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深夜,王府之内灯火昏黄,李泰独自一人徘徊于庭院之中,心乱如麻,忽而,一阵凉风吹过,李泰不禁打了个寒颤,思绪也随之清明了几分,他深知,此事若不能妥善处理,不仅自己身败名裂,更可能引发大唐与西突厥之间的纷争,此乃关乎国家大事,不容有丝毫差池。李泰沉吟良久,忽而眉头一展,计上心来,他深知此事背后必有复杂的原由,非自己一人之力所能解,须得借助他人之智,方能化险为夷,念及此,李泰匆匆步入书房,提笔修书一封,言辞恳切,话语间尽诉自己的无辜,并恳请对方出手相助,共渡难关。
书毕,李泰唤来一心腹侍从,将书信密封,令其即刻送往长孙无忌府中。
心腹侍从领命,怀揣书信,夜色中疾行,至长孙无忌府前,叩门求见。须臾,府门开启,一管家模样之人探出头来,见侍从神色匆匆,心中生疑,问道:“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侍从压低声音,将书信递上,说道:“此乃四皇子殿下亲笔信,有要事相商,望管家速速通报。”
管家听后,不敢怠慢,连忙接过书信,转身入内通报。
须臾,长孙无忌步出府门,见侍从立于夜色之中,神色凝重,知其必有要事相告。长孙无忌接书信,就灯下启封而读,但见纸上言辞恳切,字里行间尽诉李泰的无辜与焦虑,并恳请无忌出手相助,共渡难关。
长孙无忌览毕,沉吟不语,眉宇间透露出一丝凝重。夜色深沉,府外唯有微风拂过树叶之声,沙沙作响,更添几分静谧与神秘。
侍从立于一旁,心中忐忑,见长孙无忌久久不语,忍不住低声问道:“大人,殿下之事,可有解救之法?”
长孙无忌闻言,目光如炬,凝视夜空,良久,方缓缓说道:“此事干系重大,须从长计议。你且归告殿下,令他安心,吾自有主张。”
侍从闻此,心中稍安,连忙叩谢道:“多谢大人,小人即刻归告殿下。”
说完,转身离去,夜色中疾行,片刻即至王府。
李泰闻侍从归来,急唤其入内,问道:“事情如何?”
侍从将长孙无忌的一言一语转述一遍,李泰听后,神色稍缓,然心中犹自忐忑,不知长孙无忌究竟有何主张。
长孙无忌独坐书房,灯火昏黄,映照其凝重之色,他深知此事若处理不当,不仅李泰难逃干系,更可能引发朝野动荡,乃至大唐与西突厥之间的纷争。长孙无忌沉吟良久,忽而眉头一展,计上心来,他决意亲自面圣,将此事禀明李世民,并恳请其从大局出发,勿要轻信奸人之言,以免误伤忠良。
长孙无忌既定策,便起身更衣,携随从数人,乘夜驰往皇宫,来到宫门,见门禁森严,侍卫林立,长孙无忌出示令牌,言明有要事求见陛下,侍卫不敢怠慢,连忙通报。
须臾,一内侍匆匆而出,跪迎道:“长孙大人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要事?”
长孙无忌神色凝重,道:“臣有要事,须面陈陛下,望内侍速速通报。”
内侍听后,不敢怠慢,连忙起身,匆匆入内通报。
李世民闻长孙无忌深夜求见,心中生疑,不知何事如此紧急,于是命内侍宣长孙无忌入见。李世民侧卧于床榻之上,神色凝重,眉宇间透露出一丝倦意,然目光依旧锐利,似在沉思长孙无忌深夜求见之事。
内侍轻步上前,低声禀报道:“陛下,长孙大人已在殿外等候。”
李世民闻言,微微颔首,道:“宣他进来。”
须臾,长孙无忌步入殿内,步伐稳健,神色庄重,行至床榻前,躬身行礼道:“臣长孙无忌参见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世民欠身抬手,道:“无忌免礼,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长孙无忌起身,神色凝重,道:“臣斗胆,为四皇子之事而来。臣闻陛下疑四皇子与黑衣人有关联,特来陈情,望陛下明察秋毫,勿要轻信奸人之言。”
李世民听闻长孙无忌所言,目光如炬,直视长孙无忌,道:“哦?无忌此言何意?莫非你认为朕错怪了泰儿?”
长孙无忌躬身道:“臣不敢。然则,此事确有诸多疑点,须细细探查,方能水落石出。臣恳请陛下,从大局出发,勿因一时之怒,而误伤忠良。”
李世民闻长孙无忌所言,沉吟片刻,目光微闪,似在权衡其语的真伪,旋即说道:“无忌啊,卿为泰儿的舅舅,难免于心不忍。然则,此事关乎大唐与西突厥的和谊,更关乎朕的颜面,岂可轻易置之不理?朕亦知,此事若真,泰儿难辞其咎;若假,则必有奸人作祟。朕自当详查,绝不偏袒,亦不轻信。”
长孙无忌闻言,心中稍安,然亦知此事非同小可,须得谨慎应对,于是便继续陈言道:“陛下所言极是,臣亦知此事重大,不敢有丝毫懈怠。臣斗胆进言,愿亲自领命,彻查此事,务求水落石出,以明真相。望陛下恩准。”
李世民闻无忌请命,眉宇间透露出一丝赞许,然神色依旧凝重,沉吟道:“无忌,卿愿领命彻查此事,足见卿的忠心。然则,此事干系重大,须谨慎行事,不可有丝毫差池。卿可有良策?”
长孙无忌躬身道:“臣已有所筹谋。臣欲先从那奸细入手,细细审问,观其言辞,察其神色,或可寻得蛛丝马迹。再者,臣欲往访西突厥使团,与公主阿史那氏详谈,或可从其口中得知些许内情。最后,臣欲亲赴王府,与四皇子面谈,观他言行举止,或可辨其真伪。臣誓必竭尽所能,以求真相大白。”
李世民闻无忌之策,微微颔首,神色稍缓,言道:“无忌所谋,甚合朕意。卿既愿领命,朕自当鼎力支持。然则,此事须得速战速决,不可拖延,以免夜长梦多。卿可即刻着手,务求早日查明真相。”
长孙无忌领命,躬身道:“臣遵旨。臣定当尽心竭力,不负陛下厚望。”
此言说完以后,长孙无忌转身欲去,忽又似想起何事,复转身说道:“陛下,此事关乎重大,臣斗胆请陛下暂勿对四皇子采取过激之举,以免打草惊蛇,臣自当小心行事,力求稳妥。”
李世民听后,微微颔首,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赞许,言道:“无忌所言极是,朕自当慎重。泰儿之事,朕自会权衡,卿可放心去查。然则,此事若真有其事,朕亦绝不姑息,必当严惩不贷。”
长孙无忌闻此,心中稍安,知陛下已明其意,随后躬身行礼道:“臣遵旨。臣定当尽心竭力,以求真相大白,绝不敢有丝毫懈怠。”
说完,长孙无忌转身离去,步履匆匆,似欲即刻着手调查此事。李世民目送他的背影,神色凝重,心中暗自思量:此事若真乃泰儿所为,朕当如何处置?若假,又当如何揪出幕后黑手?一时间,李世民心中思绪万千,难以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