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您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办好,查到结果马上向您汇报。”
陈泰山说完这话,就走了。
接着,他带着几个手下,在老b的地盘上假装成顾客蹲守,暗中观察他的日常活动,追踪他都和哪些人打交道。
几天后,陈泰山带着两个战斗型机器人,把老b身边的保镖给摆平了。
时间回到昨晚,号码帮信字辈的老b正和手下走在路上,旁边有个机器人手下正在抽烟。
“b哥,我们泰山哥想跟你聊聊。”
老b翻了个白眼,“聊什么聊,不去。哎,难道你们皇蒂松杀了老鬼,现在又要来对付我吗?”
机器人手下看了他一眼,从面包车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书包,一看就是那种小女孩用的。
看到书包,老b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
这是他女儿的书包,“你们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这一刻,他真是后悔得要命,早知道就应该把老婆孩子送到更远更安全的地方去。妈的,留在这是干嘛?
“怎么样,聊聊吧?”机器人手下冷冷地盯着他。
在老b心里,陈松就像是神一样的存在,是他一手打造出来的。现在竟然有人敢往陈松身上泼脏水,这不是找死吗?
老b没办法,只好不情愿地上了车。
上车时,机器人手下故意踢了他一脚,直接把他给摔在了座位上。
“你干什么!妈的!”
机器人像扔垃圾一样,把他露在外面的腿给拽了进去,车门一关,油门一踩到底,朝着观茶大坝的方向就开了过去。
半个多小时后,载着老b的车停了下来。老b带着手下下了车。
这时,陈泰山正在吃汉堡,欣赏着夜景。
“来了。”
老b伸手啪的一声,直接就把陈泰山手里的汉堡给打掉了。
“别跟我耍花样,我的孩子在哪?”
陈泰山看了看脚边那汉堡,挺惋惜的,随后眼神一收,笑眯眯地说:
“小孩饿了嘛,我就带她去麦当劳解决了。”
老b一听,心里明镜似的,这家伙是在拿他闺女的命敲打他呢。
陈泰山,你可真够绝的。
“你可不是那种大发慈悲的人,陈泰山,做事别太绝。”
“绝?陈泰山我做事绝?”他冷声反问,“往我大哥身上泼污水,这才叫绝吧?你觉着呢?”
老b咬牙切齿地说:“没有的事,我真没做。”
“没做?放屁!老鬼是我大哥干掉的,这话是你说的吧?到底是哪个王八蛋乱嚼舌根?”陈泰山破口大骂。
老b喊道:“我真看见了,没撒谎!”
“看见了?你用哪只眼看见的?什么时候、哪儿看见的?”陈泰山冷笑,“说,说不出来吧?”
陈泰山转身,给手下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老b的一家老小都被带过来了。
他们看到老b哭喊着求救:“救命!”
“爸爸!”
“爸爸!”
老婆孩子的哭喊声让老b心乱如麻。
“你先放了我家人。”老b哀求。
陈泰山冷笑:“想让我放人?先说说为什么往老大身上泼脏水。”
老b一脸愁容,默不作声。
“不说?行,那咱们就换种玩法。”陈泰山最近心情糟透了。
“我不能说,咱们都是道上混的,栽在你手里我认了,但你要敢动我家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老b说完,狠命一咬藏在牙里的毐药包,瞬间嘴角淌血。
陈泰山一愣,伸手去抓,但为时已晚。
老b死了,死于牙齿里的毐药。
“妈的。”陈泰山骂了一句。
这下可好,事情搞砸了,老b就这么没了。
“老b的家人怎么办?”手下上来问,还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陈泰山白了他们一眼:“算了,放他们走吧。”
说完转身就走,这时,老b的女儿怒声道:“你害死我爸爸,等我长大了一定找你算账!”
她妈赶紧捂住她的嘴,跪下求饶。
陈泰山听见了,不但不怕,还觉得挺好笑。一个五六岁的小丫头,跟他提算账,这不是蚂蚁撼大树嘛。
“搞清楚,是你爸自己咬毐药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想问他点事呢,结果他倒好,自杀了。”
他冷冷地盯着老b的女儿:“行,有种你就来找我。不过我看你能不能活到那天。”
老b一死,以前的仇家肯定找上门来。
“开车!”
车开走了,留下死去的老b和伤心的女儿。
路上,陈泰山给陈松打了电话。
“松哥,对不起,老b趁我不注意,咬破牙里的毐药自杀了。”
“死了?”陈松愣了一下神,“这人宁可死也不肯透露是谁指使的,看来背后的主谋不简单。继续查,我倒要瞧瞧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想整我。”
陈泰山问道:“会不会是管方搞的鬼?”
