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的交谈过程中,王皇后猛然忆及前些日子所闻大理寺卿提及的狱中犯人中毒之事,心中顿生波澜,面色愈渐凝重。沉吟片刻,低声对公主道:“本宫忽然想起来了,公主可知,本宫中毒前,曾闻大理寺卿言及狱中犯人有中毒之兆,未想今日竟成真事。此事与张行成所谋,或有关联。”
公主听后,神色大变,惊道:“竟有此事?大理寺卿所言犯人中毒,与皇后娘娘中毒之事,莫非真是一人所为?若真如此,张行成之心,何其毒也!”
王皇后继续说道:“狱中几个与魏王案有关的犯人,竟于一夜之间突然暴毙,死状凄惨,浑身青紫,口吐白沫,俨然中毒之象。”
公主听后,神色惊愕,难以置信地低呼:“四皇兄?怎么可能会是他?本宫实难相信,魏王竟会与此等阴毒之事有所瓜葛。”
公主颤声言罢,泪光闪烁,似是不愿相信此事。王皇后见状,轻抚其背,以慰其心,缓声道:“公主莫要急切,此事尚未明了,或另有隐情亦未可知。本宫中毒之事,与狱中犯人暴毙,看似关联甚深,实则疑云重重。张行成虽嫌疑最大,然无确凿证据,不可妄下结论。”
拭泪而言:“娘娘所言极是,此事错综复杂,须得冷静查探。妾身虽心中惊骇,然亦知不可鲁莽行事。只是四皇兄他……妾身实在难以置信。”
公主拭泪而言:“娘娘所言极是,此事错综复杂,须得冷静查探。妾身虽心中惊骇,然亦知不可鲁莽行事。只是四皇兄他,昔日温文尔雅,仁孝之名播于四海,今何以涉此阴毒之事?妾身实在难以置信,只盼此事另有隐情,非四皇兄所为。”
王皇后闻此,亦觉怅然,轻声道:“公主莫要过于伤怀,人心隔肚皮,世事难料。魏王昔日的仁孝,或为其表,真实面目,亦未可知。本宫中毒之事,与狱中犯人暴毙,疑点重重,须得详加查访,方可水落石出。公主须得振作,共图对策。”
公主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悲痛道:“娘娘,不管真相如何,妾身定会协助娘娘查明此事。若真是四皇兄所为,妾身也只能大义灭亲。”
“公主能如此想,实乃社稷之福。本宫亦知此事难办,然国法无私,亲情亦不能阻。若真相果如公主所虑,本宫亦将秉公处置,绝不姑息。”
正说着,突然又有宫女匆忙来报:“皇后娘娘,大理寺卿求见,神色十分焦急。”
王皇后与公主对视一眼,均感事情或许有了新进展。王皇后稳了稳心神道:“宣。”
大理寺卿入殿后,匆忙行礼道:“皇后娘娘,下官查到那狱中犯人所中之毒,与市面上寻常毒药不同,经仔细比对,竟与之前一位西域进贡给魏王的奇毒极为相似。”
公主一听,脸色瞬间煞白,双腿发软差点站立不稳。王皇后忙扶住她,又问大理寺卿:“可还有其他线索?”
大理寺卿回道:“目前只此一条,但下官定会继续追查。”
王皇后沉吟片刻,对大理寺卿道:“此事你先不要声张,继续暗中查访,有新消息即刻来报。”
大理寺卿领命退下。
待大理寺卿走后,公主泪流满面,哽咽道:“娘娘,难道真的是四皇兄……”
王皇后叹气道:“公主莫急,如今尚无定论,待查清楚所有真相再说。”
公主闻言,泣不成声,哀道:“妾身自幼与四皇兄情同手足,实难相信他会做出此等阴毒之事。若真如此,妾身该当如何是好?”
王皇后轻抚公主的背,温声道:“公主先冷静下来,即便这毒药与魏王有关,也不能就此认定是他所为,或许有人故意栽赃。如今咱们要做的,是继续搜集证据,查明真相。”
公主听后,渐收悲声,泪眼婆娑中透出一丝坚定,哽咽道:“娘娘所言极是,妾身须得振作,助娘娘查明此事。若真有人胆敢栽赃四皇兄,妾身定不轻饶。”
王皇后点头,目光坚定道:“公主有此决心甚好。本宫即刻安排人手,一方面继续调查毒药来源,看是否真与魏王有关;另一方面,暗中留意张行成的举动,他定不会轻易罢手。”
正商议间,又有侍卫匆匆来报:“皇后娘娘,张行成以查案为由,欲提审与魏王案有关的幸存犯人。”
王皇后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当机立断道:“传本宫口谕,让他不得擅自提审犯人,一切待陛下定夺。同时,加强对犯人的看守,以防再生变故。”
侍卫领命而去。公主担忧道:“娘娘,张行成如此急切,怕是想毁灭证据。”
王皇后神色冷峻,“他越是这样,越说明心中有鬼。咱们加快查探进度,尽快揪出他的把柄。”
王皇后与公主正商议间,忽闻殿外侍卫匆匆来报,道是张行成以查案为由,欲提审与魏王案有关的幸存犯人。
王皇后听后,眉头紧锁,心中疑虑更甚。
沉吟片刻,王皇后当即立下决断,传本宫口谕于侍卫,令其告知张行成,不得擅自提审犯人,一切须待陛下定夺。同时,加强犯人看守,以防不测。
侍卫领命而去,王皇后与公主相视一眼,皆知此事非同小可,须得更加谨慎。
公主忧心忡忡道:“娘娘,张行成此举,分明是想毁灭证据,妾身担心,若不及早阻止,恐真相从此石沉大海,再难浮出水面。”
王皇后目光坚定,神色冷峻,沉声道:“公主勿忧,本宫自有计较。张行成此贼,权欲熏心,竟敢如此肆无忌惮。本宫已命侍卫加强看守,他若想擅自提审犯人,必是难上加难。且本宫会即刻密召几位大臣入宫,共商对策,定要将此贼的奸谋揭露于天下。”
这夜,月挂中天,清辉洒落,王皇后于偏殿之中,召集群臣,共商大计。公主亦随侍在侧,神色凝重,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与不屈。
王皇后端坐上位,环视群臣,缓缓开口:“诸位爱卿,本宫今日急召尔等入宫,实因朝中发生一件大事,关乎社稷安危,不可不察。”
群臣听后,皆正色倾听,静待下文。
王皇后继续说道:“近日,本宫中毒之事,尚未查明真相,又闻狱中与魏王案有关的犯人,竟一夜暴毙,死状凄惨,中毒之象昭然。大理寺卿已查明,犯人所中之毒,与西域进贡给魏王之奇毒极为相似。此事与张行成所谋,或有关联。本宫深恐其中另有隐情,故召尔等共商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