的时候想,晚上更是想的厉害。”
郑文苑坏笑着问:“那怎么解决的呢?”
“憋着,就等着今晚给你交公粮。”
郑文苑:“……”
呵呵,我谢谢你。
沈砚南对郑文苑说过的话向来大打折扣。
这次也不例外,说好一晚上就一晚上,少一秒都不行。
“天……天亮了,你放过我吧。”
此时的郑文苑就像被狂风撕扯的月季,支离破碎,狼藉地铺在泥泞上,花茎折的折、残的残,歪斜着投向居高临下的男人,凄惨的恳求怜惜。
可惜,她的真心喂了狗。
狗男人看了下时间,冰嘴里冰冷的吐出一句话:“还早,不到五点,可以再来一场。”
郑文苑有点窒息:“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
她干脆摆烂,“我不配合了,你直接女干尸吧。”
“弄死了我,你刚好可以找一个更年轻貌美的。”
“听说那个徐娇娇还没有对象,估计还对你念念不忘,我正好给她让位置,让她睡我的男人,打我的孩子,花我的钱……呜……”
听着郑文苑越说越不像话,沈砚南直接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过了一会儿,他贴着她的嘴道:“不是你一直留着我不让离开吗?”
一晚上,她不是紧紧抓着他的手,就是双腿勾着他的腰,他看她乐意的很。
郑文苑的脸咻地烧红一片:“我,我,我那时身体自然反应,我心里是不愿意的。”
“你没听见我一直在说不要吗?”
沈砚南嘴角不自觉勾起:“哦。你床上的话不是应该反着听吗?”
郑文苑眼眸含水,眼波轻漾,双手扯着他的脸皮往两边拉,“你故意的是不是?”
她什么时候说真话,什么时候说假话他会不知道了?
都老夫老妻了,谁还不知道对方那点子隐秘的爱好。
沈砚南任她胡闹,趁机攥住她作乱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带,鼻尖和她鼻尖相抵:“好了,不逗你了,你也累了,快睡吧。”
“真的?”
湿漉漉的眸子里带着一丝不信。
沈砚南眉梢微挑:“不信的话我们再来一次。”
“信信信,我马上就睡。”
只是没躺两分钟,来回滚了好几下。
“睡不着。”
郑文苑摇摇头,“不是,床单睡得不舒服。”
沈砚南拍了一把她的屁股,“娇气。”
认命的起身去衣柜拿备用的床单。
走到床边,先把郑文苑公主抱到椅子上,扯掉原来的脏床单,换上新的。
铺好,再把郑文苑抱过去。
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睡吧。”
终于干爽多了,郑文苑舒服的哼出声,睡着前不忘叮嘱沈砚南。
“明天记得背着人把床单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