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未来的门派之主,南蔷身负高强武功,根本不愁门派的发展。
现今又是女皇执政,对于女子婚姻制度的自由度极高,为什么非要结婚拴住自己。
哪怕大师兄对师嫂很好,师嫂为了家庭也是做了割舍的,她陪着大师兄住在山上,已经没有太多精力参与绣房的经营权了,只每月占了几份分成。
南蔷倒不是替师嫂抱不平,那两人是为了爱相互包容、相互退让。
如同大师兄,他以前确实不善厨艺,都是因为师嫂喜欢,他才努力去学。
即便这些丫鬟仆从也可以去做,但用心程度是不一样的。
师嫂并不贪吃,大师兄做的面,她却一人能吃一大碗。
两个人相守在一起,必然会有一些生活上的摩擦和不圆满,感情好的时候可以当作情趣和浪漫。
可南蔷谁都不爱,她只享受情趣和浪漫。
南蔷看了眼欲言又止的爹,接过袅袅递来的温热手帕擦擦脸。
这一觉睡到正午,饥饿感冒头。
茵茵端来几碟凉菜并一碗清粥,正在摆桌。
两大丫鬟自然知道小姐一夜未归,便吩咐厨房特意弄了些清淡的吃食。
南蔷洗漱完,坐在餐桌对踌躇不已的天山老人发出邀请。
“爹您吃了吗?”
这时候谁还想着吃呀!
天山老人纠结的摇摇头。
“乖女儿呀!你不结婚,是不是……”天山老人一瞬间想了很多,最怕的是他和师妹给囡囡起了个坏榜样。
以师妹的小性子,就算记忆缺失肯定也会记恨他,定然没少透露两人争吵的只言片语。
囡囡为此对婚姻产生了抵触也是不难预料的。
想到根结在于自己,天山老人劝不下去了。
至于连海,他自求多福吧!
匡连海窝在学堂一角,耳边是孩子们朗朗读书声,他愁眉苦脸的打坐,想着破解之法。
等到散学,容庆一屁股坐到二师叔身旁,拍了拍二师叔的肩膀,“不要想了,师祖又不是把你驱逐师门,二师叔你不是很早就想下山闯荡了吗?”
“不,我不想!”匡连海直接否认。
容庆耸耸鼻子,打起了坏主意,“你去找潘师叔去呀!潘师叔下山这么久你不想她吗?她鬼主意最多了!”
“不,我不想!”
容庆小大人似的翻了个白眼,“那我没办法,你赶紧走吧!我同窗都笑我了,谁上学堂还带家长的!”
匡连海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拎起小师侄的脖领子,“你小子,下次我再听到什么我想潘玉的谣言,我定要打你屁股!”
容庆害怕的捂住屁股,一脸不服气,“囡囡不喜欢你的,所以师祖才把你轰下山,你不往自己身上找问题,就知道用阴招驱赶情敌,我要是囡囡也不喜欢你!”
匡连海破了大防了。
但他素来不是认死理的性子,也没那么听师父的话,他把小师侄的衣领舒展平整,忽然笑了起来。
容庆连连往后躲,怎么感觉二师叔越来越瘆人,刚刚还横眉冷对,现在就笑语盈盈。
“二师叔,你……你冷静,你这样我害怕!”
“庆庆,我把你带走,你师祖会不会着急?”
“二师叔你不想的,师祖会不会着急我不知道,但囡囡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