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带着人追了上去,在小巷尽头追上了斧头俊。
现在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躲了,斧头俊只能硬着头皮上。
“杀!”
单论战斗力,斧头俊这群老手肯定比大门五郎那帮小弟强多了。
但架不住陈松这边士气正旺。
欺负大哥那就是在打自己的脸!在这股子火头上,就算是个不起眼的小弟也敢跟那些老油条硬杠。
在众人堆里,陈松简直就是个杀人魔王,一刀一个,嘴里还喊着:“这帮人敢侮辱我!杀!杀!杀!”
这时候,斧头俊才恍然大悟。
“妈的!这是托米仔的诡计!他故意让我带着霸天虎过来,早就憋着坏要对新记动手了!”
大门五郎哈哈大笑:“你现在明白,太晚了!”
话音未落,他手里的家伙就朝着斧头俊砸了过去!
斧头俊身子一侧,躲开了攻击,但大门五郎跟个猛鹰似的扑了上来。
斧头俊眼里布满了血丝,被算计的他已经彻底疯了,举起刀就朝大门五郎砍去。
可刚一动手,他就后悔了。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实在是太强了。刀一碰,他的虎口立刻就裂开了。
而大门五郎连动都没动一下。
“妈的!老子虽然练的是柔道,但耍刀也是一把好手!”
下一秒,他一刀就削掉了斧头俊的脑袋,血喷得老高,他还拿着斧头俊的头颅站得笔直。
“你们这些混蛋!斧头俊已经完蛋了!”
一听大哥死了,手下们跑得比兔子还快。
霸天虎被打得满地找牙,跟疯狗似的乱叫。
“托米仔!老子要跟你玩命!老子要跟你玩命!”
陈松被一群人狠狠地踹开,一脸怒火却没法发泄。这些人恶狠狠地说:“找几个兄弟,按他的口味好好招待他。”你以为你喜欢怎么玩弄别人?今天就让你尝尝被玩弄的滋味。
陈啯汉有点愣住了,哈迪伦最先回过神来:“放心吧,肯定让他屁股受罪。”说到这儿,他眼神冷冰冰的,“我会找几个狠角色,他肯定会喜欢。”
居然敢侮辱松哥,还叫我独眼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真是对不起你的“好意”了。
陈松走的时候,带着猪猴组合、大门五郎、山崎珑二等手下,还有一堆小弟,一部分去红磡插旗,另一部分去陇西插旗。
疯狗、比利、克拉克也被叫上了。
那气势,真是足得很!
斧头俊的手下想拦,但看到陈松这么嚣张,又不敢动手,只能眼睁睁看着红磡落到对方手里。
于是赶紧跑去向新记的尖东虎杜连顺求救。
不一会儿,尖东虎带着手下赶来了。
“陈松,你杀了霸天虎,现在还来红磡插旗,你是嫌命长了吗?”
尖东虎看起来文质彬彬,但说话底气十足,只是跟正值壮年的陈松比起来,还是差了点火候。
“我和斧头俊、霸天虎的赌约,没几个兄弟不清楚。还有和兴盛的神爷可以作证。我赢了这场赌约。”
“从今以后,红磡就是我的。要是不服气,咱们可以单挑或者群架,你随便挑。”
这种打赌的事吧,虽然管方可能不认,但在道上混的人都不能不当回事。特别是还有和兴盛的神爷做见证,这赌约肯定是得履行的。要是不履行,那就是要见血的大事,还会被所有社团看不起。
道上规矩就这样,没办法!
斧头俊就是因为这样,非得给陈松下个套,让他接受赌约。
可他哪里想得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陈松就是他命里的克星,自己挖的坑,自己跳进去了。
尖东虎的脸色难看极了,陈松现在势力大得很,连斧头俊都不是他的对手,赌约也输了。
眼前的例子就在那儿摆着,他还想去挑战单挑或者群架,除非是脑子进水了!
“陈松,你太高调了!树大了招风,猪肥了被人宰,悠着点,别哪天不明不白地死在街头!”
“哦?”陈松笑了笑,“那就等着瞧吧,不过像你这样胆小的家伙,估计是看不到我的下场了。”
年轻人嘛,就是要狂一点。
两个月前,尖东虎、斧头俊这些人,看见他都绕着走。现在呢?嘿,见一个骂一个,真是痛快!
