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好了,先…先等一下…呼~我喝口水。”
“别啊!你刚刚不是说,还要继续的吗?”
冯子浪一脸笑意的看着安娜,她则是喘着气,咬着嘴唇白了冯子浪一眼。
毕竟安娜是久旱逢甘霖,而且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能把持这么多年,她在日不落帝国这样的腐国贵族中,也可以算是奇葩了。
这不,终于忍不住想放纵一把,一开始肯定是想一次尽兴的。
但想不到遇到的不止是甘霖,他可是狂风暴雨啊,那海浪来得也太猛烈了些,一时之间小船都有点招架不住。
“不是…呼…不是,你得让我缓缓,你急个什么,来日方长。”
等安娜的话音落下,冯子浪就笑着说:“好好,来日方长,这可是你说的,别想耍赖啊!”
安娜咬牙切齿:“是是是,我说的,行了吧,满意了吧?你们男人是不是得手后就不珍惜了?往死里折腾,还…还让我干那样的事。”
“那样的事?什么事啊?”冯子浪看着安娜明知故问。
“你还问我,什么事你不知道吗!哼!”
冯子浪也不打趣她了,温柔的搂着她,吻了一下她,下颚顶在她的头上。
“怎么会不珍惜,你可是艳丽天人的安娜啊,我怎么舍得放手,刚刚那样还不因为你,你的索求,你的美丽,都让我欲罢不能。”
“哼!就你会说话,这张嘴也不知道骗了多少姑娘,油嘴滑舌的。”
“要不要再尝尝?看看够不够滑。”
说着就吻了下去,许久之后,两人唇分。
“呼~今天不要了,下次吧。”
“行行行,听你的。”
只是爱你,从来都不只是说说而已,还得做出来才可以。
……
太阳缓缓向西边走去,迎接着黄昏的到来。
从安娜别墅洗完澡出来的冯子浪,回头看了一眼别墅,意犹未尽。
赌马许可证的事情没有办成,当然,其实也已经办成,这已经变成了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他的世界里,有爱,也有情,但唯独没有爱情。
回到伦敦大本营,已是接近傍晚。
刚刚坐下来的冯子浪,还没来得及喝口水,黛博拉就找上门来。
“波莉要求赶紧回伯明翰,迈克尔找上门了。”
“哦,这是好事啊,你可以和你的妈妈相认了。”
但听到冯子浪的话,黛博拉也没有表现出高兴的模样,反而有点意兴阑珊。
她在空气中,嗅到了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哥,你又去哪里找哪个狐媚子鬼混去了?”
拿出酒杯,给自己倒上酒的冯子浪看着黛博拉:“你个女孩子家家的,还管到我头上来了,你是不是太闲了?”
只见黛博拉低下头,默不作声,冯子浪也不知道她此时在想些什么,毕竟女人心海底针。
“行了,等下我问问亚瑟、约翰他们,看看什么时候回去吧。”
黛博拉还是没有说话,冯子浪又说:“对了,你等下打电话给杰森,叫他开始着手弄一下面具安保公司的事情。”
直到说到正事,黛博拉才回:“哦~知道了。”
“好好干,谢尔比家族后面的小辈,也就你比较有脑子,所以你得替我分担分担。”
冯子浪话音落下,黛博拉此时声音都变得悦耳起来:“嗯,我会的,那我先去通知杰森了。”
“去吧,也要注意劳逸结合,你还在长身体的阶段。”
“知道了知道了。”
摇了摇头,想到黛博拉也才十六七岁的年纪,正值青春年华,就这样被他这个黑心老板压榨。
没办法,能者多劳嘛,像他冯某人就很忙,每天都是累死累活的那种,当然,累死累活的也有可能是别人。
在剃刀党伦敦大本营,冯子浪后面叫来亚瑟和约翰,三人聊了一下,决定还是让波莉他们来伦敦吧。
毕竟这边伦敦刚刚拿下来,还是需要人稳固势力的,而伯明翰已经是剃刀党的老巢了,相对而言会比较安稳。
三人聊了一下,喝了点酒,亚瑟和约翰就离开大本营,去巡视剃刀党的地盘。
冯子浪叫来黛博拉,跟她说了一下商量的结果,黛博拉倒是表示没关系。
拿起电话,给在伯明翰的波莉打去电话:“让查理镇守伯明翰,你们直接拖家带户的来伦敦吧。”
电话那边的波莉说:“伦敦你们已经搞定了?”
“是的,关键时期,目前要人在这里看着,所以我们回去不太好,还是你们过来吧。”
“……好的,我们明天就过去伦敦。”
放下电话,冯子浪拿着酒杯走到窗边,看着外面伦敦的夜晚。
‘如今剃刀党已经拿下伦敦,接下来就是慢慢洗白发展壮大,面具公司那边也是不能停下,但剃刀党这边人手短缺啊,迈克尔。’
让人保护黛博拉,冯子浪自己开着车先行离开大本营。
莎婷家楼下。
下了车的冯子浪走进长廊,上楼敲门。
“是我,莎婷开门。”
不一会儿,莎婷知道是冯子浪,她把门打开,冯子浪走了进去。
看着娇艳欲滴的莎婷,冯子浪忍不住吻了上去,但碍于她之前是初次见红。
渣男冯某人也还算是有点良心,只是差点咬破红唇,不过莎婷也感觉到嘴唇的臃肿。
唇分之后,冯子浪躺在莎婷的床上抱着身材高挑的她,差点都把莎婷吓到了,以为他又要那啥。
这也是没办法,莎婷这小破屋,就床上能待两个人。
抚摸着她的娇美脸蛋,冯子浪说:“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就先给你在天堂人间安排了个轻松的活,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家?”
她有点不自然的依偎着冯子浪,小心翼翼的说:“哦~我…我不知道。”
莎婷知道自己有病,而且难治,那可是肺结核。当然,她也曾有梦想,可能那就是很多舞女的梦想,做一个万众瞩目的明星。
但得知自己生病之后,哪里还有什么奢望。
她和冯子浪接触又不长,穷人家的孩子不会贸然麻烦别人,她连说话都小心翼翼,更怕提出要求太过。
面对冯子浪,莎婷在舞厅拿刀自杀的那种果敢和勇气,似乎都完全消失不见。
“行,不知道的话,我看看明天吧,有空我带你去找房子,这房子住着太压抑了。”
“嗯,我听你的。”
穷人家的孩子有什么压抑不压抑,能住就行,若是吃不饱穿不暖的情况下,有得住就不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