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一壶浊酒叹前尘,九转柔肠念故人。玉臂曾扶天子辇,香衾犹带洛神尘。且看金风逢玉露,再续前缘入汉秦。
却说那刘民自穿越归来,独坐“醉仙楼”雅阁,望着琉璃盏中琥珀光,忽忆起昔年洛阳宫中,蔡琰素手调冰弦之景。正待举杯,忽闻环佩叮咚,抬眼望时,但见门帘掀起处,转出个穿月白旗袍的女子——正是信息学院才女杨艳。这女子眉目含春,竟与昔日颍川书院庞月有七分神似。
刘民举着夜光杯长叹:“想孤王当年坐拥九美,如今竟连蔡姐姐的绣鞋香都闻不得了!”话音未落,忽有纤纤玉指夺过杯盏,仰颈饮尽残酒。那女子酥胸起伏,朱唇轻启:“殿下可还记得,建安十五年上巳节,是谁在狼居胥山替你挡了匈奴人的冷箭?”
刘民醉眼朦胧间,见这女子眉间一点朱砂痣,恰似庞月重生。正要相认,却见她从坤包中取出支鎏金步摇——正是当年华佗救庞月时用的金针!当下酒醒三分,颤声道:\"莫非卿是...\"
话说二人相携至“云梦阁”顶楼套房,杨艳玉指轻点智能屏,竟叫来九坛仿古酒酿。那酒坛上分别刻着“蔡”、“蓝”、“孙”等字,暗合九美芳名。刘民抚掌大笑:“妙哉!此乃孤王的‘九美归心酒’!”
先蔡文姬:琴胆诗心
但见杨艳开启“蔡”字酒坛,顿时满室松香。刘民醉倚贵妃榻,恍惚见蔡琰披着月白鲛绡走来,腰间玉带勒出三寸楚宫腰。最妙是那纤纤十指,抚琴时如白鹭戏水,执笔时似春蚕食叶。犹记那年骂战卫仲道,她挥毫写下“卫郎空有千钧笔,不敌妾身半阕诗”,墨迹未干便羞得那腐儒掩面而逃。如今想来,伊人研墨时低垂的脖颈,倒比羊脂玉镇纸还要莹润三分。
刘民眼前忽现当年景象——那蔡文姬身着青罗衫,玉指轻拨焦尾琴,凤目含愁时,恰似洛水宓妃临世。
二忆蓝月儿:冰肌玉骨
杨艳又开“蓝”字坛,异香扑鼻。刘民眼前浮现大宛公主裹着雪貂裘的模样,那肌肤竟比昆仑山巅的积雪还要皎洁。最难忘她舞弯刀时,金铃铛在脚踝叮当作响,香汗顺着锁骨流进西域金丝抹胸。有次宴饮,她将玫瑰露抹在耳后,害得刘民批奏折时错把“并州”写成“鬓嗅”。此刻想来,那抹胸上缀着的月光石,倒像极了美人嗔怒时含泪的眸子。
刘民长叹,忆起蓝月策马草原之姿。这异域公主银甲映日,金发如瀑,弯刀起处寒光似雪。更奇者,其肌肤莹白胜月华,佩香囊藏三十六味西域奇香。某日校场比武,蓝月汗透轻纱,竟引得彩蝶环身而舞,满营将士皆看痴了去。
三忆孙颖娘:杏林春暖
待“孙”字坛启封,满室药香清冽。刘民忽觉手腕微痛,原是想起孙颖施针时的模样。这小娘子治病时最是认真,杏黄襦裙束得腰肢不及一握,偏生胸前玉葫芦吊坠总在眼前晃荡。有次配制“醉芙蓉”,她踮脚取药柜顶层的当归,罗袜竟勾破了裙带。如今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她发间混合着酒曲与艾草的特殊体香。
孙颖曾以银针刺穴为刘民疗伤,柔荑拂过少年胸膛,惊得药炉打翻,满室氤氲中但见美人香汗淋漓,青丝垂落药杵,当真“侍儿扶起娇无力”。
四忆黄蓉儿:星澜惊鸿
待拍开“黄”字酒坛,忽闻金戈铮鸣。杨艳指尖轻点酒盏,漾起圈圈涟漪:“听闻星澜公主幼时随锦帆贼戏水,练就一身‘无骨功’?”这星澜公主素爱穿银鳞软甲,那甲片贴身不过三指宽,偏生能裹住惊涛骇浪般的曲线。最奇是她练“灵蛇九转”时,竟能将娇躯折作五叠,有次刘民批阅军报,她自案底钻出,惊得朱笔点在“赤壁”二字上洇出桃花状。
刘民眼前浮现黄蓉练功景象——这姑娘身着鲛绡襻膊,玉臂缠金铃,腰肢似三月柳条浸了春水。最奇是通体肌肤透亮如南海月华,汗珠滚落时竟在锁骨窝凝成小潭。此刻想来,那软甲缝隙透出的雪肌,倒比赤壁战船的白帆还要晃眼。
五忆甄宓儿:洛水惊鸿