尖东虎拳头攥得紧紧的,关节都响了。
“你说我怂?”陈松挑了挑眉,“谁说了算数,谁负责。”
他正等着尖东虎动手呢,这样就有理由收拾他了。至于新记现在的老大骆驼?快不行了。
下山虎、乌鸦、笑面虎和尖东虎、金毛虎一直不对付,再加上斧头俊已经死了。现在的新记,看起来实力不如和联胜,但其实大家都各怀心思,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尖东虎气得不行,最后还是忍住了。
“好!陈松,你给我等着!”放了句狠话,甩手就走。出门前,还顺便踹了一脚旁边的椅子。
哈迪伦办事效率高,很快就把红磡这边的情况摸透了。
“这儿赚钱的机会多了去了,商户每月交两次保护费还能过得挺滋闰。我还让人把斧头俊的会计给抓来了。”
陈松咂了咂嘴,“开个音像店,这儿挺合适。再搞个影视公司。”赚钱才是王道嘛!
争地盘说到底也是为了赚钱。有了红磡这片居民区,开音像店和电影院再合适不过。只是那时候的电影大多是嘿白的,还都是从西边传过来的,本地的娱乐电影产业还没发展起来。
游戏厅、音像店、影视公司,再加上房地产,什么都有,全都是陈松的。
越想越高兴,他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嘟嘟——
电话响了。
“老大,陇西那边搞定了,伤了六个兄弟,死了一个,是疯狗报的信,他一边喘气一边说的。”
他坐在台阶上,周围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的人。
比利和克拉克正在指挥手下清理现场,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别吓到小孩子。
红磡和陇西都插上了陈松的旗帜,新记和东星派了不少人来捣乱,不过都被陈松提前防备好给解决了。
敏感内容,无法输出。
哎,你知道吗,汽车这玩意,简直就是豪桦的象征!
陈松笑着戳了戳她的鼻尖,“我哪次骗过你啦?赶紧的,起床吃饭去。”
红磡和陇西那边的事,跟那个什么大新闻似的,根本捂不住。东星、新记那俩社团,联合起来要陈松的人头,赏金直接飙到了千万级别。
这年头的一千万,那可比现在的几个亿还金贵呢。想捞点油水的人多了去了,可陈松是谁呀?除非是不怕死的,不然谁敢动这歪脑筋。
前阵子那个什么事还没消停呢,现在又冒出个霸天虎,听说这家伙惨得很,肠子都快露出来了,最后还死在了他最爱的玩意上。这一来,陈松的名声是更响了。
他手下的那些打手们,一个个骄傲得跟什么似的,特别是那些小弟,走路都带风,皮鞋擦得那叫一个亮。
出门办事,那口号喊得震天响,“一六三”,声音大得能掀翻屋顶。
和连胜又赢了一局,大家伙儿又开始琢磨着陈松这次能分多少红利。不过呢,他这个月都没回社团,一直在忙红磡、陇西的事。
等事情差不多摆平了,他才回了社团。
有些事情,总得有个交代嘛。
停车的小弟把车开过来,那叫一个毕恭毕敬。车刚停稳,他又屁颠屁颠地下车给人开门。
“老大,请上车。”
陈松笑着夸道:“小伙子,干得不错。”
随手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一千块的港币递过去,“拿着吧。”
小弟乐得嘴都合不拢了,“谢谢老大,老大请上车。”
三小时后,他们到了和连胜的老窝。
一看到陈松,社团的人那叫一个激动,纷纷围上来打招呼。
“皇蒂,你又给我们长脸了!”
“皇蒂,你太牛了,我这把老骨头都不中用了,这天下以后就是你的了。”
“皇蒂哥,以后还得请你多多关照。”
只要你有钱有势,再难打交道的人也会变得笑脸相迎。
在和连胜,陈松从一个小角色变成了金字招牌,还是个能赚钱的招牌。
之前那些看他不顺眼的人,现在都跑来套近乎了。
这就是人!
他笑着回应,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只要一听说陈松回来了,大家心照不宣地就聚到了会议室。
林怀乐笑眯眯地递给他一瓶矿泉水。
“来,皇蒂,喝水。水就是钱嘛。”
陈松冷笑了一声,“没错,水是钱,我也是钱。”
他扫了一眼坐在那里的那些人,眼里全是贪婪和谄媚。
忙红磡、陇西的事那会儿,就有人偷偷催他快回社团,还说什么“叔公想你”。
阿公想不想他,他自己心里都没底儿呢。不过有些人,是真的惦记着他兜里的钱。
想拿钱?可以。不过得看他给不给面子,要是不给,他干脆就自己单干去。刚开始他还担心家族根基的事,后来干脆把这些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哎,有人,有钱,有个地儿站稳脚跟,时间一长,那底气自然就足了。
“贵宾厅带来的甜头,大家伙儿都分得不亦乐乎吧?怎么样,就连红磡、陇西这种富得流油的地盘,也想趁机捞上一笔?胃口别太大了,小心噎着自己。”
林怀只是笑了笑,没接这个茬儿。
陈松确实有两把刷子,让人眼红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