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来三间上房。”玄奇说道。
“好嘞,客官跟我这边走。”小二跑过来,带着他们来到楼上,三间房,玄奇的房在池竹魄对面,言沛宛与池竹魄相邻。
客房内布置得十分精致,床榻上摆放着锦缎被褥,桌椅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房内有一扇大大的窗户,推开窗,窗外是一片青山绿水,景色宜人。
“没想到池竹魄还是个有钱人,这间房可不少钱呐。一开就是三间房。”言沛宛一边看着屋子,一边感叹道。
终于离开了青州府,言沛宛的心里放松了不少。她洗了个美美的热水澡,打开窗,好心情地看着外面的夜色。外面满街的商贩,灯红柳绿,一片繁荣景象。街道两旁的店铺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商贩们大声吆喝着,招揽着过往的行人,这让言沛宛有些跃跃欲试。逛街可是每个女人的爱好,言沛宛当然也不例外。
可惜刚刚洗完澡,这头发又厚又重,一时半会儿干不了。突然,一旁的窗被打开,池竹魄的半个身子依靠在窗边。看到言沛宛好似刚刚出浴的样子,微微一挑眉。
不得不说,小丫头头发披散在腰间,小脸红润,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她的眼睛明亮如星辰,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对这个繁华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和渴望。她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言沛宛站在窗边看着成西江最繁华的街,晚风吹动,她的发丝随风翩翩起舞,此刻的言沛宛不知自己现在有多美。
池竹魄心中生出一丝微妙的感觉,宛如平静的湖面上泛起了一圈涟漪。他想可能是自己思念茹儿了,毕竟茹儿为他可以舍弃生命,这辈子第一次被人如此珍惜,他池竹魄一定会抓住珍爱他的茹儿。想到这,池竹魄刚刚心中那一丝异样荡然无存,恢复以往的漫不经心。
言沛宛把头发束起马尾,穿上衣服偷偷溜下楼。街边小吃、古董、字画琳琅满目,言沛宛手里拿着油纸包裹的糕点,一边吃一边逛,美滋滋的。街上不时有人侧目看向这个又古怪又绝色的姑娘,梳着马尾在人群中晃动,像一只飞舞的蝴蝶,吸引着众人的目光。素色的衣裙随着她的步伐飘动,仿佛是一朵盛开的花朵,在风中摇曳生姿。
正感叹在现代可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糕点的言沛宛,突然看到客栈不远处围满了人,她便快步走了过去。她像一只灵活的小猫,穿梭在人群中,闪烁着光芒的眼睛充满了好奇,
只见人群中央挂着一排灯,一名文邹邹的中年男人喊道:“各位公子,各位小姐,各位文人雅士,在下朝禄今日在此摆下灯谜会,希望各位赏脸参与。能到最后拔得头筹的,奖励一百两。”
朝禄的声音宛若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人群中的层层涟漪。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仿佛平静的湖面突然泛起了波涛。有人质疑朝禄是不是疯了,竟然用一百两做灯谜的奖励;也有人认为他另有所图,毕竟这笔钱可不是小数目。
“这人怕不是疯了吧?”
“可不是,一百两做灯谜,图什么?”
言沛宛听到一百两,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逃跑的希望。毕竟,在这个陌生的古代世界里,没有钱可是万万不能的。她心想,自己或许可以试试,毕竟自己在现代学的文学知识还算不错。
她咬了一口热气腾腾的糕点,含糊地问道:“这位先生,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参与?”
朝禄点点头,微笑着回答:“是的,这位小姐,你想参加可以上来,答对所有灯谜,彩头一百两。”
“当真?”言沛宛一再确认着,她的心跳也愈发急促,仿佛那一百两已经近在咫尺。
“当真。”这位姑娘,想参与的话,请到我这边来
此时,言沛宛身处嘈杂的人群中,周围的人都在兴奋地参与猜灯谜活动。她紧握着手中的糕点,眼睛紧紧地盯着灯上的谜题,仿佛要把它看穿似的。
“加水可栽花,加土可种瓜,加人不是你我,加马能跑天下。打一字。”言沛宛轻声读着谜面,她的大脑飞速运转着,试图找出答案。她看了看周围的人,大家都在苦苦思索着,没有人露出得意的笑容。
突然,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知道了,是“也”字!”
言沛宛抬起头,看到了一个穿着长衫的年轻人。他面带微笑,眼中闪着自信的光芒。言沛宛知道,这个年轻人一定是猜出了正确答案。
“下一题:万万见不得人 (打一字)。”
言沛宛答道:“是“乙”字。”
“好。”众人都在为言沛宛鼓掌。
“大家别高兴太早,这越到最后越难,就看谁厉害了。”朝禄说着出了下一道题。
“鹊巢鸦占(打一成语)。”
长衫青年答道:“化为乌有。”
一来二去台上只剩长衫青年,言沛宛两人。两人平分秋色,难分伯仲。
“初一,(打一成语)”
“日新月异。”言沛宛沉思片刻答道。
“南北安全,左右倾斜。(射成语一句)。”朝禄一题接着一题的出。
“东倒西歪。”久久无人说话,就在朝禄以为无人能答出此题时,言沛宛出声道。
“恭喜你,答对了!”朝禄宣布道。言沛宛没想到自己真的能拔得头筹,激动的走上前去,领取了他的奖品——一百两银子。
长衫青年他转过身来,看了看言沛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言沛宛也看向他,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相视一笑。
言沛宛小心翼翼地把一百两银票收进怀里,今天是她来到这里以后最开心的一天。楼上池竹魄把一切尽收眼底,他没想到小沛宛猜灯谜居然如此厉害,看着言沛宛小心翼翼收起银票时,那模样跟财迷没什么两样。池竹魄嗤笑一声后,转身走回塌上休息。
早上起来,言沛宛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嘴里碎碎念道:“为什么要梳那么复杂的头发。”自己最近都是半披发,系一条丝带,每天换不同的丝带,这样简单又方便。可是这鬼天气太热了。
池竹魄让两人自由行动,他今天不打算出门,言沛宛不知道池竹魄到底为什么出来游历,要么出门杀人,要么不出门自闭。除了那个神秘的门派,其他时候言沛宛感觉他更像出来遛狗的。
玄奇看到言沛宛依旧没有好脸色,“你这是打算去哪?”
言沛宛朝着玄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要你管?”
“哼,你当我爱管你?师父说过,他最近两天不出门,要我时刻跟着你,以免你出去闯祸。”
言沛宛学着玄奇双手抱肩道:“哦?我看我们还是不要两看相厌的好,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我们一起出去,然后再分开走,你说好不好?”
“哼!你倒想的美,想蒙骗师父?”
“哎呀!你乱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蒙骗师父了?”
“要我把刚刚的话,再给你重复一遍吗?。”
言沛宛表情一噎,强词夺理道:“我只是觉着两个互看不顺眼的人,勉强一起出去多别扭,何必为自己找不自在?”
“那你这是又想违抗师命了?”
“你…………小小年纪,就像个食古不化的老古董,毫无风趣难怪我姐姐一直只把你当同门师弟。”
“你......”玄奇被搓到痛处,脸色铁青。
玄奇被言沛宛气得说不出话来,但是又不能对她动手,师父还在,他自然不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