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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自从那天和你之后,就有听你的话。真的,我没有和别人的想法,我也不想看别人的身体,除了你的。”
喝着酒的冯子浪点点头:“那么,我们开始吧?”
她面带不确定:“在这里吗?”
“nonono,去个无人的地方。”
塔蒂安娜拉丝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她立马放下酒杯,拉着冯子浪离开了嘈杂凌乱的大厅。
众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在狂欢,在呐喊,在迷茫。
塔蒂安娜把冯子浪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面全是蜡烛,皮鞭等道具。可想而知,毛妹女公爵很明显早有准备。
虽然你俄国女公爵够野玩得花,但我冯子浪他吗的也不差。
一个长长的、差点让女公爵窒息的浪吻。
冯子浪直接撕开了她那仅剩的红色毛织长裙,长裙碎片洒落在房间的地板上。
两人都知道,一场生死相搏的大战在所难免。
冯子浪内心平静毫无波澜,女公爵欢喜内心激动不已。
古人曾有诗赞曰: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压长案,满城尽带黄金甲。
……
两个多小时后。
早就是强弩之末的塔蒂安娜,趴在冯子浪结实的胸膛上。
她喘息着,手摸着男人,根本舍不得放开,她患得患失。
女公爵此时化身恋爱脑,只要男人肯骗,她就算明知道是坑,她都敢跳:“我能相信你吗?”
用手拍着她的后背,冯子浪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笑着柔声说:
“当然,你可以说我烂,说我浪,但我绝对是个讲信用的人。不过,别人对我不义,就别怪我不仁了。”
看了冯子浪好一会,叹了口气,女公爵塔蒂安娜才苦笑着说:
“算了,骗就骗吧,就像飞蛾一样,明知道会受伤,还是要扑到火上,飞蛾就这么傻。谁叫我现在也是个傻子呢。”
对于真心为自己的女人,冯子浪怎么忍心让她们全输,他又不是前身伯明翰炮王,都靠女人,出卖女人上位。
“傻啦,我骗你干嘛。”
“嗯,我相信你,那你就听听我的故事吧。我出生于俄国皇室,自小锦衣玉食……巴拉巴拉……哗啦哗啦……”
当一个女人愿意跟你说她的过往的时候,基本就是已经向你打开了心房。
能不能进去就看自己手段,当然,冯子浪早就直击灵魂了,更别说心房。
塔蒂安娜说了很多,她的故事:
出生于皇室,虽然不可否认俄国贵族的腐败,但她的童年还算是好的。可惜好景不长,1917年,那一年她16岁。
俄国参与一战对德国的一系列军事失败,这导致罗曼诺夫皇室成为众矢之的。
1917年,俄国爆发二月革命,沙皇下台,罗曼诺夫王朝灭亡,俄罗斯帝国政权瓦解。
从此塔蒂安娜这位皇之娇女,沦落为亡国之女,最不幸的是她的父母还在1917年相继去世。
自此,她就被自己的婶婶带着逃亡,还有她那一批本来是她母亲留给她的珠宝首饰藏品,也落入了婶婶之手。
而她自己本人,也成为了婶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个侄女。
1917年至1922年,俄国发生内战,他们这些保皇派的成员也想乘机复辟,人称沙俄白军。
当然,他们没有成功,俄国内战结束,成立了苏联政权,他们这些沙俄白军不得不逃亡世界各地。
也就是1923年她跟着婶婶来到了日不落帝国。
说是侄女,但是跟舞女、基层工作者又有什么区别。
塔蒂安娜激动地说:“五年,五年了,你知道这五年我怎么过的吗?你知道吗?呜呜呜……”
说着说着,那个坚强的女公爵像个小孩一般,在冯子浪的胸膛上肆无忌惮的哭了起来。
对此,冯子浪只能轻拍她的滑背,柔声安慰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辛苦了,塔蒂安娜,哭吧,哭出来就好……”
好一会儿,塔蒂安娜才停了下来,冯子浪帮她擦去眼睛的泪珠,她语气坚定,低沉的说:
“我忍了五年,就是要等一个机会。我不是要争一口气,也不是想证明什么,只是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要拿回来。“
说完之后,她两眼汪汪的看着冯子浪问:
“我有一个计划,你愿意帮我拿回我自己的东西吗?到时候我可以分你…一半…八成也行,你就留点给我生活就好。”
说到最后,她低下头,略显委屈。
病死的爸,去世的妈,没有亲人没有的家,破碎容忍的她,我不帮她谁帮她。
看着楚楚可怜的塔蒂安娜,他柔声说道:“行,我不帮你谁帮你,分赃到时候再说吧,你还敢少了我的。”
得到想要的答案,塔蒂安娜赶紧,兴奋的说出她的计划:
“我早就准备好计划了,我们可以先这样……再那样……最后如此这般……我可是把身家性命都交你手上,若是你骗我,那我就没活路了。”
听完塔蒂安娜的计划,冯子浪可以确定,她确实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只是等一个机会。
她的计划是这样的:
计划A:若是人手、能力足够,冯子浪可以直接强行进入汉普顿宫,和她里应外合,抢劫金库,拿走珠宝首饰。
这计划A中还有两个分为杀人和不杀人。
塔蒂安娜觉得能不杀就不杀人,但若是到迫不得已的时候,那就杀吧。留大公爵夫妇两人一命就好。
计划b:若是人手、能力不行,那就直接挖地道,在地下进入金库,偷走珠宝首饰就好。
计划A的哪里有士兵守护,钥匙在哪里,需要注意些什么,塔蒂安娜都有准备。
而计划b的挖地道,应该在哪里挖,时间估计要多久,要多少人手,她也做过计算。
听完塔蒂安娜的话,冯子浪不得不笑了,这娘们还真的是敢想敢做的人。
不愧是沙俄皇室的人,作为战斗民族,那骨子里面的血性还是有的。
她眨着大眼睛,仰头看着冯子浪问:“怎样?亲爱的,两个方案,你觉得可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