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憩片刻后,尉迟宝琳复又上马,策马前行,他深知此行任重道远,不敢有丝毫懈怠。沿途所遇行人,偶有谈及长安局势者,尉迟宝琳皆侧耳倾听,从中捕捉蛛丝马迹,以助自己判断前路。
日落西山,暮色四合,尉迟宝琳已行至一繁华市镇。灯火阑珊,人声鼎沸,市镇之中,热闹非凡。尉迟宝琳心中暗自盘算,此地人多眼杂,消息灵通,或可借此打听更多关于长安与李泰之事,于是,他牵马步入市镇,寻一客栈投宿。
客栈之内,人声嘈杂,尉迟宝琳寻一角落坐下,静待时机。
不多时,店小二上前招呼,尉迟宝琳点了一壶热茶与几碟小菜,边吃边听周围客人谈论时事。
从客人口中,尉迟宝琳得知长安局势愈发紧张,李泰动作频频,似有图谋不轨之心。闻此消息,尉迟宝琳心中波涛汹涌,暗忖此行务必更加谨慎,以免情报落入敌手。
夜幕降临,市镇之中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尉迟宝琳独坐客栈一隅,目光如炬,时刻留意着周围客人的言谈举止,从中捕捉着关于长安局势与李泰的蛛丝马迹。
忽闻邻桌有几人低声议论,言辞间隐晦提及李泰,似有所顾忌。尉迟宝琳心中一动,侧耳倾听,只闻其中一人道:“近日长安城内风声鹤唳,都因魏王李泰的举动,令人心生疑虑。”
另一人则压低声音,忧色满面:“我亦有所闻,只恐其野心勃勃,欲行不轨之事,朝纲不稳,社稷难安呐。”
说完,几人相视默然,都怀忧国之心。
尉迟宝琳闻此,神色凝重,心中暗道:“此间众人所言,皆与李泰有关,看来长安局势已危如累卵,我须得更加谨慎,以保情报无虞。”
于是,他起身离座,行至客栈外,牵出瘦马,欲寻一静谧之处,再作计较。月色如水,洒满大地,尉迟宝琳沿着市镇边缘的小径,缓缓行去。夜色渐浓,万籁俱寂,唯有远处几点灯火,在风中摇曳,更添几分孤寂之感,行至一偏僻角落,尉迟宝琳见有座废弃的凉亭,便悄然上前,将瘦马系于亭柱之上,自己则步入凉亭之中,闭目养神,以待天明,心中暗自思量:“此行所探情报,关乎社稷安危,我虽孤身一人,亦要勇往直前,不负所托。”
尉迟宝琳于凉亭中静坐,夜色深沉,万籁俱寂,唯闻远处更鼓声声,提醒着时光的流逝,他闭目凝神,思绪却如潮水般汹涌,心中暗自盘算着明日之行。
时至寅时,天色初露曙光,尉迟宝琳缓缓睁开眼,目光如炬,透着一股坚定与果敢。他起身离座,轻拍瘦马,低语道:“伙计,新的一天开始了,我们得赶路了。”
说完,尉迟宝琳解缰上马,沿着蜿蜒小径,缓缓驶离凉亭。晨光熹微,薄雾缭绕,市镇、田野皆笼于轻纱之中,朦胧而神秘。尉迟宝琳心中暗自祈愿,愿此行一帆风顺,早日将情报送达长安,以解国家之危。
马蹄踏霜,声碎黎明之寂。尉迟宝琳策马疾行,沿途风景虽美,然心系长安,无暇他顾。晨光中,村舍渐稀,旷野无垠,唯马蹄声与风声相伴,更显孤勇。
行至晌午,日悬中天,炙烤大地。尉迟宝琳寻一林荫之地,让瘦马稍作休憩,饮水食草。自身则倚树而坐,取出干粮,简单果腹。休憩间,尉迟宝琳目光穿透林梢,望向远方,心中暗自思量:“此行已历数日,长安近在眼前,然路途凶险,须得更加谨慎。”
餐后,尉迟宝琳整装待发,复又上马,策马前行。沿途所遇,或行人,或商旅,皆匆匆而过,无人留意此孤骑之客。尉迟宝琳则时刻保持警惕,目光如炬,以防不测。
日落西山,暮色渐浓。尉迟宝琳已行至一山谷之中,四周山峦起伏,林木葱郁,显得幽静而神秘。此时,一阵山风吹过,林间传来阵阵鸟鸣,似在诉说着山谷的秘密。尉迟宝琳心中一动,暗道:“此地偏僻,或可暂避风头,再作计较。”
于是,他寻一隐蔽之处,将瘦马系于树上,自己则潜入林中,寻一巨石为倚,闭目养神。
