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一个貌美无双的小女郎的欢心需要几步。
一洗白自己。
二送货上门。
马文才以为自己无计可施时,他忽然灵光乍现,给自己洗了个花瓣澡,穿的极为讲究的夜探香闺去了。
按理说他该有被打出来的准备,偏内心告诉他,他这样不要钱似的主动送上门,南蔷定会开心。
晚风阵阵,书院一片安静,四下唯有虫鸣鼓动。
小女郎的身影印在窗纸上,烛火晃动,把她也变得摇摆不定。
山妹已经被人用几盘点心忽悠走了,如今屋里屋外只有他们两个。
马文才想要推开门的手迟迟不敢落下去。
她这般无双的好颜色、这般风韵难寻的女郎,合该是他马文才的夫人。
可为什么这一刻他的手推不开这扇门?内心竟然有股莫名其妙的惧意。
马文才犹豫不决时,屋内清凌凌的喊了句,“谁在外面?”
指尖下意识一用力,门开了,马文才脸色一白,转身要走。
谁知一条黑色披帛从屋内射出,飞快的缠绕在他的腰上。
一声短促的啊更是吞没在唇齿间。
笑意盈盈的小女郎伏身而卧,把他当做了软垫。
她双眸如寒潭冷的叫他胆颤,却又陡然升起一簇心火将他烧的理智全无。
床榻上舞动的纱幔看着眼熟极了,还有她唇齿间的清甜诱人的叫人徘徊不前。
他紧紧箍住了她,双臂环绕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宝藏。
伸长脖子,努力把自己的脖子往她小小的唇边送,手也不老实起来。
哪里都不放过。
南蔷怔愣住了,这人不是已经服了失忆药了,她还以为要费些功夫,怎的如此主动。
他不怕不怨了吗?
要不是他折腾来折腾去表现的一副少爷坏脾气哄不好的讨厌样子,她也不会轻易放他回来。
南蔷多日未进食确实饿坏了,她又十分的挑剔,吃过山珍海味,谁还会想屈就!
所以山妹察觉到马文才的举动时,才配合的离开了房间。
意识到南蔷不专心,马文才狠狠咬住一点点殷红的唇。
他抬眸望向她,眼底燃烧起一团红。
南蔷只难耐的轻声娇吟,便铺天盖地的摧毁了他的心智……如痴如醉的咬破了舌尖,将血喂给了她。
南蔷被一口美味呛住了,下意识追寻着。
马文才浑身激动的颤抖起来。
屋外的大树枝干欢快的伸展,随风摆动。
树叶哗哗作响。
南蔷这被突如其来,激的呜咽一声。
她将人拽上来,狠狠叼住他伸长的脖颈。
感受着淡淡的眩晕刺痛,失神的看着晃晃悠悠的纱幔,马文才只觉得一种油然而生的幸福感挤爆了心脏。
翌日,朗朗读书声吵醒了临近清晨才睡下的马文才。
他快速翻身起床,捂住脖颈,呆愣愣的回不过神。
他望着自己的房间,一柄弓箭挂在墙上。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他不是……
马文才脸色惊慌的开始寻找脖颈上的伤口……没有伤口,怎么会没有。
他还能感受自己的血液被她喝进了喉咙时,那种濒临死亡般的快乐。
难道是在做梦?
马文才颓然的仰倒在了床上。
可是很快,他想起什么又坐起身,撩开被角,看向干爽的裤子。
不可能,自从她来了书院,他每天早晨都会弄脏裤子,今天更不该有例外。
马文才像是抓到了什么,飞速的梳洗更衣,跑出了房间。
越靠近南蔷住的小院,马文才的心跳越快,一幕幕熟悉的画面失而复得的涌上了脑海,直到他跑到了山门前被迎面的人撞了一下。
马文才脸色苍白的停下脚步,他想起来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居然抛弃了他。
就因为他闹了一场,她就无情的抛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