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帮帮我好不好。”
“阿秋,阿秋。”犬君温柔的叫着她。
花予秋明明睡着了,却还是被他弄醒。她低头看去,一脸没睡醒和心理事的烦躁。
发不出声和走不了路是心理原因,那天发生的事给她冲击力太大。她虽然能感知到腿,却无法动弹。
她不过了心里那关。
思考的时候,犬君一路吻上来。然后四目相对。
他顿了顿,低头吻住她,“阿秋,我可以,让我亲亲你好不好。别推开我,我可以满足你。”
花予秋被啃得嘴巴痛,这舔狗,会不会亲。她伸出舌头与他交缠,犬君就像被定住身一样,一动不动。
她停下来,然后她看见犬君黑夜中放光的两只眼。猛地被他搂住腰,她被这道力冲击得往后仰。
犬君像是打通任督二脉一样。
花予秋就惨了,一整晚嘴唇都被含住。第二天醒来,他还在身上作乱。
“呃呃呃~”她哭出来,一巴掌拍响他的脸。
犬君摸着脸,有些委屈。看见她的嘴唇又有些心虚。早上给她洗漱完,然后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一晚上都没睡,有些困了。
打完哈欠后,他就抱着她睡着了。
狮荆已经来到蚀渊所说的地方,他站在洞口,闻到那股独属于花予秋甜腻的花香。
大步走进去,最中间的石床上睡着两人。来到床边,看着花予秋的睡颜,目光犹如刀子一样射向犬君。
他掀开兽皮,想把人抱走。
结果犬君睁开眼。
花予秋也睁开了,她并没有睡。在听到脚步声便戳身边的犬君。以为来人是什么坏人,没想到是狮荆。
狮荆见两人都醒过来,也不静悄悄,直接把抱人出来。
“啊。”花予秋吃痛。
犬君冲上去和狮荆打起来。你一拳我一拳打得毫不留情,把对方往死里打。
她顾不得疼,连忙爬过去,拿着兽皮扔到他们身上。
狮荆眼疾手快抱住花予秋。
“放开她,她是我的伴侣。”
“什么你的,我最先遇到她。”
“我不管,她是我的。“
狮荆懒得和他说话,“阿秋,我送你回家。你跟我走,还是留在这里。”
花予秋想回家,她抓着狮荆的手臂垂下眼眸。
犬君气急败坏,“阿秋,你不要我了吗?”
“别说那么恶心,这里又不是她的家。”
“阿秋,你等我,等我把这边的事做完,就来找你。就一年,一年就好。”他难过的看向花予秋。
花予秋抿了抿嘴,她只想要阿渊哥。
而且他们肯定也和阿渊哥一样,在解除封印,那就……给点甜头?让他卖力一些。
一年。
阿渊哥肯定会在一年内回来。
她想着,轻轻点头。
犬牙笑了笑,“我一年后来找你。”
狮荆黑了黑脸,正准备离开。
“等等,阿秋怕冷,把这个穿上。”
狮荆抢过来,把衣服给她套上,再用兽皮把她包成蚕茧。
他是从一座山跑过来的。山崖险峻,花予秋被抱在怀中,每一次都感觉自己差点掉下去。
两天后,走出了雪山。
花予秋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原,有些感慨。不过好热啊,她开始冒汗。
狮荆像剥笋一样,脱掉她的衣服。看见她莹白的身体上没有那条黑蛇,心情愉悦的笑起来。
全身都是白晃晃,他不停在上面作画,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
她害怕的看着狮荆的神色,推开他不安分的手。
“现在知道怕了?”
“当初跑的时候怎么不怕?”
“我一直在找你,这一次不会让你再跑。”
花予秋质疑地看着他,[不是说好送我回去吗?]
像是看出她的想法,他冷笑一声,“我改主意了。”
粗粝的手指向下抚摸,她浑身一僵。因为动不了腿,她只能用手把他推开。
“放心,我不做什么。”
雌性的身体在成年后会发生质的变化,特别是孕育方面。成年后生的幼崽更加健康,幼崽觉醒兽纹和变化人形的几率也会增大。
雌性生完幼崽后,身体自我的恢复也会加快,以便更好的下一次孕育。
还有容貌和身材也会发生一些变化,具体体现在身高、容貌和身材上。
其他的都是交配变化,就不多说。
所以一般兽人都会在成年后才会交配。
她的身体里已经有交配花,身体的变化会更大。他期待她成熟的那一天。
狮荆动作粗鲁,欺负得有些狠。她胸部、腿间全是摩擦后的红印,但没一会儿就消失了。
他再次在她身上种上草莓。
一路走走停停,花予秋看见他停下就害怕。
狮荆带着她来到一个奇怪的地方。
他们站在崖壁上,淡淡的云雾缭绕。青翠的绿衣盎然,下面深不见底。
“抱紧我。”
花予秋下意识抱紧他,然后他就跳下去。
“啊啊啊。”她吓得脸铁青,靠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下面有个凸出来的平台,狮荆稳稳当当站在上面,抱着人走进去。里面一片漆黑,再往里走,是一大片宽阔的空间。
“阿秋,以后我们就生活在这里好不好。”
花予秋剧烈的挣扎摇头,[不好,不好,我不要,我不要,我要回家,我讨厌你。]
狮荆摸着她的头,“乖,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没有人会找到我们。”
[你不解开封印吗?]她指着他的身体,然后划xx。
狮荆居然意外的知道她的想法,“我的那份封印早就解开了,那几个没用的东西。不过,还好我解开得快,才能和你慢慢玩。”
花予秋抽一抽鼻子,[这么快。]
狮荆把兽皮放在石头上铺着,把她放上去,“休息一会儿,我收拾一下。”
他把附近的大石头搬到一块,地面上全是小石头。他甩着尾巴当扫帚,把地面上清洗干净。
再用石头磨出一张大床,大概能躺下二十几个人的样子。
“我出去找点吃的。”
说完他就离开了。
花予秋坐在石头上觉得自己命好苦,这些野兽占有欲一个比一个强。而且对那种事也出奇的喜欢。
明明只喜欢一个,他却有那么多的分身,都不敢想象自己成年后的生活。
阿渊哥一个人就够她喝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