“黄芽子和李锋那边什么都没打听到。要是真的是管方动的手,那这人来头肯定不小。”陈松摇了摇头,“不过我觉得更可能是哪个社团在搞小动作。”
“现在洪兴刚跟咱们合作完,东星也没了,就剩下号码帮和联合社两大势力。”陈泰山分析着,“我觉得有两种可能,一是号码帮的人想往上爬,抢老鬼和老b的位置,然后把嘿锅甩到你头上,因为你现在风头正盛,又刚摆平了东星,他们觉得你顾不上对付他们。”
“二是联合社坐不住了,觉得咱们要是垮了,他们也好不到哪儿去,所以想和号码帮联手,但号码帮不买他们的账,这才整出这事。”
黄芽子给陈松点上烟,陈松亲了她一口,然后对陈泰山说:“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你去参加b哥的葬礼,说不定能发现点什么。”
陈泰山笑了笑,“行,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他明白陈松的意思,既然背了嘿锅,那就背到底,看看谁先沉不住气跳出来。只要有人跳出来,那八成就是那个搞事的人。
挂掉电话后,陈松问黄芽子:
“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或者上头有没有什么人事调动。”
按时间算,离社团严打还有好些年呢。
他最近太出风头,可能动了某些人的奶酪。
黄芽子想了想,说:“铜锣湾来了个新总督察,不过他挺老实的,咱们这边一点动静都没有,连个处长都没动。”
“怎么了?陈泰山打电话给你干什么?”
陈松也没瞒着她,“号码帮的老鬼死了,老b说是**干的,陈泰山去查,结果没查清楚,老b就吃药**了。”
“宁可死也不肯说。”黄芽子皱了皱眉,“这样吧,我也来查查,正好那边归我们管。老b和老鬼都是大号人物,立案应该不成问题。”
“行,你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陈松嘱咐道。
“放心。”黄芽子笑着说。
号码帮接连死了两个重要人物,都跟陈松有关,这让那些平时面和心不和的十几个社团的人看得津津有味。
没错,他们就是看热闹的。
还趁机迅速占领了老鬼和老b的地盘。
老b惨死的消息传开后,追悼会还是照常举行。这时候,老b以前的一个小弟——现在已经是联合社油麻地分堂的堂主出现了。
麻雀带着几个小弟赶了过来,他们是来缅怀以前的老大的。不过现在他已经不是号码帮的人了,所以号码帮的那些前辈们就故意找他的茬。
“就算我现在不算是号码帮的成员了,可我十四岁那年就跟着老b,现在他走了,我给他上柱香都不行吗?我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爹。”
麻雀对着两位前辈恳求道:“两位叔叔,能不能通融通融,放我过去,拜托各位了。”
号码帮的两位前辈冷冷地回答:“那你就跪着去上香吧。”
谁也没想到,麻雀真的跪下了,一路跪到了老b的遗像前,给他的遗像上了香。老b的女儿哭得梨花带雨,把香递给了他。
麻雀对着遗像说道:“老b哥,你安心地走吧。你一直都很照顾我,我早就把你当成了我的父亲。现在你不在了,我麻雀一定会照顾好你的家人,也会完成你未完成的心愿。”
他话还没讲完,陈泰山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你是谁?凭什么要给老b做这些事?哪里轮得到你?你只不过是个废物罢了。”
陈泰山的突然出现让整个追悼会场瞬间安静了下来。谁也没想到他会来,难道他不怕这里的兄弟们找他麻烦吗?
他这种举动太过反常,引起了全场人的注意,紧接着就是各种愤怒的问候。
“陈泰山,你还有脸来这里!”
“老b哥就是被你害死的,我现在就宰了你!”
“你们和联胜太嚣张了,杀了老b还敢来他的追悼会上捣乱,简直就是不把我们号码帮放在眼里!”
“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大老嘿也是你老大弄死的,老鬼和老b的死也脱不了干系!我要你好看!”
众人情绪激动,有人已经拔刀出鞘,眼看就要动手了。
然而陈泰山却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得意地说:“别这样嘛,我只是来送送老b哥。怎么,送他一程都不行吗?”
麻雀大声喊道:“大家都可以上香,就你不可以!”
陈泰山一进门就听到了麻雀的话,眼睛眯了起来,他开始怀疑这个联合社的麻雀。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