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轩!休得无礼!”陈江河被萧首富的眼神给吓了一跳,连忙跳出来阻止。
“还不赶快给萧老爷子道歉!”
陈子轩点头,朝着萧首富抱拳:“抱歉!萧老爷子!”
“我只是好奇子墨哥哥给您这位未来岳父送什么寿礼!”
“晚辈心直口快,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晚辈一般见识!”
“不过哥哥送个朽木盒子也情有可原,毕竟哥哥离开陈家,没有钱,送不起贵重的礼物。”
啪!
陈子轩直接给了自己一巴掌。
“抱歉子墨哥,我心直口快,抱歉!”
“也许这朽木盒子里面放的是一件无价之宝呢!”
“子墨哥,弟弟在这里给您赔罪了!”
陈子墨双眼微眯。
这家伙又在作妖!
不过,恐怕要让他失望了!
毕竟,此时的陈子墨已经不是前世那个任他欺辱,陷害的陈子墨了!
他嘴角微微翘起,看着陈子轩,摆了摆手。
“无妨!你不用道歉!”
“虽然你出生就是孤儿,在豪门陈家做了养子,可毕竟在你基因里,依然是个没爹没妈的野种!”
“缺少一点眼光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你……”陈子轩此刻,简直被气炸了!
他最在乎的就是别人说他是野种,是陈家养子而非亲生。
没想到陈子墨竟然当着G市众多上层人说出这种话!
不由得勃然大怒。
只是四周无数道异样的目光,顿时让他冷静下来!
瞬间,陈子轩的眼圈就红了!
“子墨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也不至于这样说我吧!”
“你这样让我很伤心!”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苏明玉听到这个逆子的话,瞬间怒了。
“陈子墨!我们可是一家人,你怎么能用如此伤人的话诋毁你弟弟!”
“你这样,子轩得多伤心啊!”
“赶快给你弟弟道歉!”
陈子墨眯了眯眼。
“这苏明玉真的是我的亲妈吗?平日里根本对我理都不理我!”
“可是一旦陈子轩受了委屈,她永远是第一个站出来维护他。”
“而且……我总有一种错觉,这陈子轩和苏明玉长得太像了!”
陈婉宁也大声训斥道:“陈子墨,你怎么这么恶毒?”
“子轩弟弟说的有什么错!?”
“这明明就是个朽木盒子!”
“怎么?难道真的像子轩弟弟说的,能从这里面开出一个无价之宝来?”
陈子墨嘴角一翘:“当然!”
“这里面的宝贝可是比你那个什么一摔就碎的破瓶子昂贵千万倍。”
顿了顿,陈子墨仿佛突然想起什么,轻轻拍了拍额头。
“哎呀!江砚!我想起来了!”
“我有没有感觉这个洪武青花瓷有些熟悉!?”
江砚看了一眼工作人员正在打扫那个破花瓶,瞬间想了起来。
“墨哥!我说怎么看着这堆破烂有些熟悉,这不就是我们那天花两万块在地摊上买的那个破瓶子吗?”
“哦!对了!”
江砚声音猛地拔高:“我想起来了!”
“当时墨哥两万收了这个破瓶子,然后转手卖给御宝斋的掌柜,卖了三百多万吧!”
“哈哈哈!”
江砚举起大拇指道:“墨哥!投资两万,十五倍的回报,还是你牛啊!”
“不像某些大冤种,花费五百万买个破瓶子!”
嘶!
江砚话音刚落,现场众人再次被震惊到了!
不是说这钱他们出不起。
当你有了钱,你也会附庸风雅的搞点古董放在家里。
一个是古董对应股东,有着很好的寓意。
另外一个就是附庸风雅。
可是即使这群在商场摸爬滚打一辈子,身价数十亿上百亿的大老板,也不敢说自己能在古董行业捡漏。
而是陈子墨年纪轻轻,听说还是今年的高考状元,那也就十八岁。
一个十八岁的小孩子,竟然能在真假难辨的古董市场捡漏!
这只有那些都市小说里才有的情节,今天竟然就发生在他们面前。
瞬间,陈子墨就收获了一群伪粉丝和几位真粉丝。
“子墨少爷年少有为啊!”
“子墨少爷厉害啊!竟然小小年纪就在古玩行业捡漏,简直就是奇才啊!”
“哈哈!你们看陈家人的脸色!他们都快被气炸了!简直太好看了!”
“哼!活该!这亲儿子不但长得帅,还是高考状元,还能在古玩界捡漏,还成为了萧首富的女婿,如此能力出众的亲儿子,竟然被赶出家族!”
“我呸!就陈家也和我们一样被称为贵族,简直是羞于启齿!”
“老弟!你太年轻了!那陈江河又不是靠着自己成为豪门的!”
“不是靠着自己的能力成为豪门?兄弟,你快!展开讲讲!”
“这有啥好讲的,这陈江河是个赘婿!”
“我艹,吾辈楷模……”
陈江河听到众人的议论,再也忍不住了。
“逆子,你给我住口!”
“子轩可是你弟弟,你花两万块买的,竟然眼睁睁看着你弟弟花费五百万买回去?”
“你还是人吗?你就这样坑害你的弟弟吗?”
“你说话啊!哑巴了!?”
面对陈江河的质问,陈子墨针锋相对。
“陈江河,你也是个商人。”
“商场如战场,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
“还有,他陈子轩就是个野种,也配做我陈子墨的弟弟?”
“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他配吗?”
“你……”陈江河被气的捂住胸口,大口喘着粗气。
陈子轩这次是真的流下了眼泪。
“子墨哥!你不喜欢我,针对我就好了!”
“爸妈可是你的亲生父母!你怎么能这样说爸妈?”
“你这是不孝!”
眼珠一转,陈子轩道:“子墨哥,是你先对爸妈恶语相向!”
“你伤害我可以,我绝不允许你伤害爸妈!”
“你不是说这盒子里的东西价值连城吗?”
“那你敢不敢赌一把,就赌这盒子里的东西不如这洪武青花瓷?”
“哦!你想和我赌?”陈子墨眯了眯眼,不紧不慢道。
“可以啊!”
“你的赌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