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将军,我还有事,您忙着……我先走”
可此时已经红了眼的苏锐和飓风,怎么可能任由他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不急!”说着,苏锐一挥手,身后马军营的将士呼呼啦啦把赵府一干家丁尽数围了
赵路一看这架势瞬间不干了
“将军!这,这,这……莫非你还要草菅人命不成!”
“街坊邻居快来看呐!这军爷草菅人命啊!……”
“来人呐!官兵杀人啦!……”
得!此时的赵路,如一摊烂肉一样,瘫坐在地放声大哭,那凄惨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这是逼良为娼要把他卖进青楼了
苏锐端坐于马背上,怒视赵路
“我还是喜欢你刚才那幅桀骜不驯的样子!”
说罢,一杆马槊直下,径直将赵路的左小腿钉在了路面上!
“啊!!!!!!!”
赵路一声惨叫响彻了半个太原城
这血腥暴力的一幕,吓得的周围所有居民,瞬间关紧了门窗,仅剩的几个胆小的,躲藏与街头巷尾的百姓彻底崩溃了最后的安全感
四散奔逃的百姓致使这一条街面瞬间被清空
“这人连赵路都敢杀了??”
“快走啊……别看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赵路今天也算是碰到硬茬了……”
“什么硬茬!你当赵府是吃素的!这事没完,赶紧走吧,别被牵连了”
飓风踩死一个,马槊又钉在地上一个……苏锐心中的怒火稍熄,
低头俯视已经疼的昏死过去的赵路
看着,勉强还有一丝气息,也已经是气若游丝,半点没有刚才那副神气了……
一脸晦气的苏锐,一口吐沫吐在昏死过去的赵路身上,一把拔出马槊,朝着剩下的那群家丁晦气的大吼道:
“滚!”
被马军营将士围住的众多家奴家丁如获大释,赶忙拖着地上的赵路,捡起地上的赵四,一行人惶惶如丧家之犬般退走
轰走了闹事人的苏锐,径直朝那片空地入口走去
苏锐看向这一片不小的荒地,那赵路说是园子,哪有一丝园子的意思,根本就是荒地,这群地痞就是滋事讹诈!
苏锐不禁在心里咒骂道:
“就在这!将马匹尽数安置,让弟兄们加双岗,但凡有不轨之徒,尽数拿了!敢有反抗的尽数扑杀!”
“是!将军!”
……
贺烽一众人在城内守军的指引下,拱卫着王禀,来到太原知府府衙
早已打点好周遭的知府府衙,此时早已被李御接管,
登上十几节台阶,贺烽一行人走进大门,
署衙大门处台阶,明显高于周遭地势,署衙正门的门框,已经几乎与周边建筑的屋顶平齐,
站在这里,周遭建筑尽收眼底
送王禀和陈鹏进入府衙内,贺烽独自在正门高处站定,回首看向身后
一眼望不到头的太原城,让贺烽心中,一股毗邻天下的的雄心骤起!
不论之前怎样,这一遭,自己已经进了太原城,就不会让他再受外族蹂躏!
……
知府署衙内,陈鹏搀着体弱多伤的王禀坐定
“这一城的百姓,就全靠你了……”王禀坐在太师椅上,气都要喘不匀,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挤出一句话
“胡扯!我看你就是少锻炼,一定没事儿!”陈鹏嘴硬着,故作嗔怒,
“呵……呵呵……咳咳……我死不了”
“但是理政恐怕是不行了……”王禀明明一身伤,却一脸的庆幸之色
“甭操心了,城防我已经换了,保证不会有失,你就安心养伤!”
陈鹏在一旁不住的安慰道
贺烽一众人侍立于旁,看着两个老英雄壮志暮年,心中皆是一阵唏嘘不已
“这位,是镇朔军的贺将军!”陈鹏拉过来贺烽,给王禀引荐
王禀看向贺烽那一副忠厚老实像,用疑问的眼神看向陈鹏
陈鹏自然明白王禀的疑虑是什么,没作答,只是会意的点点头,见陈鹏的神情,王禀也并未继续多做追问
“以后太原的城防,就交给年轻人”陈鹏在王禀身边贴心的建议道
“嗯……太原的城防,难点不在金人,在城内……”王禀话说的有些多了,身上的伤一阵刺痛,逼得他不住的皱眉
陈鹏见状赶忙示意他先休息
王禀连连摆手拒绝,继续道:
“金人至今没有破城,不是打不下,是另有图谋……”王禀毫不避讳,直言道
“嗯,老将军真知灼见!”
对于贺烽的恭维,显然在王禀跟前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他摆摆手示意贺烽继续听他说
“城内有三个比较大的氏族,赵家,李家,宋家”
“金人至今没有破城,我怀疑要么是城内有人与金人勾结,围点打援”
“要么就是这城内三大家族为了家业,与金人达成了某种默契……”
“对于这三个氏族,你最好不要与其纠缠……”
……
王禀话音未落,门口值守将士禀报称:
“报,有人报官!”