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对这种事情很感兴趣,不过,我有必要提醒你,这楚子瑜,也是女性。”
敏锐地察觉到姜思榆耳朵的异样,季淮月淡淡一笑,上手就揉。
她既然如此兴致勃勃,那断然不会轻易拒绝自己的接触。
趁此机会,多多得寸进尺一些。
“哇哦~”
果然,姜思榆虽然不开心地哼唧了两声,但是却没有如往常一样,用力拍开季淮月的手。
反而是耳朵因为更加好奇,灵巧地动了两下。
两个女的,还是当世第一剑修遇上了狐狸精,这些故事元素加起来,显然让姜思榆更加兴奋了。
总感觉,故事的走向,是她们要生孩子了。
虽然两个女性好像生不了孩子,但是你知道的,这里是修仙煌文。
书里可说了,琴流光后来就跟别的女孩子生了好几个呢。
“按照书上记载,这个上官孤月,明面上是炼体的妖修,肉身强悍,挥手间,就有移山倒海的本事,更厉害的是,她还会使用法宝,炼制丹药,还有很厉害的媚术,当世几乎无敌。
她率领妖族联合起来的军队,一年的时间,杀死的修士和平民,数以千万上亿计。”
季淮月缓缓地讲述着过去的事情,只是不知为何,语调间,却有着淡淡的悲伤。
“哇哦,我老祖宗这么厉害,大师姐,你快教我炼体,等我肉身无敌后,你再摸着我的脑袋给我输送灵气,这样我也能用法宝了,岂不是天下无敌!”
姜思榆的眼睛都在发光,小狐狸耳朵牌电风扇,又开始了转动。
“噗,还听不听了,如此闹腾……”
季淮月原本在认真思索如何尽量美化一下这个家伙的老祖宗,结果现在被姜思榆这一脸崇拜的小表情,直接逗笑了。
用力提了提她的狐狸耳朵。
好吧,根本不需要美化,这家伙完全没有关注到那个点。
挺好的,省得自己找借口安慰她。
“疼……听,听,后来呢,我那老祖宗这么厉害,有没有占领全世界啊,普天之下,莫非狐土!”
姜思榆抓住季淮月的手腕,虽然语气带上了一点点凶狠,但是表情却仍是委屈巴巴的。
不准提自己耳朵!虽然不痛,但是,看起来就跟小孩子犯错了被家长教训一样,可丢人了。
可恶啊,为什么这狐狸耳朵不是长在大师姐身上啊,那样自己就可以狠狠rua了。
“没有,虽然她很厉害,但是,当时人族还有一位闭关多年,同样当世无敌的女剑修,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她是谁吧?”
季淮月松开了手,自己明明没有用力,这家伙还喊疼。
听说,在某些重要的时刻,也会很疼,不知道,她承不承受得住。
还是那句话,哭了会哄,不会停。
“老祖宗真没用,不是说妖族单挑更厉害吗,怎么连这个剑修都打不过,要是打过了,我现在,就是人上狐了哼哼,说不定,你就是我的仆从了……”
姜思榆一下子就泄气,不过是大梦一场空。
又乖乖地把脸蛋枕在季淮月的大腿上,小声嘀咕,过过嘴瘾。
“嗯?我现在,也可以给你当仆从,若是你需要的话。”
季淮月总感觉这个家伙,好像对于上位者的身份,很有执念,于是忍不住逗逗他。
“打住,继续讲故事!”
怕季淮月又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姜思榆提前切断了这个可能性。
哼,大师姐本来就是仆从,她做的事情,都是仆从会做的。
我是主人,我是主人,我是主人……
姜思榆如是催眠自己。
“好吧,结果是这样没错,但是,当中比较有趣的一些传言,据说,当时楚子瑜中了上官孤月的媚术,几次三番不忍心杀她,两人,还有过一段甜蜜时期。”
季淮月看姜思榆对自己的话题又不感兴趣了,只好把一些流传了数千年的坊间传言,拿出来跟她讲。
曾经,她对这些传言,是不屑一顾的,认为都是那些民间说书的为了有个好故事吸引人的目光,故意编造的。
现在,她越来越觉得,这个故事,很有可能是真的。
试问,如果那上官孤月,也像这只小狐狸一样,软软的,恐怕,天底下,没几个能抵挡地住吧。
“啊,那她们为什么还要自相残杀啊,要是这两个傻子联起手来,整个天下,不都是她们的了?”
姜思榆狐狸耳朵又竖了起来,明显对这个故事有点感兴趣。
哎呀,要不是书里明确记载,自己在这个世界,是有爹娘的,她肯定会想象一下,自己会不会,是她们俩留下的后代了。
那样,自己肯定,会继承一些不得了的天赋体质啥的。
嘿嘿,半狐半妖,完全对得上啊。
“坊间传说罢了,按照民间说法,当时各大门派的掌门,带着被上官孤月迫害,而导致残废的弟子上门找到了楚子瑜,以大义与黎民百姓的生命劝导,最终才让她改邪归正。
两人大战了三天三夜,最终,楚子瑜一剑刺穿了上官孤月的胸口,终于把她杀死了,事情才告一段落。”
季淮月揉了揉姜思榆的脑袋,说起这一段历史,莫名有些痛心。
若是自己,哪怕杀尽天下人,也绝不会,动这个小狐狸一根毫毛。
季淮月的心里,此刻对曾经的偶像楚子瑜,厌恶到了极点。
“大师姐,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有点怕……”
季淮月突然阴暗的目光,让姜思榆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无事……”
季淮月很快反应过来,重新把自己的杀机收敛,换上了浅笑。
“大师姐,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那老祖宗,其实人美心善,杀的都是罪有应得的人,那些害怕的家伙,其实都是不干净的。”
姜思榆脑洞大开,虽然自己不是狐狸,但是也沾一点边,于是主动给上官孤月往回找补。
“嗯……有可能吧,但是书里记载,上官孤月杀人不眨眼,还好食人心脏,面目狰狞,可怕至极。”
季淮月沉吟一会儿,并未完全否认姜思榆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