“甄”字坛方启,满室椒兰芬芳。杨艳将酒液倾入翡翠荷叶盏,恍惚见甄宓踏着莲步转出。这婉莹公主最擅“流云袖”,七丈鲛绡舞动时,竟能裹着香风将刘民案上奏折尽数卷走。犹记那年元宵宴,她献舞《凤求凰》,旋身时石榴裙绽开,露出缀着东珠的茜纱裤脚。偏生这妮子贤惠得很,次日便将那裤脚改作香囊系在刘民腰间,至今犹存一缕甜香。
刘民忆起邺城夜宴,甄宓着十二幅留仙裙旋舞,腰间缀满夜明珠。舞至酣处,广袖翻飞露出半截藕臂,竟比怀中抱着的羊脂玉瓶还要莹润三分。最难忘那日汤泉沐浴,雾气中但见美人背脊如白玉屏风,水珠顺着蝴蝶骨滑入腰窝,惊得池畔白鹤振翅而逃。
六忆潘筝儿:塞北惊弦
拍开“潘”字坛时,忽闻马嘶萧萧。杨艳取过水晶杯斟满琥珀酒,但见潘筝挽着雕弓踏月而来。这邑城郡主惯穿鹿皮短褶,那双修长玉腿裹在银狼毛护膝里,弯弓时绷紧的线条堪比塞北最劲的柘木弓。有次围猎,她三箭射落刘民冠上雉翎,却羞红着脸说:“妾身眼里只见得陛下金冠晃眼”。此刻想来,那鹿皮褶下若隐若现的雪色,倒比阴山月色更教人目眩。
刘民想起漠北围猎遇狼群,潘筝反手扯开貂裘系带,露出缀满银铃的抹胸,狼群竟被晃动的银光所慑,此等异域风情,中原女儿岂能效仿?
七忆阿诗玛:南疆灵魅
“阿”字坛甫开,竟有虎啸猿啼。杨艳往地毯泼了半盏酒,霎时藤蔓疯长处,阿诗玛骑白虎款款而至。这银铃公主项圈挂着百兽牙,兽皮短裙仅及膝上三寸,偏偏赤足系着毒蛛丝编的脚链。最妙是她驱象时立在象首,金灿灿的日光透过槟榔树叶,在她蜜色肌肤上绘出斑驳图腾。
刘民眼前浮现阿诗玛披孔雀羽大氅,古铜色肌肤泛着琥珀光泽。腰间银链随呼吸起伏,脐上嵌着红宝石恰似跳动的火焰。最难忘她宴饮时以足尖勾酒坛,脚踝金铃叮当,小腿肌肉线条如熔化的金水般流畅,惊得孟获连摔三只犀角杯。
八忆卑恁弥呼:东瀛幻月
启“卑”字坛时,满室樱花纷飞。杨艳并指为刀劈开酒雾,现出卑恁弥呼持扇半遮面的模样。这雪莹公主虽通晓百般媚术,偏生眸子里汪着稚气。她最喜穿十二单衣,二十余层绢纱也掩不住胸前沟壑,有次跳神乐舞,束腰的唐草纹带突然崩开,竟将案上烛台尽数扫落。此刻念及她慌乱中紧捂衣襟的憨态,倒比精心施展的媚术更撩人心弦。
刘民回味那身雪肌竟比狐毛还要白上三分,锁骨间绘着朱色神纹随呼吸明灭。某次密室疗伤,她将浸过雪莲的绸带缠满刘民周身,寒气透衣时方知其体温竟比常人低七分,真真是冰肌玉骨寒彻髓。
九忆天音儿:沧海遗珠
最后“天”字坛开启,竟闻织机札札。杨艳将酒液淋在窗帘,霎时现出天音坐在蕉叶织机前的倩影。这兰屿公主总穿苎麻襦裙,粗布衣裳反衬得冰肌玉骨。她织布时俯身,后颈碎发散落如瀑,腰臀曲线随着机杼声起起伏伏。
有次台风夜,她怕刘民着凉,竟拆了自家织了三月的蕉布来堵窗缝,湿透的苎麻衣下透出蝴蝶骨形状,好似玉雕匠人精心琢磨的飞天像。如今抚着那粗粝布料,倒比绫罗绸缎更觉温软。杨艳忽然含住刘民耳垂:“夷州织女的月事带,可还是妾身教她用芭蕉丝织的?”
正是:九坛佳酿九段情,半是旖旎半心惊。杨艳忽然将刘民推倒在波斯绒毯上,咬着他耳垂道:“陛下可知,妾身这些年酿的‘九美归心酒’,需得龙精凤髓为引?”话音未落,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至。却看那雨帘之中,隐约浮现无数道身影——正是被困时空隧道的三国名将!
云收雨歇,纱帐上金钩摇落,竟拼出个“汉”字形状。正是:芙蓉帐暖度春宵,犹忆当年衮龙袍。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这新酿的\"忠魂酒\"要醉倒哪个司马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