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哥,这里有好多漂亮的贝壳。”花予秋提的桶根本没用,一个贝壳就把桶装满了。
她把桶丢到沙滩上,捡起形状不一的贝壳海螺,“好多啊,但都好大,为什么会那么大?根本捡不走。”
蚀渊走到她身边。
两人捡了一堆贝壳海螺,花予秋挑挑拣拣,“都没你送给我的好看,要是你送我的海螺再小一点就好了,我就能天天挂在身上。”
蚀渊听着她叽叽喳喳的声音,温热满足如同汹涌的海浪涌上心头。耳边声音还在继续,如同魔咒一样刻在他的脑海中。
“回去的时候带点海产品给阿妈他们,贝壳他们肯定很喜欢。椰子也带回去给他们尝尝,我们昨天是不是摘了很多椰子,吃不完可以做成椰子油。椰子里面的果肉也很好吃……”
她一边说一边把淡水倒入椰子壳里。
“阿渊哥,等会儿我们再去抓点……”花予秋一抬头看见讨厌的人。蓝头发蓝眼睛的溟辰扛着猎物坐到离他们不远的距离。
花予秋不悦的看向他,“哼。”看见他那张脸就讨厌,她回过头看见一模一样的脸,但她就喜欢阿渊哥的。
溟辰轻嗤一声,撕着肉不紧不慢的吃起来。
装!
花予秋脑子里冒出一个字。
蚀渊把贝壳收起来。
“我们再去捡贝壳。”花予秋拉着他的手,看见交叠的双手,心中雀跃,面上却不显。
溟辰看着远处的两人,眼睛微眯。
直到花予秋累了,两人才回来。她坐在蚀渊的肩头上,视线开阔了许多。瓷白的肌肤在太阳下发光,晃得刺眼。
溟辰更是一脸冷笑。
花予秋懒得看他,洗干净贝壳,拿来当碗。打开椰子,给蚀渊舀了一碗,“阿渊哥,喝。”
蚀渊接过来,一口喝下去,花予秋又给他舀了几碗。溟辰在一旁看得冷笑。
还没到中午,两人也不饿。蚀渊坐在石头上,花予秋坐在他怀中。只见她拿着洗干净的藤蔓编织成网,“阿渊哥,等会儿我们去森林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蚀渊垂眸盯着她,怀中的人神情专注的编织着篮子。
“蚀渊,你这个样子真恶心。”
花予秋动了动耳朵,抬头看向他,“蚀渊?”
溟辰不知道她反应怎么这么大。
“原来你叫蚀渊啊,我一直以为你叫阿渊。蚀渊、蚀渊。”花予秋搂着他的脖子,往上坐了一点,“等这个篮子编好,我们就去森林,马上就好了。”
十几分钟后
“走吧。”她穿上长靴,搂着他的肩膀。
两人没有给溟辰一点视线,溟辰神色暗了暗,起身离开。
花予秋在森林里找到野葱、折耳根,还有桂花树。
“阿渊哥,桂花树。”她看向身后的蚀渊,“我找找看有没有小树苗带回去,等开花了给你做桂花糕。”
她把刚长出来的树苗挖出来,蚀渊收起来。又在附近找了许多好看的小花,全部带土挖出来。
“阿渊哥,竹子。”花予秋跑过去抱着竹子,“我们砍一棵下来。”
摘了许多竹笋。她抬头一看,指着一处激动,“阿渊哥,那有蛋。”她不敢过去,那蛋大概有半米高的样子。
“那是什么蛋?”
“蛇蛋。”
花予秋往后退两步,“我怕蛇。”随后又补充两句,“你,我不怕,你好,蛇坏。”
两人走了许久,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这是哪儿啊,阿渊哥。你还认不认识路,我不知道怎么回去了。”
“认识。”
花予秋跟在他身边,两人回到了之前的沙滩上。她把虾肉拿出来蒸着吃,溟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了,撕着肉一口一口吃。
两人吃完饭,嚼了嚼薄荷。花予秋躺在他身上晒太阳,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蚀渊抱着她,靠在椰子树上。溟辰走过来,面无表情的看向他,“蚀渊,你不会是忘了你的任务吧。她必须死。”
“跟你没关系。”
溟辰想不明白,不就是一个普通雌性,长得虽然好看。但好看的那么多,怎么就看上她。盯着花予秋头上那两只猫耳朵,目光再移到脸上。
蚀渊拿起一旁的叶子盖住花予秋,“滚。”
“嗤——”溟辰嗤笑一声,坐在一旁。
花予秋睡了两个小时才醒来。她伸着懒腰趴到蚀渊身上,趴了一会儿觉得胸口闷得慌,起身坐起来。肩带滑落到肩膀处。
她里面穿着薄薄的透明内衣,露出若隐若现的曲线。蚀渊眼神暗了暗,“阿渊哥,我睡了多久?”她曲起腿,脚放在他腿上。
雪白与古铜两种肤色交叠,肤色差和性张力拉满。
溟辰越看越刺眼。
“不久。”
花予秋发呆一样的盯着他的喉咙和下颌线,“阿渊哥,我们晚上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螃蟹?龙虾是长的,它是圆的扁的,也有大钳子,六条腿。”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几条腿。
“好。”
“阿渊哥,我想做点干虾带回家。”
干虾她以前都是当零食吃的,有嚼劲,味道也不错。
“好。”
“可惜不能下去,怎么描述呢?今天那个虾子壳特别厚,我想要那种壳是差不多透明的那种。”
“可以下去。”
花予秋瞅了他两眼,“我憋不了多久的气。”
“嗤,他明明办法多的是,就是不想带你下去。”
花予秋坐直身体,蹙眉看向他,“你没事吧,关你什么事。你一直说什么话,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溟辰盯着她,她不甘示弱的瞪回去。他被气走了,花予秋敛下眼睫,“你说话啊,你有什么办法带我下去。”她等了很久都没听见他开口,便忍不住先开口。
蚀渊把手割破,“啊,阿渊哥你干嘛自残,疼不疼。”花予秋吓了一跳,然后就被喂了血。
她下意识舔了舔手心,眨巴眨巴眼,然后后退,“你给我喂血干什么,那么大的伤口,那么多……”她声音逐渐小起来,蚀渊的手没有一丝痕迹。
“好了?”花予秋把他手翻来覆去看,“手还挺好看的。”
指节修长,流畅的线条,像天然的艺术品。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充满了力量。掌心有粗粝的茧子,摩挲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一阵酥麻。
蚀渊准备带她下去,到了海边她突然想起自己下面穿的也是透明的内裤。
花予秋跑回去换了一条底裤。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