夜色如墨,月光透过树梢,洒在地上,形成斑驳光影。
……
……
时至子夜,万籁俱寂。尉迟宝琳忽闻林外有马蹄声隐隐传来,由远及近,渐行渐晰,他心中一惊,急忙屏息凝神,隐匿身形。须臾,数骑疾驰而过,尘土飞扬,马蹄声在山谷中回荡,久久不息。尉迟宝琳待其远去,心中稍安,知此地尚算安全,可暂避风头。
夜色渐淡,曙光初现。尉迟宝琳自林中走出,目光如炬,扫视四周,见无异样,方解缰上马,沿着山谷小径,缓缓驶出。晨光中,山谷更显幽静而神秘,仿佛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行至午时,尉迟宝琳已至长安城外。遥望城墙巍峨,门楼高耸,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紧握缰绳,目光坚定,策马向城门驰去,来到城门下,尉迟宝琳出示令牌,顺利通过。城门之内,长安繁华尽收眼底,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尉迟宝琳入城之后,策马穿行于繁华街市,心中却无半点懈怠。眼见长安城内人声鼎沸,商贾云集,一派盛世景象,然其背后暗流涌动,皆因魏王李泰之故,尉迟宝琳心知此行重任在肩,不敢稍有分神,目光如炬,时刻留意四周动静。
行至一偏僻小巷,尉迟宝琳勒马而停,目光审慎地打量四周。此处人迹罕至,少有行人往来,实为传递情报的佳所,他轻拍马背,低语道:“伙计,你在此稍候,我去去就回。”
说完,尉迟宝琳解缰下马,将马系于巷口老柳之下,自己则步入小巷深处。续写下文
尉迟宝琳步入小巷深处,只见巷内幽暗寂静,唯有墙角青苔与斑驳砖墙诉说着岁月沧桑。他心中暗自戒备,步履轻盈,以防惊动他人。行至巷尾,见有一扇紧闭的木门,门楣上刻有繁复图案,隐隐透出一股庄严之气。
尉迟宝琳知此门后乃联络之处,不敢怠慢,轻扣门环。不多时,门内传来细微声响,接着,木门缓缓而开,露出一缝隙,一双警惕之眼自门缝中透出,审视着门外之人。
“何人?”门内之人低声问道,声音沙哑而低沉。
尉迟宝琳连忙拱手,低声答道:“在下尉迟宝琳,有要事相告。”
门内之人闻此,神色稍缓,将门打开,示意尉迟宝琳入内。
尉迟宝琳点头致谢,步入屋内,只见屋内陈设简朴,却干净整洁,一灯如豆,照亮了整个空间。
“请坐。”屋内之人指了指一旁木椅,尉迟宝琳点头致谢,缓缓坐下,屋内之人亦随之落座,目光紧盯着尉迟宝琳,似在等待下文。
尉迟宝琳端坐椅上,神色凝重,从怀中缓缓取出一封密信,递与屋内之人。那人双手接过,拆开信封,细细阅读起来,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显是信中内容颇为关键。
待其阅毕,将信纸轻轻折起,放回信封,目光再次落在尉迟宝琳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敬意:“尉迟将军,此行辛苦你了。此情报关乎社稷安危,你能及时送达,实乃大功一件。”
尉迟宝琳听后,心中稍安,却仍不敢有丝毫懈怠:“此乃末将分内之事,不敢言功。只盼此情报能助朝廷早日平息内乱,还天下一个太平。”
屋内之人神色更为凝重,缓缓地说道:“尉迟将军高义,我等定不负所托。此情报我等将即刻呈报陛下,想必陛下得知,定能洞悉李泰的阴谋,早作筹谋。”
尉迟宝琳听后,心中稍慰,抱拳道:“如此,便有劳诸位了。末将尚有要务在身,不宜久留,这便告辞。”
屋内之人起身相送,拱手道:“尉迟将军保重,我等静候佳音。”
尉迟宝琳点头,转身步出小屋,复又牵马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